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叶寻雁……”
酌烟轻声念着这两个名字,心脏骤然狂跳,指尖死死按住纸页,连指节都泛了白。
叶寻雁的“雁”,与梦里“燕儿”的发音几乎重合;而“温”姓丞相名言,不正是他一直猜测的“温言”之人?
酌烟慌忙往下翻,一行小字让他眼前发黑。
“温言与叶寻雁育有一子,名温酌,年方五岁,案发后下落不明……”
温酌?
酌烟抬手按住心口,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被主上于河边救回来这事也是她们说的,他那会儿又的确伤到了头部,也就信以为真。
可“温酌”的“酌”,与他的名字中“酌”一模一样。
如果这是巧合,那梦里那对夫妻的温柔互动,此刻却与“温言”“叶寻雁”的名字重叠。
所以穿紫色官服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当年的温丞相?唤着“温言”的女人,是不是叶寻雁?而他自己……
“不可能……””酌烟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却控制不住地往下翻。
直到“温言任太傅时,曾教导过两个弟子,当今天子以及现任丞相的萧寒青。”落入眼前时,酌烟遍体生寒。
“萧丞相,萧寒青……是主上?”
烛火摇曳中,酌烟攥着《朝堂旧录补》的指尖泛白,一段记忆蓦然冲破了沉香的迷雾。
在梦里常见的青石板院坝,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少年弯腰,指尖捏了只竹编蜻蜓,笑着递到他面前。
“酌儿,你看这只,比上次的好看吧?”
“好好看,谢谢寒青哥哥!”
烛火的光晕晃了晃,酌烟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所以,主上是认识我的,对吗?”
那这些年对他形同陌路,甚至让人压制他的记忆,把他被当作棋子,就连半句旧情都不肯提……
“为什么啊……”酌烟哽咽着,心脏像被紧紧攥住。
沉水香的烟气还在弥漫,可此刻他再没心思顾及这香是否压制记忆。
酌烟跌坐在床边,脑海里全是少年萧寒青递竹编蜻蜓时的笑容,与后来他失去记忆醒来时他看他的冷漠眼神。
“到底为什么啊……”他喃喃自语,眼泪无声落下。
原来连“救命之恩”都是裹着糖衣的毒药,连“同门旧情”都成了利用他的利器。
灰云遮月,天色如墨,窗外一抹黑色掠过,带起的风拂过案几上的烛火,沉水香的烟气还缠在鼻尖,酌烟还是失神的坐在床边。
“唔——!”
鼻唇被一只大手捂住,背后抵上宽阔的胸膛,双手也被禁锢住,不得动弹。
还没来得及挣扎,酌烟就被狠狠摔在了床上。
烛火摇曳,一张熟悉阴沉的脸在光线下一晃而过。
傅渊?!
酌烟面上还带着泪痕,震惊又慌乱的神色落入傅渊眼里,只叫他怒火更盛,抬手掐住那截细嫩脆弱的脖颈,看着酌烟痛苦挣扎的模样,他冷笑一声。
“怎么,害怕了?”
“你…你放手……”酌烟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傅渊的力道和周身萦绕的阴狠让酌烟喘不过气来,双手抓着脖子上的那只大手,试图扯开,却怎么也挣不开。
“酌儿,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傅渊脸色阴翳狠戾,手上的力气收紧,语气缱绻却让少年挣扎得愈发用力。
“唔……”
酌烟大口的喘着气,一张脸因为呼吸困难涨得通红。
他那微弱的力气于傅渊而言不过是小兽的挣扎,无济于事又任人宰割。
傅渊明明怒火难熄,甚至来前都想过,酌烟既然选择背叛了他,那便怨不得他要他死得痛苦。
可当少年眼神开始涣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时,他还是松了手。
酌烟咳嗽着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桃花眸水润挂着泪珠,无焦点的看着帐顶,眼尾是一片惹人怜的绯红。
傅渊看着少年脖颈上被他掐出的青紫痕迹,因为白嫩衬得痕迹触目惊心。
他眼底不自觉的滑过一丝心疼,手指轻轻抚上,却引得酌烟身体害怕的缩了缩。
“你可曾喜欢过我?”
……什么?
酌烟没反应过来,喉咙生疼说不出话,脑子里本就因刚刚得知的身世乱糟糟的,又被掐到险些窒息,此刻只能茫然的看着傅渊。
傅渊见他不说话,心底当他无声拒绝,眼底染上猩红的偏执。
“没关系,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话音未落,狠狠地吻上酌烟微张的唇,傅渊带着失控的怒火在他唇齿间肆意侵略。
酌烟猝不及防,没来得及反应,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男人灼热激烈的啃咬。
直到憋得面色通红,无法呼吸时,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才被放开。
“哈…哈……”
少年喘着粗气,玉白的面颊酡红,眼神迷离,嫣红的唇瓣染上水润的光泽,香软的小舌藏在里面,只叫傅渊眸色愈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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