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前进一步就崩了他!”阿拉伯青年穆罕默德的AK47枪口死死抵住非洲少年杜尔的太阳穴,金属枪管被四十度的烈日烤得发烫,烫得杜尔脖颈的皮肤微微抽搐。他的手指扣在扳机护圈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袖口露出半截狰狞的刀疤——那是三年前部落冲突时,被非洲部落的长矛划下的印记。杜尔怀里紧紧抱着半铁皮罐井水,浑浊的水面漂着沙粒和干枯的草屑,背上用破布裹着的妹妹浑身滚烫,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小嘴唇翕动着喊“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井是部落公产,你们昨天抢走的高粱够吃三天,水不能独吞!”红土地上,被炮火掀翻的粮库还在冒黑烟,焦糊的谷物碎屑混着弹壳被热风卷起,粘在每个人汗津津的脸上。三只秃鹫落在不远处的尸体旁,正啄食着破烂军装下的腐肉,被一声冷枪惊得腾空而起——非洲老人刚把发霉的高粱饼塞进孙子嘴里,子弹就擦着孩子的耳朵钉进旁边的土墙,留下一个黑黢黢的弹孔,墙皮簌簌往下掉灰。
辣木籽的清苦混着血腥气,在四十度的热风里凝成令人窒息的味道,吸进肺里都带着沙砾的糙感。联合国维和部队的装甲车停在百米外,轮胎压着散落的弹壳发出“咯吱”声响,翻译阿明举着对讲机嘶吼,声音被风沙磨得沙哑:“双方已经对峙四十分钟!粮库被烧后,这口井的水pH值8.2,是唯一没被投毒的水源!”他的话音刚落,杜尔怀里的妹妹突然剧烈抽搐,小脸紫涨,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珠,细小的身体弓成一只虾米——这是脱水引发的低血容量性休克前兆,再不补水就没救了。穆罕默德的枪口颤了颤,视线扫过那孩子枯树枝似的胳膊,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身后的部落长老拄着骆驼骨拐杖上前,拐杖头磨得光滑,上面刻着伊斯兰星月纹,“让孩子喝三口,井水归我们——二十峰骆驼今天只喝了半桶水,再渴就废了,它们是我们运粮的命根子。”
“谁都别争,水和吃的都有。”防暴盾推开人群的声音突然响起,沈亦舟的护目镜挡住了正午的强光,弹痕在镜片上折射出冷光,那是上周遭遇冷枪时留下的印记。他左手举着绣着红十字的白旗,旗角被炮火熏得发黑,右手扬了扬身后的物资箱,箱子上印着的“春芽抗灾”四个字被沙尘盖了大半:“春芽抗灾的,带了净水片和急救包。”李伟紧跟着从装甲车里跳下来,防沙靴踩碎地上的弹壳,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胸前的诺丽果金吊坠沾着沙尘,那是粉丝“珠宝设计师阿琳”特意定制的,说能保平安。他怀里抱着个不锈钢桶,掀开盖子时飘出蜂蜜的甜香,瞬间压过了空气中的血腥气:“驼奶蜂蜜水,孩子先喝,大人来领净水片——这口井的水,过滤后够两个部落用三天,不够我们还有办法。”
“必须立刻建防弹急救站、清真营养厨坊和联合种植园!”晓茶蹲在装甲车阴影里标注物资点,防晒头巾下的脸满是沙尘,只有眼睛因为焦急而格外明亮。帆布包上的“春芽抗灾”刺绣被汗水泡得发皱,线头都松了几根。她快速翻着笔记本,笔尖在风沙里都有些凝滞:“‘达尔富尔战乱救援专项捐款’120万前天刚到账,这笔钱从募集到迪拜中转花了22天,光清关就卡了5天。我们用80万采购的辣木籽、高粱种和抗生素被扣在喀土穆海关——武装分子要抽30%‘过路费’,说这是‘保护费’,我们正跟当地长老协商,暂时没敢硬拼。剩下40万只够雇半支驼队,从喀土穆到这里的公路设了三道关卡,每过一道都要留下‘买路粮’,上次联合国粮车被抢,司机被割了耳朵,重伤昏迷在路边,差点成了秃鹫的食物。”她顿了顿,指尖划过物资清单,声音沉了下去:“我们带的应急套餐只剩300份,抗感染急救包还剩28套,青霉素只剩120支,昨天一天就收了17个枪伤感染病例,其中5个是厌氧菌感染,伤口已经发黑流脓,隔着纱布都能闻到臭味。”她刚合上笔记本,安置点东侧就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阿拉伯部落的储水罐被非洲青年用手榴弹炸穿,水流在红土地上瞬间渗成深色印记,像一道狰狞的血痕。双方青年举着砍刀和步枪对冲,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嘶吼声、枪支的上膛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山谷。
“开直播!让后援团打通运输链,同步化解部落矛盾!”周小雨的直播架刚固定在装甲车顶,就被风沙吹得晃了晃,她赶紧用沙袋压住支架腿。镜头先扫过战乱惨状:弹孔密布的帐篷上还挂着破碎的衣物,缺胳膊少腿的难民躺在沙地上呻吟,正在燃烧的茅草屋冒出滚滚黑烟,火星子被风吹得四处乱窜。接着镜头对准对峙的青年,周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清晰:“家人们!达尔富尔战乱+粮荒,阿拉伯和非洲部落为水和粮食快打起来了!我们缺沙漠运输驼队、清真食品原料,更缺能绕过武装分子的清关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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