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从那一天开始改变。那原本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去医院做了产检,听着医生笑着说宝宝很健康,心跳声像小鼓一样有力。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很想吃城南那家老店的奶油蛋糕,于是让司机临时改了路线。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决定,会把我推向深渊。
刚踏出蛋糕店的门,一阵刺鼻的异味突然袭来,我甚至来不及呼救,就被一条湿毛巾死死捂住口鼻。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蛋糕盒摔落在地的碎裂声。
醒来时,头痛欲裂,视线模糊。我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一张破旧的铁椅上,四周是生锈的机器和剥落的墙皮,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灰尘的气息。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醒了?”他抿了一口酒,声音低沉而危险,“江家最受宠的六小姐”
我咬紧下唇,没有回答。腹部隐约传来紧绷感,让我心生不安。
他嗤笑一声,走近几步。“之前我花高价找暗鸦的人刺杀长孙无尘,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你搅了局。你救了他一命,他却反过来端了我大半个组织,害我损失了无数兄弟。”他的眼神骤然变冷,“你说,这仇我是不是该找你报?”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窜上脸颊,我耳边嗡嗡作响。
“你是江家捧在手心的六小姐,长孙无尘明媒正娶的老婆。”他捏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我倒要看看,是他更心疼你,还是你娘家更舍得为你付出?”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并故意按下扩音。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喉咙,那是长孙无尘的私人号码。
然而,对面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轻柔、熟悉,却让我浑身冰凉。
“他在我这里。”是苏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说道:“江小姐的事,自然会有江家人去管。不劳费心。”
说完,电话被干脆地挂断。那一瞬间,黑衣男子的表情由得意的笑转为暴怒。他猛地将手中的红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和红酒四溅,如同鲜血绽开。
“好……好得很!”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眼神疯狂,“我还以为长孙无尘有多宝贝你!原来不过如此!”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我蜷缩起身体,尽最大努力护住腹部。但一脚重重踢在我腰间,剧烈的疼痛猛地窜遍全身。
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腿间不断涌出,小腹传来一阵阵抽搐的绞痛。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的孩子……我可能真的要失去他了。
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男人疯狂的咒骂和自己的喘息。就在我以为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工厂大门突然被轰然撞开。
刺目的光线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疾步闯入,声音冷厉如刀:
“住手!”是长孙无尘。可我连抬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在心底冷笑。他怎么来了?不是正陪着苏琳吗?是来看我有多狼狈,还是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妻子?
黑衣男子见状大笑,“长孙无尘,你终于来了?可惜,你的女人和孩子恐怕都没救了!”
长孙无尘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稳步向前,声音冷得结冰:“放了她,我留你全尸。”
“全尸?哈哈哈……你以为我还怕死吗?”
就在对方狂笑之际,一声极轻微的枪响骤然划过空气。
男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瞳孔放大,额心出现一个血洞,随后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阴影中,一个身着黑衣的影组织暗卫收枪退后,沉默如幽灵。
长孙无尘快步冲到我身边,脱下外套裹住我不停发抖的身体,手指急切地解着缚住我手腕的麻绳。他的动作罕见地有些慌乱,呼吸急促。
“老公……”我微弱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责怪,是委屈,还是绝望?所有的情绪堵在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简曦快步上前,声音紧绷:
“长官,夫人流血了。”长孙无尘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的目光落在我被鲜血染红的裙摆上,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别怕,”他一把将我抱起,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我带你回去,孩子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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