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なんなんだよ!!」
(什么啊!!)
她猛地大声喊道,像是无法再压抑内心积攒的烦躁与无力感,“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直了身体,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明显起伏着,好在此时的学生会室里空无一人,没有其他人目睹她这难得的失态场面。
「くそ、まったく手がかりがない。相手は敌対する魔术师なのか?出身は?目的は?あのレベルの存在が、三咲町なんてこんな小さな町を见込むわけがないだろう?」
(可恶,完全没有头绪,对方是敌对的魔术师吗?来历是什么,目的为何?那种级别的存在真的看得上三咲町这么个小地方吗?)
她用力抓着自己耳侧的棕红色长发,仿佛这样能理清混乱的思绪,显然因为过度思考和各种糟糕的可能性而濒临崩溃的边缘,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无力,与平日那个自信果决的苍崎青子判若两人。
「青子……」
(青子……)
久远寺有珠看着视窗中同居人那姑且可以算作是“担心”自己而表现出的焦躁态度,冰冷的内心似乎被某种温暖而复杂的东西触动了一下,不禁喃喃出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那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ついでに言っておくが、私の分析では、あの世界と我々のこの世界との时间の流れは同じだ。つまり、君がこちらで过ごした日数と同じだけ、あの世界でも时间が経过している。」
(顺带一提,我分析出那个世界和我们这个世界,时间流速是一样的,意思是你来这边过了几天,那个世界也同样过了几天。)
神渡准平淡地补充说明了一个关键信息,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视窗上,仿佛在观察着一个有趣的实验样本。
「换言すれば、今の苍崎青子は游园地の事件が终わってから、数日経った後の苍崎青子だ。」
(换而言之,现在的苍崎青子是游乐园时间结束之后,几天后的苍崎青子。)
久远寺有珠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清晰的请求,她看着青子烦躁的模样,心中那份属于魔女的冷静似乎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彼女と话をさせていただけませんか?少なくとも、彼女に私が行方不明になったと心配させないために。」
(可以让我和她说说话吗?最起码别让她担心我一去不回,下落不明。)
神渡准却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她的提议,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理性:
「君の体内にはまだごく微量の嘘の残渣が残っている。もし私が原罪の力で通道を构筑すれば、それが再びこの『パイプ』を伝って君たちの世界に潜り込むリスクがある。」
(你体内还有微量的谎言残渣在,如果我利用原罪之力构建通道,它很有可能又会顺着这根“管线”爬回你们那个世界蛰伏起来。)
他冷静地分析了潜在的风险,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
「この过程で、私は私の権能を动かしてそれを制止することも可能だろうが、理论上のリスクは常に存在する。君も再びあのような事态を望んではいないだろう?」
(也许在这一过程中,我可以动用的我的权柄将其制止,但始终存在理论上的风险,你也不想再发生那种情况,对吧?)
联想到那天晚上谎言权能反扑时那恐怖而诡异的一幕,那扭曲现实、侵蚀心智的可怕力量,水野姐妹不禁脸颊又一次变得毫无血色,仿佛当时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她们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一下。
而久远寺有珠也沉默了片刻,长长的睫毛垂下,仿佛能感受到体内那细微而不祥的、如同灰尘般附着在灵魂角落的残留,她咽了口口水,最终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
「はい。」
(是。)
神渡准点了点头,对她的理解表示满意,他撤回看向视窗的目光,转向有珠,说道:
「良し。後数日しか残っていない。気を落ち着けて、久远寺有珠。」
(很好,也不剩几天时间了,耐下性子,久远寺有珠。)
他的话语像是一盆冷水,暂时浇熄了她心中因牵挂而升起的急躁。
神渡准的确有着自己的考量,现在谎言的气息还没彻底消散,谎言本体还没老实下来之前,直接就在两个世界开启通道,的确有着潜在的风险。
随后,他似乎是为了进一步安抚她的担忧,将视窗中的镜头切换了对象——画面转向了正在校门口附近打扫落叶的静希草十郎。
镜头中的少年,沐浴在透过云隙洒下的阳光中,正戴着一双工人常用的白色棉线手套,手持着长长的竹扫帚,一丝不苟地清扫着地面上的落叶。
唰……唰……
他的动作流畅而高效,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几乎一刻也不停歇,与周围那些明显干劲不足、一个个出工不出力、磨磨蹭蹭、时不时交头接耳的同学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仿佛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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