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妄之域的尽头荡着一片“动静之域”——这里没有“动(运动)”与“静(静止)”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动静光”与“静息霭”:“动静光”是存在的运动势能(如星辰的公转、气流的奔涌、法则的演化力),炽烈中却藏着“静”的稳态(如动中含静,势中藏基);“静息霭”是存在的静止根基(如大地的稳固、岩石的沉凝、法则的恒定态),沉稳中却含着“动”的潜能(如静中藏动,基中蓄势)。阿萤的真妄佩刚触及域内,佩上的本然纹与显化章便融入动静与静息,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动”与“静”本是存在的“势”与“基”——就像江河(动)与河床(静),河因床而显其向(水流借河床定轨迹),床借河而显其用(河床因水流成其形),离动则静无活,离静则动无依,却被生灵的“躁静心”拆成了对立的两极。
“这是‘存在的动静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动静光、静息霭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动静手札”:“动非乱驰,是静中藏的势;静非僵寂,是动外显的基——执动则躁,执静则滞,相济方生。”苏晴雪的真妄镜(此刻已化作“动静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动静障”——这些障由“执动执”与“执静执”筑成,障的一侧,动静光被强行凌驾于静息霭(如以“运动至上”否定静止的根基,动成了无序的狂奔);障的另一侧,静息霭被割裂出动静光(如以“静止为安”拒绝任何变化,静成了僵化的囚笼)。
话音未落,动静之域突然震颤,无数“动静之影”从动静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动影”(由狂躁的动静光组成,形态如失控的漩涡,认定“动即生机”,触碰它的静息霭会被动静光撕裂,失去根基——如用“永不停歇的运动”硬斥大地的稳固,让存在沦为无向的漂泊);有的是“绝对静影”(由沉凝的静息霭构成,形态如冰封的顽石,坚信“静即安全”,接触它的动静光会被静息霭冻结,失去活力——如用“永恒的静止”否定星辰的运转,让存在沦为死寂的摆设);还有的是“动静割裂影”(一半是失控的漩涡,一半是冰封的顽石,在“执动则失根”“执静则失活”的撕扯中反复崩碎)。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动静障——绝对动影用动静光掀起“无序浪”,让静的根基无法立足;绝对静影用静息霭筑起“僵滞墙”,让动的活力无法渗透,最终将动静之域分割成“狂躁动界”与“僵死寂界”。
“是‘躁静心’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动静波”,波穿过动静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动静相济的本然——那是一种“互蓄流”:动静光的运动为静息霭注入活力(如江河的冲刷让河床更坚实,动为静蓄能);静息霭的静止为动静光提供依托(如河床的稳固让江河有了奔涌的方向,静为动立基),就像人的呼吸(动)与心跳(静),呼吸的起伏让心跳有了节律的缓冲,心跳的恒定让呼吸有了锚定的根基,离动则静无韵,离静则动无节。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动静对话”:“我们赋予存在运动,不是为了让它沦为无序的狂奔;我们奠定存在静止,不是为了让它沦为死寂的僵化——动静相济,方是存在的律动。”
“动静障在扼杀动静的互蓄!”凌冽指向域中央的“动静核”,那是一团由所有“动静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炽烈的动静金(绝对动),一半是沉凝的静息灰(绝对静),晶体表面的动静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蓄流:动静光被吸入后沦为“无根基的狂动”(如脱离轨道的流星最终崩解,动成了自毁的势能);静息霭被卷入后成了“无活力的死寂”(如万年不变的荒漠终至沙化,静成了腐朽的根基)。动静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动静核是万族“躁静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唯动”(用运动否定静止的价值),有的族群沉迷于“唯静”(用静止否定运动的必要),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动静相济斩断成“对立的深渊”。
“动与静不是对立,是存在的‘势’与‘基’!”阿萤举起真妄佩,佩中的真妄流在她身前织出“相济之网”——网中,绝对动影的漩涡生出静息的核(如动中含“循基而动”的沉稳,动不斥静);绝对静影的顽石透出动静的纹(如静中藏“依势而静”的灵动,静不离动);动静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互蓄态”(动是静的势能,静是动的根基,动中有静的沉稳,静中有动的潜能,相济相生)。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蓄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动静记忆”:归心峰的潮汐(动是海水的涨落,静是海岸的稳固——涨落借海岸显其界,海岸因涨落显其容);机械族的齿轮(动是齿牙的咬合,静是轴芯的固定——咬合借轴芯定其轨,轴芯因咬合显其用)。这些记忆让动静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动静桥”——动静光可经桥蓄静息霭(动蓄静),静息霭能过桥生动静光(静生动),就像钟摆(动是摇摆的势能,静是悬点的固定),摇摆借悬点定其幅,悬点因摇摆显其稳,动静相依,方得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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