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看着她眼里的坚定,心里的沉重渐渐散去。他把纸条折好,塞进怀里,又拿起那枚裂了缝的令牌:“这令牌或许能用。玄阴教的人能通过它传递消息,我们说不定能反过来,查到寒潭那边的具体情况。”
秦少羽立刻点头:“我去让人把令牌送到工部,让他们看看能不能破解里面的邪煞残魂,说不定能逼出玄阴教的通讯方式。”
众人不再耽搁,快步往城门外走去。踏雪骑已经集结完毕,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马鞍旁挂着长刀和弓箭,马背上还驮着鼓鼓的物资包。李承乾站在队伍前,看到沈砚辞过来,递给他一把长剑——剑鞘上刻着龙纹,是太宗赐下的御赐剑。
“这剑能斩邪煞,比你之前用的那把更趁手。”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膀,“朕已经让人给终南山沿途的驿站传了信,你们到了那里,能换马,能补物资。若是遇到玄阴教的人,不必手下留情,持此剑,如朕亲临。”
沈砚辞接过长剑,拱手行礼:“谢陛下,谢太子殿下。我们定不辱命,守住玄阴之门,不让邪煞危害大唐。”
林婉清也跟着行礼,指尖的淡蓝光晕在阳光下格外明显。玄机子和拓拔雪早已翻身上马,秦少羽则拿着地图,在马鞍上标注着路线。
随着沈砚辞一声“出发”,踏雪骑的马蹄声响起,朝着终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沈砚辞策马走在最前面,怀里的天枢石微微发烫,黑缝里的邪煞之气似乎更活跃了——他知道,这是离寒潭越来越近的缘故。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队伍,林婉清就跟在他身边,指尖的血脉之力与他的地脉之力隐隐呼应;秦少羽在侧后方,正低头核对地图;拓拔雪握着长刀,警惕地望着四周;玄机子则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应空气中的邪煞气息。
风从耳边吹过,带着终南山的寒意。沈砚辞握紧手里的御赐剑,又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和天枢石,抬头看向远处——天边的太阳开始西斜,一轮浅黄的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东边的山尖,边缘处,正隐隐透着一丝极淡的红。
血月的前兆,已经开始了。
他深吸一口气,夹紧马腹,速度又快了几分。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不仅要和时间赛跑,还要和玄阴教的阴谋、血月的邪煞、寒潭下的玄阴母石对抗。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孤身一人,他的身边有同伴,有爱人,有整个大唐的期望。
只是他没看到,在他们身后的长安城上空,那轮刚升起的月亮,红色正一点点变深,而终南山深处的龙涎寒潭下,一块巨大的玄阴母石正泛着青黑的光,石面上,无数道细小的裂缝里,正渗出浓稠的邪煞之气,渐渐汇聚成一双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疾驰而来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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