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冷冷盯着易中海,“是不是我不来问,你就准备永远瞒着我们?”
“易中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何雨水直接撕破脸皮,连尊称都不要了。
她曾以为易中海是正直无私的长辈。
他和一大妈恩爱多年,即便没有子嗣也不离不弃,在院里处事公正。
没想到竟是这般虚伪之人。
尖锐的争吵声响彻医院,引来不少病人围观。
一大妈急忙劝阻:“雨水啊,你一大爷心脏不好,这么闹会出事的!”
何雨水冷哼一声。
反正傻柱即将出狱,这笔账自有哥哥来算。”等着瞧吧,我哥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便摔门而去。
易中海脸色铁青。
被个小姑娘当众斥责,这张老脸往哪搁?他虽然私藏了何大清的汇款,但这些年接济傻柱的开销也不少。
如今事情败露,养老计划怕是要泡汤。
他盘算着必须尽快清算何大清的汇款数额,等傻柱出狱后全部奉还。
以他八级钳工的工资,这笔钱还负担得起。
只是刘海中的消息来源,始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食堂里,秦淮茹径直插到郭大撇子前面。”她帮我占位的!”
郭大撇子搂住她的肩膀,却在摸到她臀部时突然皱眉:“你身上怎么有股狐臭?”
“胡说!”
秦淮茹自己闻了闻,并未察觉。
但工友们已经好奇地凑过来嗅个不停。
天哪,秦淮茹你咋这么臭啊!原来有狐臭!
这味道哪个男人受得了?
听说当年是秦淮茹甩了沈厂长,现在看分明是沈厂长嫌她臭才不要她的!
果然是狐狸精转世,浑身都是 味!
......
秦淮茹自己也懵了,从小就没这毛病,怎么突然......
食堂里,秦淮茹点餐:三个肉包,一两白菜,一份红烧肉,再加三个白面馒头!
她拎着饭盒正要走:记郭大撇子账上。”
我才不给你付钱!熏死人了!
找你的相好许大茂或傻柱去!
服务生刘岚听见郭大撇子赖账,立刻拦住他:
小气鬼,给我等着!
秦淮茹只好自掏饭票,气呼呼地走了。
今天不止郭大撇子,马华等几个男工友也这么说。
这些平日爱占她便宜的汉子,
从前可从来没提过什么狐臭。
更糟的是,她确实闻到身上飘出怪味,
连邻座工友都躲得远远的。
食堂里议论纷纷:
这女人靠卖弄 混吃混喝,
现在臭烘烘的,谁还搭理她?
到了一车间,浓重异味弥漫开来。
上次易中海连放七天臭屁已经够呛,
现在又来个秦淮茹。
工人们捏着鼻子讥笑:
你俩是不是有一腿?一个放屁一个发臭!
再胡说撕烂你的嘴!秦淮茹瞪圆眼睛。
没了易中海帮忙,
车间主任直接开骂:
臭得跟狐狸窝似的!滚回去洗干净!
秦淮茹红着脸逃出车间,
路上行人纷纷掩鼻避让。
这下她在厂里了——
和易中海一样的臭名声。
往日 的男工见她就像见瘟神,
再没人敢靠近。
这可要了秦淮茹的命:
名声毁了,饭票跑了,
往后日子怎么过?
她怒气冲冲回到四合院,
把饭盒往桌上一摔,
抓起衣服就往澡堂冲。
小当和槐花赶紧打开饭盒啃馒头,
连贾东旭都皱起鼻子:
怎么这么臭?
贾东旭很清楚,秦淮茹以前身上从没有这股怪味。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外头野男人传过来的?
想到这里,抄起鸡毛掸子就往两个女儿手上抽。”不准吃这脏馒头!他瞪着眼睛质问妻子:说!这身臭味是从哪个野汉那儿沾来的?
饭票换的馒头,嫌脏就别碰!秦淮茹气得直哆嗦。
在厂里受尽白眼,回家还要看这个废人的脸色?
她抱起衣服就往澡堂冲。
搓得皮肤发红,那味道却怎么也洗不掉。
夜里贾东旭把她赶去婆婆屋里。
连个残废都嫌弃她,这份委屈往哪儿说?
第二天医院的大夫也傻了眼——和上次易中海的症状一模一样。
开了几副药,说是过几天自然能好。
三天后味道果然散了,可男工友们再不多看她一眼。
贾家本就揭不开锅,这下更是难熬。
秦淮茹只能天天挖野菜充饥,精米细面全留给两个孩子。
接贾张氏和傻柱出狱这天,何雨水嘴上叫得甜,心里早骂了八百遍。
牢里出来的贾张氏脸上添了两道疤,衬得本就刻薄的面相更显凶相。
倒是傻柱兴高采烈地抱住妹妹:胖了不少啊!转身看见秦淮茹,那句叫得别有深意——先前因许大茂的事恨得牙痒,如今听说那 进了局子,心思又活络起来。
回程路上他眉飞色舞讲着劳改见闻,完全没注意贾张氏阴鸷的三角眼正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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