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且问你，八皇子的成绩，是不是弄错了？”
孟德闻言大惊，忙伏身叩首，语气却异常坚定。
“回皇上，臣万不敢有半分差池！八皇子的卷子无误，成绩名次也绝无错漏，还请皇上明察！”
“没弄错？”
姬煜川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可八皇子为何考了个倒数第三？”
他亲自考校过的儿子，聪慧伶俐，怎么可能是这等名次！
孟德额上渗出细汗，声音却依旧稳当。
“回皇上，八皇子他…他的字实在是…”
他顿了顿，似是难以措辞。
“臣与诸位夫子一同批阅时，实在认不出几个字来，因无法确定卷子上的内容，已是尽量酌情给了高分数。”
更何况，若不是有个学子没到场，这八皇子指不定就是倒数第二了。
倒数第三竟还是“高分”？！
姬煜川一听，脸色更沉了。
“皇上，这便是八皇子的卷子，恳请皇上亲自查验！”
孟夫子生怕皇上不信，忙将随身带来的卷子呈上。
成德接过，转呈给姬煜川，他展开卷子一看，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这字是有些…过于潦草了些，可你身为澈儿的夫子，竟一个字都认不出？”
“皇上，那字…臣…臣实在辨认不出！”
孟德头埋得更低，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皇上，那字您是否认得？
姬煜川盯着卷子，嘴角微微抽搐，澈儿这字，确实“独特”得扎眼，看久了竟有些晃眼。
一旁的司昭霆忽然开口道。
“陛下，既是夫子认不出八皇子的字迹，导致成绩出了差错，倒不如让夫子当场抽查一番，若是学过的内容，澈澈都能对答如流，到时可再另行他法？”
“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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