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抓住这个间隙,双扇同时出击,扇刃在她的手臂上划开两道浅痕,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在石板路上。
“你看,一想到他,你就分心了。”
童磨收回双扇,用指尖蹭了蹭扇面上的血迹,放在鼻尖轻嗅。
“你的血和那些姑娘的不一样,带着花香呢,要是‘接引’你,一定很特别。”
香奈惠握刀的手更紧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凝聚呼吸,刀身上的花瓣光晕愈发浓烈:
“花之呼吸……”
“哎呀,不用这么急嘛。”
童磨打断她,双扇在身前交叉,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不如我们聊聊?比如你那个朋友,他在西头见老妇人的时候,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聪明?”
他的话一字一句敲在香奈惠的心上,可她没有再被干扰,只是死死盯着童磨的眼睛,日轮刀缓缓举起:
“你闭嘴。”
“哦?生气了?”童磨笑得更欢了,“看来你很在乎他嘛。可惜啊,等你见到他的时候,说不定他已经……”
不等他说完,香奈惠的刀已再次劈出,这一次的刀风比之前更凌厉,带着她所有的愤怒与决心。
可童磨依旧游刃有余,双扇轻挥,便将刀风一一化解,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小姐别生气呀,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不过,要是你再这么慢,玩笑说不定就成真了呢。”
巷子里的刀光与扇影交织,香奈惠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伤到童磨分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额角渗出冷汗,而童磨依旧气定神闲,甚至还能抽空用扇柄敲了敲她的刀鞘:
“小姐,你累了吧?不如停下来歇歇,我给你讲讲地窖里的‘趣事’?比如那些姑娘,刚开始还哭着喊着要回家,现在已经乖乖等着‘极乐’了呢。”
香奈惠的刀刃擦着童磨的披风划过,带起的风将他白橡色的发丝吹得乱飞。
可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散,反而用左手扇轻轻拍了拍被刀风扫过的衣摆,语气像在抱怨调皮的孩子:
“小姐这么凶,再砍下去,我的新披风就要破了——这可是教众们特意给我绣的,上面的纹路,每一针都要耗半个时辰呢。”
他说着,右手扇突然发力,扇刃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刺香奈惠的小腹。
香奈惠被迫后跳,鞋底在石板路上滑出两道浅痕,刚站稳,就见童磨的双扇早已追来。
扇骨上的锯齿在月光下闪着寒芒,每一下都贴着她的要害掠过,却偏不真的伤到她,只在她的羽织上划开一道又一道口子。
“你看,只要你乖乖跟我走,就不用这么累了。”
童磨的声音裹在扇风里传来,带着几分诱哄。
“顾染还在地窖里等着呢,你要是去晚了,他说不定要以为你抛弃他了——毕竟你这么久没去,他会不会哭着求我的教众放他出来?人类啊,最禁不起等了。”
就在香奈惠被扇风逼得后退半步,羽织又添一道裂口时,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突然间,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疾驰而出。
只见他手持日轮刀,刀身闪烁着赤红色的火焰,仿佛燃烧的烈日一般,呼啸着划过半空。
“日之呼吸·壹之型·圆舞!”
伴随着顾染低沉而沙哑的吼声,这一击犹如正午的烈日,带着无尽的炽热和力量,狠狠地劈向童磨的后背。
童磨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凝固,他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顾染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杀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仓促间急忙收回双扇,迅速转身,想要用扇子来挡住这致命的一刀。
刹那间,只听得“锵”的一声炸响。
日轮刀与鎏金铁扇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刀光与金色的扇影在空中交织碰撞,瞬间迸发出一片耀眼的火花。
这股强大的冲击力让童磨猝不及防,他被那股灼热的力道硬生生地逼得往后退了半步。
他那原本飘逸的白橡色发丝,也在刀风的吹拂下如狂舞的火焰般飞扬起来。
“哦呀?”
他挑了挑眉,彩虹般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真真切切的意外,目光落在顾染身上。
他的额角沾着泥土,显然是刚从地窖逃出来,可握刀的手却稳得很,刀刃上的日轮纹还在微微发烫。
“你居然能从地窖里出来?那碗安神香,我可是加了三倍的量呢。”
顾染没理会他的调侃,快步走到香奈惠身边,上下打量她的伤势,见她手臂和后背都有浅伤,眉头瞬间皱起:
“你还好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担忧,转头看向童磨时,眼神却冷得像冰。
“童磨,你的对手是我。”
香奈惠看着身边的顾染,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半颗,她握紧日轮刀,与顾染背靠背站着,气息渐渐平稳:
“你怎么逃出来的?”
“地窖里有条废弃的排水道。”
顾染简短回答,目光死死盯着童磨,了。
“我在里面听到了你们的打斗声,就顺着通道爬出来了。”
他说着,将日轮刀再次举起,刀刃上的橙红光芒愈发浓烈。
“现在,该算算你把我们当玩物的账了。”
童磨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兴味,他双扇在手中转了个圈,鎏金的扇骨映着月光: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一个花之呼吸,一个日之呼吸,都没见过呢!看来今天的‘游戏’,不会那么无聊了。”
他说着,脚步轻移,双扇微微张开,扇面上的莲花纹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不过,就算两个人一起上,你们觉得,能打得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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