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初遇时,也曾缠绵悱恻,情意绵绵。”
“可最终,她仍逃不过段正淳那薄情寡义的结局,如同后来的甘宝宝一般,被弃如敝履。”
“她的性子本就冷峻,经此变故后更添几分狠厉。”
“心中积怨无处宣泄,竟将怒火转嫁到刚降生的女儿木婉清身上。”
“她不肯相认这孩子,反而以‘幽谷客’自居,收木婉清为徒。”
“还哄骗她说自己是荒野捡来的弃婴,全靠师父救命才活下来。”
“木婉清对此深信不疑。”
“此后岁月里,秦红棉只传授她两件事。”
“其一,习武。”
“秦红棉本身武功平平,所教技艺自然有限。”
“但对付寻常百姓或江湖末流,倒也勉强够用。”
“其二,便是不断灌输一个念头——天下男子皆不可信,个个心肠歹毒。”
“甚至,唯恐有男子窥见木婉清容颜,便让她自幼蒙面度日。”
“更逼她立下毒誓——”
“若有男子见到真容,若不能杀之,又不愿杀之,便须嫁与对方。”
“单纯的木婉清一一听从,毫无违逆。”
“因常年不见天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唇色浅淡,似冬日枯枝上残存的霜雪。”
“身形纤弱,举止间透着孤寂凄美。”
“除却武功和仇男之念,秦红棉几乎不曾教导她半点为人处世之道。”
“木婉清不通人情世故,正是因隐居深谷,无人引导。”
“待她长大,秦红棉竟将她当作争宠复仇的棋子。”
“原来,秦红棉虽遭段正淳抛弃,却不恨其薄幸,反倒认定是其他女子狐媚惑主。”
“在甘宝宝言语挑拨之下,她决意铲除所谓‘祸水’。”
“但她不愿亲自动手,而是驱使木婉清代劳。”
“而她的刺杀名单中,竟赫然列着段正淳的王妃刀白凤!”
“这一次,木婉清正是为此使命而出山。”
莫千源话音落下,四周一片死寂。
“这秦红棉简直疯了!不认亲女也就罢了,竟利用女儿去杀自己的情敌?”
“若真恨段正淳负心,该找他算账才是。”
“迁怒无辜女子,又能改变什么?”
“杀了一个,难道段正淳就不会再沾花惹草?”
“他身边莺燕无数,她能杀尽天下所有女子吗?就算全杀了,段正淳会因此回头?还是会更加憎恶?”
“刀白凤的身份何等尊贵,那是大理国的王妃。”
“木婉清竟要去刺杀她,岂不是自寻死路?就算侥幸得手,又能全身而退吗?”
“为了争一个男人的心,就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这算什么母亲?”
“真是难以理解,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太绝情了!这种行径,根本不配为人母。”
“秦红棉简直疯了。正常人怎会让女儿立下那种毒誓?”
“没错。木婉清武功平平,江湖中胜过她的人数不胜数,谁若想揭开她的面纱,轻而易举。立下那样的誓言,等于自己套上枷锁,活得痛苦不堪。”
“结论很明显——秦红棉不过是个为情癫狂的愚妇,和温小白一样荒唐可笑。”
“天下之大,竟有如此离奇之事,真是长见识了。”
“……”
“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不接受!这不是真的!”
“我要回去!我要当面问她!”
当得知幽谷客竟是自己的生母秦红棉时,木婉清如遭雷击。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无法压抑的怒意,翻涌心头。
书阁中众人的议论,一字一句,如同利针扎进耳朵,让她浑身战栗。
她并非恼恨这些人,而是恨那个将她当作棋子、只为争宠的母亲。
她身形疾掠,冲下楼去,对周围投来的目光视若无睹,转瞬消失在门外。
段誉抬手欲拦,却张口无言,终究没有追出。
待他回过神来,人早已不见踪影。
“罢了,有移花公子照应,应该不会出事。”
如今木婉清名列绝色主榜,段誉也不再过分担忧她的安危。
同一时刻。
王语嫣三人神情肃然,彼此对视,皆沉默不语。
她们心中浮现出同一个念头。
李青萝,莫非也是段正淳的旧情人?
否则,木婉清与曼陀山庄素无瓜葛,为何远赴千里去行刺她?
若非秦红棉授意,她根本没有动手的理由。
阿朱心思灵动,想得更深一层——
李青萝手段酷烈,常将人剁碎作花肥。
她尤其痛恨两类人:大理人、姓段者。
只要落入她手,立刻活埋,毫无情面可讲。
甚至邻近大理五百里内的百姓,也常被误认为大理人而遭屠戮。
这份恨意,深入骨髓。
可奇怪的是,她的庄园里,偏偏种满了大理茶花。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对大理,对某个来自大理的人,爱恨交织。
更诡异的是,凡遇已婚男子在外风流,她必将其擒住,关入牢中,逼其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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