“纸鹤传信,千里达意。”我捏着纸念咒,指尖的法力涌进去。
那张纸“刷”地抖了抖,自行折成纸鹤的模样,翅膀上的朱砂纹路亮得像火,“扑棱棱”就往陈老栓所在的岩洞方向飞了。
两日后,我在山神庙里等来了回信。
陈老栓的字迹歪歪扭扭,沾着草屑:“纸鹤准准落进岩缝,全村都撤到后山了。
在你爷爷旧箱子底翻出半张地图,标着’沪上有楼,名镇海阁,海外支脉藏经处‘。“
我盯着地图上的红圈,喉咙发紧。
爷爷信里提过“海外支脉”,是百年前天玄一脉为防灭门之祸分出去的。
可为什么镇海阁的位置,和地维碑的坐标在同一条直线上?
“爷爷,您是在布一座大阵吗?”我摸着怀里的金属圆盘,它正随着玉佩的震动嗡嗡作响。
“咔”的一声轻响。
玉佩第三层封印裂开一线,精纯的灵气像泉水似的涌进经脉。
我浑身一震——炼气圆满了!
只差一场生死劫,就能踏入筑基境。
江风卷着湿气扑来,我望着东南方的云。
那里有座城,叫上海。
爷爷最后一封信里说“去最危险的地方”,现在我懂了——那里不只有枪炮,更有华夏玄脉的最后一座堡垒。
纸鹤传信三日后,我抵达县城。
街面上挂起了大红灯笼,卖元宵的小贩挑着担子吆喝:“滚元宵嘞,甜馅的!”我摸了摸怀里的地图,又看了看天——元宵将至,有些事,该见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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