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姿态看似慵懒,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定在舞池中那对身影上。
清溪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小声说:
“寒哥,你别生气,浅浅就是小孩子心性,故意闹着玩气你呢。”
“知道。”
他当然看得出丁浅举止里的刻意。
可凭着他对丁浅的了解,事情绝非“故意气他”这么简单。
若放在以前,她或许会。
但如今历经风雨归来的丁浅,心思深沉、手段老练。
她做的每一件事,甚至说的每一句话,看似随性,背后往往藏着更深的目的。
缠着陈默跳舞?
绝不可能只是为了气他。
疑虑刚在心底生根,丁浅已经抛下陈默,步履轻盈地向他们走来。
她脸上挂着明媚又带点小得意的笑,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她先凑到清溪身边,给了她一个拥抱,还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亲昵:
“亲爱的,你真好,刚才全靠你帮我啦。”
清溪被她逗笑,拍了拍她的背:
“宝宝你开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开心是开心。”
丁浅话锋一转,朝陈默的方向努了努嘴:
“不过感觉你家那位被欺负狠了,脸都快垮到地上了,你快去安慰安慰他。”
清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着站起身:
“好嘞,那宝宝你等我回来,咱们再接着聊。”
“去吧去吧!”
丁浅挥了挥手,目送清溪走向陈默,才径直坐到凌寒身边。
她拿起他手中的酒杯,仰头一口气喝完剩下的酒,然后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好久没说那么多话,渴死我了。”
凌寒垂眸,目光在她巧笑嫣然的脸上细细审视,不动声色地揽住她的腰:
“心愿达成了?开心啦?”
“开心什么呀,”丁浅撇了撇嘴,故意抱怨,“陈默跳舞好僵硬,一点都不好玩。”
“你倒跟清溪亲热得很。宝贝宝宝的叫的热闹。”
凌寒话锋一转,“还亲她,都不亲我。”
“哪有!”
丁浅像只讨好主人的猫儿,往他颈窝轻轻蹭了蹭,“少爷最好了,我当然和你最亲。”
凌寒没再说话,只是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拥在怀里。
可他的目光,却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远处和清溪跳舞的陈默。
陈默脸上的纠结与沉重,绝不是“被闹了一场”该有的表情。
她到底想从陈默那里,得到什么?
他思索着,等会必须要找陈默问个清楚。
可后面的时间里,凌寒始终没找到和陈默独处的机会。
陈默和清溪在舞池里跳了一曲又一曲,偶尔停下来休息,也总有相熟的宾客凑上前搭话。
而他和丁浅这边更不得闲,不少人借着敬酒的名义过来攀谈。
丁浅的兴致似乎格外高,不管是谁递来的酒,她都笑着接下,仰头就喝。
凌寒起初还能替她挡两杯,可一转身的功夫,再回头就见她又喝了一杯。
等陈默和清溪回来时,丁浅的醉态已经藏不住了。
她靠在沙发上,眼神已经有些发飘。
清溪一看就急了,快步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浅浅,你怎么喝这么多?脸都红透了!”
丁浅抬起头,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嘴角还挂着笑:
“没事,宝宝你回来了?刚才我们聊到哪儿了,继续去那边聊呀。”
她说着就要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却晃了晃,差点栽倒。
凌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手臂牢牢圈住她的腰,防止她再乱动。
他掏出手机拨通阿强的电话:
“阿强,现在到会所门口来,接我们。”
挂了电话,他低头看着怀里还在挣扎的人,声音放软了些:
“你喝醉了,我们先回去,下次再陪你玩。”
“开什么玩笑?”
丁浅不满地噘起嘴,伸手推他的胸口,“我没醉,我可是千杯不倒,这点酒算什么?”
话没说完,她的头就不受控制地往凌寒肩上靠了靠,眼神也更模糊了。
见她这副模样,凌寒又气又心疼,顺着她的话哄:
“是是是,我错了,是我醉了。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吧。”
丁浅的声音软了下来,她抬头看向清溪,挥了挥手:
“宝宝,下次我们再一起吃甜品。”
清溪笑着点头:
“好,下次再约,你乖乖回家。”
凌寒招来侍者,取回两人的外套。
他先帮丁浅把外套穿上,还耐心地帮她把领口的纽扣扣好。
随后才快速穿上自己的外套,弯腰将丁浅打横抱起来,对陈默和清溪说:
“我们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尽兴。”
陈默看着他怀里乖乖靠在肩头的丁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只点了点头:
“路上小心,照顾好她。”
凌寒没再多说,抱着丁浅转身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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