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从那复苏的游乐园里,徒手攀云霄飞车,还给青子丢信号这点来看,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少年所能做到的事。)
她回想起在游乐园事件中,那个看似普通却做出了惊人举动的少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那次的经历显然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言い换えれば、それはほとんど絶体絶命の状况でした、静希草十郎以外に、苍崎青子と久远寺有珠の次々に挟み撃ちから生き延びられる者など、まずいなかったでしょう。」
(换句话说,这几乎完全就是个死局,除了静希草十郎之外,可能真没谁能从苍崎青子和久远寺有珠的先后围杀下存活下来。)
神渡准略带调侃地补充了一句,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点出了静希草十郎那近乎bug般的生存能力,在某些特定情境下所展现出的不可思议,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
「では、苍崎青子が君の洋馆で何か破壊行为を働くのではないかと心配しているのか?君がいない间に?」
(所以你担心苍崎青子在你的洋馆你搞破坏吗?趁你不在的时候?)
神渡准笑了笑,仿佛看穿了有珠那未完全言明的、更深层次的担忧,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直截了当地将其点破。
「はい。」
(是。)
久远寺有珠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听起来有些孩子气、却又无比符合她性格的担忧,她微微抬起下巴,流露出洋馆女主人的坚持,解释道:
「青子が物理的に洋馆を破壊することは絶対にありませんが、きっとどこかしらが、完全に彼女の生活习惯に合わせて変更されているでしょう。それは私の目には『でたらめ』と映ります。」
(虽然青子绝对不会物理性地破坏洋馆,但肯定会有些地方完全按照她的生活习惯进行改变,这在我眼里是乱来。)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坚持,毕竟,久远寺有珠才是那座古老洋馆真正且唯一的女主人。
那是她父母留下的珍贵遗物,是她不容动摇的领域与根基,任何未经许可的改动,在她看来都是对那份静谧与秩序的冒犯。
「そうか……」
(这样啊……)
神渡准像是完全理解了她的这份执念,那并非简单的洁癖或控制欲,而是更深层的、对“家”这一概念的守护。
他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随后说道,语气变得干脆:
「よし、それならば、今现在の青子と草十郎の様子を君に见せてあげよう。」
(好吧,我让你看看现在青子和草十郎现在的状况好了。)
啪嗒!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在寂静的店内响起,神渡准动用了一丝窥探欲的权能。
于是在他身侧的空气中,如同撕开一道无形的帷幕般,凭空拉开了一道边缘流淌着微弱辉光、如同镜子般光滑清晰的视窗,窗内的景象微微波动着,逐渐稳定下来。
「——!!」
不光是提出请求的久远寺有珠立刻屏住了呼吸,连一旁原本努力降低存在感、沉浸在刚才“约会”话题余波中的水野姐妹,也被这神奇的一幕所吸引,忍不住好奇地凑近了些,顺着那奇异的视窗望了过去——
视窗之内,清晰地映出了苍崎青子此刻的身影。
她正坐在似乎是学生会室的房间里,窗外明媚的阳光与室内略显陈旧的设施形成对比。
视角再往下拉低,便能发现,她是正在伏案处理着一叠新送上来的文件。
只是,苍崎青子眉头紧锁,表情显得有些烦躁和不专注,手中的笔好几次都心不在焉地划到了纸张的标线之外,留下几道突兀而凌乱的痕迹。
「有珠、いったいどこへ行ってしまったんだ……それにあの、自称?なんとか魔术师の、神渡准という男……!!」
(有珠,你究竟跑哪里去了啊……还有那个自称?勉强算是魔术师的,神渡准的男人……!!)
视窗不仅传递了影像,甚至连声音也清晰地透了过来,苍崎青子带着焦躁的低声自语传入众人耳中,那声音里充满了困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せっかくこの件のためにわざわざ祖父のところまで行ったのに、结局何の情报も得られなかった……!!《不思议事件簿》の责任编集者、そのものが最大の不可思议なのか?」
(明明我都为了这件事甚至特地再去找了一趟祖父,可还是什么信息都没能获取到……!!《不可思议事件簿》的责任编辑,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可思议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挫败感和不解,显然这几天为了寻找有珠的下落和调查神渡准,她耗费了不少心力,却一无所获。
「なんで——」
(什么跟——)
手中的笔在她越发用力的手指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细微“悲鸣”,笔尖几乎要戳破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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