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突兀。
程度睡眼惺忪地被吵醒,他嘟囔着:“谁啊!”一边不情愿地打开台灯,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新买的智能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时间是凌晨 3 点。程度心里暗骂:这么早,到底是谁啊?大半夜的来敲门!
他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对着门外喊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我,县长,县办小柳!”
程度一听,这不是县办综合科副科长小柳的声音吗?县办综合科是一个副科级部门,小柳就是他的联络员,也就是秘书。
小柳这个小伙子比程度小几岁,手脚勤快,业务能力也不错,还能写一手好文章。
不过,在待人接物和记电话本这些方面,小柳还有些欠缺,这需要在实战中慢慢培养。
程度心里琢磨着,这么早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他赶紧起床,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方面考察,决定给三个月的试用期,让小柳担任自己的联络员。
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伙子手脚勤快,业务能力也不错,能写一手好文章,不过待人接物,还有记电话的本上还有些欠缺,这个需要的实战中慢慢培养。
”小柳!”程度听到这声呼喊,心中猛地一紧,他深知小柳不会无缘无故在大半夜找自己,而且还没有打电话,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程度急忙拿起手机查看,果不其然,屏幕上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不仅有小柳的,还有其他人的。
他这才意识到,昨晚自己因为太过疲惫,竟然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找他。
“我来给你开门!”程度迅速披上衣服,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走到宿舍门口,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他看到小柳站在门外,额头上已经挤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柳,怎么了?别急,先进来说!”程度连忙将小柳让进屋内,关切地问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好应对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
然而,小柳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他喘着粗气,满脸焦虑地对程度说道:“县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程度见状,立刻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小柳,安慰道:“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在京州光明分局工作多年,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所以他心里很清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着急也无济于事,关键是要冷静地想办法解决问题。
“县长,办公室值班县长孙连城县接到县公安局的汇报,吕州矿业的财务室,发生了枪击案,三人死亡,一人熏伤!”小柳快速的的说道。
凌晨的寒气随着敞开的门缝灌进来,程度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小柳的脸色在走廊应急灯的映照下惨白如纸,手里攥着的文件夹边缘已经被汗水浸透。
枪击案?程度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他注意到小柳的皮鞋上沾着新鲜的泥渍——这个时间点,他本该在值班室,现场封锁了吗?
小柳急促地点头,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现场照片。
程度只看了一眼就瞳孔骤缩:财务室的保险柜大敞着,地上一滩暗红的血迹里,散落着几枚弹壳。
更触目惊心的是墙上那个弹孔——9毫米手枪的贯穿痕迹旁,赫然用血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三条波浪线托着一轮弯月。
月牙帮的标记...程度喃喃自语。
他想起上周常成虎的警告,这个新兴帮派专门洗劫矿企,作案后总会留下这个标志。
但以往他们只抢钱不杀人,这次为何突然下死手?
卫生间的冷水泼在脸上,程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镜子里,他看见小柳正不安地摆弄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新消息提醒。
还有什么事没说?程度擦着脸走出来,毛巾重重摔在茶几上。
小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死者里...有吕州矿业的总会计师。他调出手机相册,这是十分钟前有人匿名发到县长信箱的.......
照片上,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把匕首。程度认出了那张脸——上周国土局的饭局上,这人曾偷偷塞给他一张银行卡,被他当场退了回去。
而此刻,尸体的右手死死攥着一本账簿,隐约可见XX项目几个字。
程度猛地抓过外套。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这不是普通的抢劫案,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灭口。
那个账簿里,一定藏着某些人宁可杀人也要掩盖的秘密。
通知孙县长,立即启动突发事件应急预案。程度边系扣子边下令,让公安局把所有涉案材料直接送到我办公室,不许任何人经手!
小柳刚要转身,程度又一把拉住他:等等,你刚才说一人幸存?
是财务室的实习生,中弹后装死逃过一劫,现在在县医院ICU。小柳压低声音,但...医院刚来电话,说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打听他的病房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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