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茂与卫广走了一阵,遇见了等候他们许久的香兰,香兰一见他二人就高兴地叫道:
“你们终于出来了!有效果了吗?我们能去救公子了吗?”
卫广回味着刚刚那一番凶险的场景,啧啧道:
“嗯,效果拔群。”
萧茂的脸上流露了些许为难的神色,他连忙用笑意驱散这份为难,对满心期待的香兰说道:
“放心吧!明天我们静观其变,伺机救人。”
“太好了!”
香兰露出灿烂的笑容。
萧茂见天色将晚,便对两人询问道:
“天色不早了,两位先回去吧!明日我们再约个时间见面?”
一听这话,卫广面露难色,回蒋羽府上,他实在觉得不稳妥,但不回蒋羽那,他们就无处可去了。
卫广看向一旁香兰的目光有些不忍,于是他向萧茂低头拱手道:
“这位先生,很抱歉在下先前不慎误伤了您,能否让这位姑娘在您府上暂居一夜?”
萧茂与香兰同时以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卫广。
萧茂大概明白怎么一回事,他带着和煦笑意,对卫广说道:
“无妨!刚才若无壮士护卫,萧某又岂能站着走出名士居的门?两位今晚若无居处,在下的府邸可让两位暂住一夜。”
“多谢先生!”
卫广忙向萧茂道谢,萧茂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好了!天色已晚,两位随我回府吧!”
黄昏仅剩的光芒也伴随着夕阳的远去而远去,白天的沉寂,使夜的幕布普覆着一切。
畏惧阳光的种种,都能凭赖着黑夜羽翼的庇护活动在这人世上,白昼难以捕捉到他们的踪迹,黑夜是他们最好的巢穴,他们将深深隐匿于夜色之中,窥伺着一成不变的人间。
白深收到了蒋羽发来的密信,并陷入深深思索之中。
当安仕黎来招揽自己时,他本以为自己上的一条蒸蒸日上的宝船,结果自己刚一把腿迈上去,这船居然就漏水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前不久还活蹦乱跳的安仕黎一下子就人间蒸发了。自己和蒋羽暗中寻访,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他甚至都开始以为自己该不会是上了套了。
直到现在,蒋羽终于派人将最新消息呈报给了自己。
但这份消息似乎是嫌他心头还不够堵得慌,又给他添堵来了。
好消息是,安仕黎有下落了,他们的密谋还没有泄露,坏消息是,安仕黎现在在凝国人手里,想要救人并且不被告发,交十万两白银。
白深快吐血了,他现在真是有一股想要跳船的冲动,不过在此之前,他其实已经让蒋羽摆了一道。
蒋羽比自己先一步知道安仕黎失踪的消息,但对方没有说明,而是先派人和自己交涉,让自己写一封宣誓加入蒋羽团队的信件,自己没有想那么多,不光写了,还在信中附加了让自己大女儿可以嫁给信王这一条件,并得到蒋羽所派之人的保证。
白深虽觉得此举有些多此一举,还是乖乖照办,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参与政变,蒋大人怎么说,他照做就是了。
他万万想不到,这封他亲笔书写的书信一被蒋羽得到手,蒋羽就派人把安仕黎失踪、情况危急的消息告诉给了自己。
自己瞬间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糟糕的是自己的信已经在蒋羽手上了,信上还有着他和蒋羽方谈的条件,这等于把自己跳船的后路也断了,蒋羽死也能拉着他一起死。
他心里很是窝火,眼下也只有跟着蒋羽一条路走到黑。
尽管白深知道加入政变团伙后,各式各样的开销绝对不会少,看到蒋羽张口就是管自己要十万两白银,还是令白深一时间难于接受。
身为商人,如果身处的是一个上浮市场,那白深自然能毫不犹豫地交钱,尤其是这种回报空前的买卖,白深把全部家当都押上都能不皱眉头。
奈何他处在的岂止是一个下沉市场,这简直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崩盘市场啊!凝国人收钱放人自然最好,可天知道凝国人会不会继续狮子大开口然后把他们统统出卖?
往这样的市场砸钱进去,他白深再有魄力,也压抑不住心疼啊!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把柄已经让蒋羽捏在手上了,除了被蒋羽当牲口一样宰,恐怕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自己这真叫一个气呀!
白深在书房里愁眉不展,白慕浅推开屋门进来,她的眉头上积压着忧虑,向父亲开口询问道:
“父亲,安公子他有下落了吗?”
当白深因安仕黎失踪的消息而愁眉不展时,白慕浅便察觉到了异样,在她反复的追问之下,白深终于将安仕黎失踪的消息告诉给了白慕浅。
白慕浅何等聪明,父亲在安仕黎拜访后突然就给自己安排了一桩极其重要的婚事,甚至到了强迫自己的地步,却不愿告诉自己有关夫家的任何消息,她便猜测到父亲十有八九参与到了一场不可告人的密谋之中。
至于自己,她明白,自己尝试追求安仕黎,但自己的这场并非她所愿的婚事极有可能便是拜她心心念念的安仕黎所赐,她的心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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