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四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夕阳透过树叶洒下来,给两头野猪的尸体镀上了一层金光。张三宝和张四宝从树上跳下来,他们跑到公野猪的尸体旁,张三宝踢了踢它的腿,确认它真的死了,才激动地大喊:“死了!真的死了!江兄,翟兄,你们太厉害了!”
叶飞羽从树上跳下来,看着公野猪身上密密麻麻的箭和弹孔,心里仔细盘算着。这头野猪王果然名不虚传,若不是有火药枪和改良强弩这种武器,恐怕很难杀死它们。
翟墨林也从树上跳下来,手里的火药枪还在冒烟,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这畜生,皮是真硬。下次得把火药的配比再改改,威力还得再大些。”
两条狗兴奋地围着野猪的尸体转圈,不时用鼻子嗅嗅,像是在庆祝胜利。
叶飞羽望着远处的群山,夕阳正慢慢沉入地平线,把天空染成了一片火红。他知道,这趟莽山之行,不仅检验了兵器的威力,更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力量或许渺小,但智慧和勇气,永远是最锋利的武器。而这片神秘的原原始森林,终是他大展身手的最佳场所。
他走到野猪尸体旁,用脚踢了踢那坚硬的身躯,忍不住骂道:“这畜生的皮简直比铁甲还硬!一百零一支箭,居然全是皮肉伤,若不是流血过多,怕是现在还追得我满山跑了。
叶飞羽问翟墨林,“母野猪解决了?”
翟墨林笑着扬了扬下巴:“早不动弹了。那畜生倒是蠢,中了枪也不跑,一门心思撞树,正好给我当活靶子,十三枪下去,它就趴在那儿不动了。”
四个人走到母野猪的尸体旁,只见它脖颈和腹部各有一个碗口大的窟窿,肠子流了一地,早已没了气息。张四宝看着两头体型硕大到变态的死猪,咋舌道:“长这么大,还是头回见这么大的野猪。以前听老人们说,莽山有野猪王,能拱翻千斤山石,撞倒合抱粗的大树,我还不信,今天算是开眼了。”
叶飞羽蹲下身,摸了摸母野猪的皮,入手坚硬如革,上面插着的钢箭只没入寸许,箭尾还在微微颤动。他拔下一支箭,箭头都被震得卷了刃:“这皮若是剥下来,怕是能做件不错的铠甲。”
“这些野猪我们兄弟把他们扛回去。”张三宝眼睛发亮了,“从这儿到镇上有四五十里山路,这两头猪加起来有两千多斤了,平日里那能打的这么大的野猪,多余的肉可以分给家里没粮食的邻居。”
叶飞羽很惊奇,两个人每个人扛千斤重的野猪走几十里山路回家,这体力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插在野猪身上的钢箭也被一一拔了出来,张三宝用溪水洗干净,擦干了装进箭匣:“这些箭还能用,翟兄的手艺好,修修箭头还能射。”
张家兄弟找了几条韧性强的野藤条,砍下几棵小树干,做好两个简易背架,把两头千斤重的野猪尸体放在背架上,五花大绑以后,背起了野猪,把叶飞羽和翟墨林看的目瞪口呆。
收拾妥当,四个人背上沉甸甸的战利品,跟着大黄小黑往镇上走。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莽山镇时,天已经擦黑了。张家的土坯房在镇子东头,院墙是用黄泥夯的,门口挂着几串干何首乌和干灵芝,透着几分烟火气。张大宝和张二宝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四个人回来,赶紧迎上去:“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看到张三宝张四宝背上的庞大野猪尸体,兄弟俩眼睛都亮了。张大宝张二宝手忙接过野猪尸体,放在地上,张二宝往灶房跑:“我这就烧水,今晚咱们炖野猪肉!”
张大宝掏出一把剔骨尖刀,他蹲下身,先是小心翼翼地撬开公野猪的嘴,那对一尺多长的獠牙泛着寒光,根部还沾着血丝。张三宝用刀在獠牙根部割了几下,猛地一掰,“咔嚓”一声,獠牙应声而断。他如法炮制,把另一根獠牙也取了下来,用布包好,递给叶飞羽和翟墨林:“这对獠牙能值不少钱,留着做个纪念。”
开水烧开以后,张家四兄弟忙碌起来,他们没有用滚水烫猪毛刮掉,而是用锋利的尖刀把两张猪皮完整扒下来,把野猪各个部位分割一块块,他们动作娴熟,这种事情看来经常在做。
灶房里很快升起了炊烟,土灶上的铁锅“咕嘟咕嘟”地响着,野猪肉的香味混着葱姜的气息飘出来,引得大黄和小黑在门口直打转。张三宝和张四宝把今天的经过添油加醋地一说,张大宝听得眼睛发直:“真有那么大的野猪?一百多支箭才射死?”
“可不是嘛!”张三宝比划着,“那公野猪站起来比人还高,獠牙像弯刀,叶兄和翟兄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的。”
叶飞羽和翟墨林坐在堂屋的板凳上,等着开饭。翟墨林把玩着那对野猪獠牙,忽然问:“这獠牙能卖多少钱?”
为了感谢叶飞羽的慷慨解囊,张家兄弟特意拿出平日只供自己喝,决不给外人品尝的一种特制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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