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乎跟着香奈惠往里走时,还回头看了眼顾染和蝴蝶忍,眼里带着几分雀跃——那是她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完整的名字。
香奈惠帮香奈乎换好干净的和服,又看着她喝完小半碗汤,才转身对顾染和蝴蝶忍递了个眼神,三人轻步走到外间的回廊下。
春日的阳光透过檐角的竹帘,在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香奈惠拢了拢羽织的袖口,脸上带着温和却难掩郑重的笑意:
“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我已经正式成为花柱了。”
蝴蝶忍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下意识攥住了身侧的栏杆,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姐姐!真的吗?”顾染也跟着笑起来,语气里满是真切的祝贺:
“太好了香奈惠,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香奈惠轻轻点头,指尖拂过腰间别着的蝴蝶纹刀鞘:
“这些年的修行总算有了结果,以后也能更有力地守护大家。”
她转头看向内屋的方向,眼底泛起柔和的光,说道:
“忍,顾染,以后我们也要一起努力才是。”
蝴蝶忍用力点头,眉眼间多了几分坚定:
“嗯!我会更认真地钻研药学和剑术,不拖姐姐的后腿。”
顾染也跟着应道:
“有我们在,肯定能帮你分担更多。”
风轻轻吹过回廊外的樱花树,花瓣簌簌落在三人的肩头。
香奈惠看着身边并肩而立的两人,又想起内屋正捧着空碗发呆的香奈乎,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暖——这春日里的好消息,像是给蝶屋添了层更明亮的光,照得人心头暖洋洋的。
“话说既然是值得庆祝的事,不如我们今晚简单准备些吃食,也算热闹热闹。”顾染率先提议,眼里满是雀跃,“我去集市买些新鲜的鱼和蔬菜,顺便带两坛清酒回来。”
蝴蝶忍立刻接话:
“我去后厨看看还有什么存货,再泡些梅子茶,姐姐你刚成柱,别喝太多酒。”
香奈惠笑着应下,刚要转身帮衬,却见内屋的门帘被轻轻掀开,香奈乎捧着空碗站在门口,小脸上带着几分犹豫,见三人看过来,才小声嘀咕,似乎在说:
“我……我也想帮忙。”
香奈惠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啊,那香奈乎就帮我择菜吧,简单又安全。”
顾染很快从集市回来,手里提着沉甸甸的食材,蝴蝶忍已经在厨房烧好了水,案板上摆着洗净的菌菇和豆腐。
香奈惠将新鲜的鱼处理干净,香奈乎则坐在小凳子上,认真地择着青菜叶,偶尔抬头看看忙碌的三人,眼里满是新奇。
顾染在一旁帮忙劈柴生火,看着锅里翻滚的鱼汤渐渐变成奶白色,笑着说:
“等会儿汤煮好,我再露一手烤鱼,保证香到让你们呱呱叫。”
蝴蝶忍一边往陶罐里加梅子,一边吐槽:
“别吹太大,上次你烤的鱼都糊了边。”
“那是意外!”
顾染不服气地反驳,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香奈乎捧着手里的青菜,也跟着抿起嘴角,小屋里的笑声混着饭菜香,比春日的阳光更让人觉得温暖。
傍晚时分,饭菜陆续端上桌,奶白的鱼汤、焦香的烤鱼、清爽的凉拌菜摆了满满一桌。
香奈惠倒了杯梅子茶,举到两人面前:
“虽然没有盛大的宴席,但有你们和香奈乎在,就是最好的庆祝。”
顾染和蝴蝶忍也举起杯子,三人轻轻碰在一起。
香奈乎捧着小饭碗,看着眼前的场景,悄悄往香奈惠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又往顾染和蝴蝶忍碗里各放了一块烤鱼肉,动作虽轻,却让桌上的气氛更添了几分暖意。
夜风吹过蝶屋的竹窗,卷起帘角那片细碎的月光,洒在榻榻米上,像铺了一层薄薄的霜。
顾染翻了个身,手肘蹭到枕巾,凉意顺着布料钻进皮肤,却丝毫没驱散心头的清醒。
白日里蝶屋小宴的热闹还在耳畔回响,尤其是香奈惠笑着说出“正式成为花柱”时。
“我真的能从童磨手中救下香奈惠吗……”
顾染轻轻叹了口气,索性披起搭在床尾的白色羽织。
推开房门,晚风带着山间特有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混着院角紫藤花淡淡的香气,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
他没走正门,而是绕到西侧的竹篱笆旁,轻轻拨开几株长势旺盛的蕨类植物,从那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缺口钻了出去——这是他和蝴蝶忍偶然发现的近路,往后山去,比走正门要省一半的脚程。
后山的树林比白日里更显幽静,参天的古木枝桠交错,将月光切割成无数细碎的光斑,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银。
风穿过树叶的缝隙,发出“沙沙”的轻响,混着草丛里蟋蟀的鸣唱,倒比蝶屋的寂静多了几分生气。
顾染踩着厚厚的落叶往前走,脚下偶尔会碰到枯树枝,发出“咔嚓”的轻响,在这静夜里格外清晰。
他没走太远,只是习惯性地往那棵老松树下走——那棵松树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得需要两人合抱,枝桠向外延伸,像撑开一把巨大的伞,是这后山最显眼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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