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持缰,身体稳如磐石。
“看到了吗?有了这玩意儿,骑兵不用再担心重心不稳。”
“双手可以解放出来,全力挥刀!”
张皓在马上挥舞着长刀,做出各种劈砍动作。
战马奔驰,他却纹丝不动。
校场上的骑兵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稳了!”
“大贤良师果然聪明,这都能想出来!”
褚燕眼睛亮得吓人。
他一把夺过马镫,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的战马也装上。
然后翻身上马。
那一瞬间。
褚燕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以往骑马时,他需要用双腿死死夹紧马腹,稍有不慎就会被颠下来。
可现在。
脚踩马镫,整个人像生根在马背上一样!
“哈哈哈哈!”
褚燕狂笑一声,策马狂奔。
他单手持枪,在马上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侧身劈刺。
回马一枪。
甚至站在马镫上,居高临下地扫射!
“神物!这是神物啊!”
褚燕激动得脸都红了。
他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张皓面前:
“主公!有了此物,我军骑兵战力,至少翻倍!”
“何止翻倍。”
张皓笑着摇头,“还有这个。”
他让工匠拿出马蹄铁。
“这玩意儿钉在马蹄上,能保护战马,让它们跑得更久,更快。”
“以后咱们的骑兵,能日行三百里不停歇!”
褚燕听得呆住了。
他虽然不太懂这些,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黄巾军的骑兵,将成为这天下最可怕的铁骑!
“传令下去!”
张皓环视校场上的八千骑兵。
“所有战马,三日内全部装上马镫和马蹄铁!”
“从今日起,骑兵训练强度加倍!”
“一个月后,我要看到一支真正的铁骑!”
“是!”
八千骑兵齐声呼喝,声震山谷。
张皓转身离开校场。
贾诩跟在他身后,低声道:“主公,有了这双边马镫,我军骑兵战力确实大增。”
“但……”
他顿了顿。
“没有经历真正的血战,这些骑兵,终究只是绣花枕头。”
张皓点头:“我知道。”
“所以,得找个机会,让他们见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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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太行山外,试炼之地。
这里聚集着几千名“黑签者”和数万新来的流民。
他们白天开荒种地,夜晚住在简陋的窝棚里。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麻木。
但也有例外。
一个身材精瘦的年轻人,正默默地挥动着锄头。
他的动作很慢,很稳。
每一锄下去,都精准地刨开土块。
没有多余的动作。
没有浪费的力气。
旁人看他,只觉得这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他的眼神,
冷得像冬日的冰湖。
这个年轻人,名叫王越。
准确来说,是化名“王二”的王越。
大汉第一高手。
剑圣!
他混在这群流民中,已经整整二十天了。
二十天来,他日日夜夜忍受着这非人的劳作。
他的手上磨出了血泡,又结成了茧。
身为武学天才的他,从小根本没有干过一天农活。
他的脸被晒得红黑,几乎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但他的眼中,始终燃烧着一团火。
那是名为“封侯”的火焰。
“王二!别偷懒!”
一个黄巾渠帅走过来,踢了他一脚。
王越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继续干活。
渠帅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王越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再过十天。
就是每月初一的膜拜大典了。
到时候,够积分的流民就可以去谷内,向那尊神像跪拜。
求取进入山谷生活的资格。
而张角,也会亲自现身。
那就是他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
王越握紧了锄头。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
是因为激动。
十八岁那年,他孤身闯入贺兰山。
潜入王庭大帐割下羌王首级。
顶住数千羌人勇士围攻。
他杀出一条血路,全身而退。
那一战,让他名震天下。
可那又如何?
他依旧只是个“剑术老师”。
依旧只能在权贵面前低头哈腰。
依旧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草包世家子,凭借家世平步青云。
而他王越,空有一身本领,却连个像样的官职都捞不到!
凭什么!
王越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这一次。
他要亲手斩下张角的头颅。
拿着那颗价值“万户侯”的脑袋,回洛阳领赏!
到那时。
什么士族,什么世家。
都得乖乖跪在他王越脚下!
“封侯拜相,封妻荫子……”
王越喃喃自语。
“近在眼前了。”
他抬起头,看向太行山深处。
那里,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功名所在。
夕阳西下。
试炼之地的劳作终于结束。
流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排队领取今日的口粮。
王越也混在其中。
他端着一碗稀粥,默默地蹲在角落里,慢慢喝着。
王越面无表情地喝完粥,放下碗,走进了自己的窝棚。
窝棚里黑漆漆的,只有一张破草席。
他躺下,闭上眼。
脑海中,却在不断推演着十天后的刺杀。
神像前,必定戒备森严。
但那又如何?
他王越,从来没有失手过。
他挑战过的高手不下千人。
无一败绩。
“张角……”
王越在黑暗中睁开眼。
眼中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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