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侯亮平,我们早就怀疑你了!” 办案民警的声音带着讥讽,“当初你坚持独自一人前去拘传刘新建,结果呢?你刚到,对面楼里的狙击手就开了枪!时间点卡得如此之巧,你敢说这不是里应外合,借刀杀人?”
“里应外合?借刀杀人?” 侯亮平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我跟刘新建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他性命?我抓他是为了查案,不是为了杀他!你们这是什么逻辑?!”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侯亮平,你以为我们是在诈你吗?” 审讯室的铁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衬衫、肩扛三级警监警衔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语气沉稳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来人正是京州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沈开江。
“你是谁?” 侯亮平眯着眼,勉强适应强光,看清了来人的警衔,但面孔很陌生,他平时只跟赵东来打交道较多。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京州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沈开江。” 沈开江在审讯桌后坐下,目光锐利地盯着侯亮平,一字一句地说道,“侯亮平,我们经过深入调查,已经确认,给你名下账户汇入那笔巨款的资金来源,与枪杀刘新建的境外杀手组织,存在高度关联!资金流向清晰可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侯亮平如遭雷击,猛地摇头,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他,“这是栽赃!是赤裸裸的陷害!我要见赵东来!我要向省厅祁同伟厅长反应!我要向省检察院纪昌明检察长申诉!”
他意识到,对方编织的不是简单的经济问题,而是一个要将他置于死地的、与命案挂钩的惊天陷阱。
“侯亮平,现在是你交代问题的时候,不是你想见谁就能见谁!” 沈开江脸色一沉,用力一拍桌子,声音威严,“赵副书记、祁厅长、纪检察长、高书记,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摆正你的位置!现在,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的银行卡里,为什么会凭空多出一笔来自凶杀案关联组织的巨额汇款?”
“这是陷害!是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这笔钱我既不知道,也没见过,更无从解释!” 侯亮平梗着脖子,大声吼道,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慌乱。
“侯亮平,我警告你,态度放端正一点!” 沈开江冷冷地说道,“就算你零口供,现有的证据链也足够完整!银行记录、资金关联、作案动机,这些证据摆在一起,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证据链?就凭一个莫名其妙的打款记录?” 侯亮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出冷笑,“人证呢?你们有什么人证能证明我收了钱,或者指使了杀人?”
“人证?” 沈开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近乎残酷的笑容,“唯一可能指证你的人证,不就是刘新建吗?他不是已经被你联合境外杀手,灭口了吗?你好好想想!”
他顿了顿,仿佛不经意地,又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另外,还有一个人……大风厂的蔡成功,你总认识吧?他是不是曾经给你送过钱?”
“蔡成功?他什么时候给我送过钱?” 侯亮平一愣,这个问题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燕京,你家里。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说。” 沈开江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侯亮平一眼,不再给他追问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审讯室。
铁门再次“哐当”一声关上,将侯亮平独自留在强光和绝望的审讯室里。沈开江最后那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他记忆的模糊地带。
蔡成功……燕京……家里……送钱?他拼命回想,却只觉得头痛欲裂,一些被遗忘的、琐碎的片段似乎开始翻涌,但更多的是一种坠入深渊的冰冷感觉。
对手不仅伪造了物证,似乎还在精心构建他收受商人贿赂的“前科”,要将他的形象彻底钉死在贪腐和杀人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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