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陆沉夜摔上的瞬间,沈蔷薇的后脑重重撞在真皮座椅上。眩晕感还未散去,男人的膝盖已经抵进她双腿之间,滚烫的手掌掐住她脆弱的脖颈。
“说。”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侧,裹挟着威士忌和硝烟的味道,“你和萧烬,在黑市发生过什么?”
车窗外霓虹灯的光影急速掠过,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裂痕。沈蔷薇能感觉到他指腹下暴突的血管,每一次跳动都传递着濒临失控的怒意。
“重要吗?”她仰头迎上他噬人的目光,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陆总花钱买的不过是一具身体,何必在乎它被谁用过?”
掐在颈间的手骤然收紧!
缺氧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可她却低低笑出声来。细白的手指攀上他紧绷的小臂,指甲深深陷进西装布料里,像濒死的蝶抓住最后的花枝。
“这就受不了了?”她喘息着挑衅,“当年在黑市……萧烬碰我的时候……可比你温柔……”
话音未落,陆沉夜突然俯身咬住她的锁骨。
不是吻,是野兽撕咬猎物般的狠戾。剧痛炸开的瞬间,沈蔷薇听见自己皮肉被撕裂的细微声响,温热的血顺着胸口蜿蜒而下,在黑色礼服上洇开暗色的花。
“疼吗?”他抬起头,唇上沾着她的血,在昏暗光线下艳如恶鬼,“这只是利息。”
沾血的指尖猛地扯开她后背的拉链。冰凉的空气贴上肌肤,沈蔷薇剧烈颤抖起来,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死死按在座椅上。他的掌心沿着她嶙峋的脊椎一寸寸向下抚摩,像在检查一件物品的瑕疵。
“这里……”带着薄茧的指腹突然停在腰窝上方,“有他的印记。”
沈蔷薇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一处纹身——朵荆棘缠绕的玫瑰,下方刺着两个花体字母:X.J。
萧烬的名字。
“不是的……”她第一次露出惊慌的神色,挣扎着想合拢衣襟,“那是……”
“什么时候纹的?”陆沉夜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他碰你的时候?还是你心甘情愿爬到他床上的时候?”
“我没有!”
“撒谎!”
他暴怒的呵斥震得车窗嗡嗡作响。前排的挡板缓缓升起,将后座隔绝成封闭的刑场。
沈蔷薇突然不再挣扎。
染血的手指抚上陆沉夜紧绷的下颌线,她仰头贴近他染血的唇,呵气如兰:
“陆总这么生气……是在吃醋吗?”
男人瞳孔骤缩。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狠狠反拧到背后!剧痛让她眼前发白,耳边响起骨骼错位的脆响。冷汗瞬间浸透鬓发,她死死咬住下唇,咽下涌到喉口的痛吟。
“吃醋?”陆沉夜低笑,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过去,整张脸按在冰冷的车窗上,“沈蔷薇,你太高估自己了。”
车窗外是跨江大桥的璀璨灯河,她的脸颊紧贴玻璃,能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而身后男人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腿,滚烫的躯体严丝合缝压下来,精钢皮带扣硌得她腰椎生疼。
“我买你回来,是为了把顾瑾年最想要的东西踩在脚下。”他咬着她染血的耳垂,一字一句如毒蛇吐信,“至于你被多少人睡过……”
手掌突然探入她撕裂的衣襟,覆上心口狰狞的伤疤——那是三年前顾家保镖的匕首留下的。
“这里,”他的指尖狠狠按进旧伤,“只能刻着我的名字。”
沈蔷薇在剧痛中浑身痉挛。
挡板突然被敲响三声,节奏急促。
陆沉夜动作一顿,戾气未消的眼眸扫向隔板缝隙递进来的手机。屏幕亮着,是一条来自韩墨的加密信息:
**「顾家标书泄露,顾瑾年正在查内鬼。」**
死寂在车厢里蔓延。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骤然撤离。陆沉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染血的袖口,仿佛刚才的暴戾只是一场幻觉。
“停车。”
黑色宾利无声滑入江边观景台的阴影里。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高大男人沉默地立在夜色中。他手里提着银色金属箱,冷硬的面容在月光下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厉战。”陆沉夜将染血的外套扔给他,“从今天起,你的命是她的。”
名叫厉战的男人单膝跪地,金属箱“咔哒”开启——
里面是一副特制的脚镣,镣环内侧铺着柔软的羊皮,锁链却比之前粗了一倍。
“不……”沈蔷薇踉跄着后退,腕骨还在剧痛,“陆沉夜你不能……”
男人俯身扣住她的脚踝。冰冷的金属贴上肌肤时,她听见他恶魔般的低语:
“跑一次,锁链加一磅。直到你学会……永远跪在我脚边。”
镣铐合拢的脆响撕裂了江风。
沈蔷薇低头看着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锁链,突然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癫狂。
染血的手指抓住陆沉夜的领带,将他狠狠拉近。
“那就看看……”她舔过唇角的血,眼底燃起毁灭般的火焰,“最后跪着求饶的人是谁。”
江涛在夜色下奔涌,吞没了锁链碰撞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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