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在群玉阁发现凝光遇刺重伤。
她心疼地照料,却不知这是凝光的苦肉计。
凝光用药物让她四肢无力,暗中截断所有对外通讯。
当荧试图逃跑时,凝光撕下伪装。
“你只能是我的,”她将黄金镣铐扣上荧的脚踝,“永远别想离开。”
荧挣扎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凝光轻抚她的脸:“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群玉阁顶层静得可怕,往日萦绕的熏香被一股浓烈刺鼻的铁锈味取代。那味道蛮横地钻入荧的鼻腔,带着一股令人心头发紧的冰冷粘稠感。她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凭着本能,脚步踉跄地循着那越来越重的血腥气冲去。
尽头是凝光那间从不轻易示人的私人书房。沉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缝隙里漏出昏暗的光线,还有……地上蜿蜒流淌的、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发黑的深红色液体。
荧一把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呼吸瞬间冻结。
天权星凝光,璃月港翻云覆雨、永远从容优雅的化身,此刻狼狈地倒在昂贵的地毯上。
她身下那片繁复华丽的金线花纹,正被不断扩散的深红污迹吞噬、覆盖。
凝光那身标志性的、价值连城的金边白袍,前襟几乎被完全撕裂,一道狰狞的伤口从锁骨下方一直划到肋下,皮肉外翻,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涌,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带出更多的血沫,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脖颈。
“凝…凝光!”荧的声音嘶哑破碎,像是喉咙被砂纸磨过。她跌跌撞撞地扑过去,膝盖重重砸在染血的地毯上,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悬在那可怕的伤口上方,却不知该落在哪里。
凝光的脸色惨白如纸,平日那双洞悉一切、带着掌控一切神采的金色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吃力地转动着,勉强聚焦在荧惊恐的脸上。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她沾满鲜血的手指,冰凉得如同冬日的玉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极其缓慢却又异常坚决地,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向上挪动,终于,那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荧的手腕。力道微弱,却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和固执。
“别…别怕……”凝光破碎的声音终于挤了出来,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摩擦声,“我…没事……”
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滚烫地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和冰冷的血污混在一起。
“别说话!坚持住!”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猛地撕下自己外衣的下摆,柔软的布料瞬间被染红。
她强迫自己冷静,双手却抖得厉害,只能用牙齿死死咬住布条的一端,用力撕扯开,然后笨拙地、尽可能快地试图缠绕覆盖住那可怕的伤口。
每一次按压,凝光的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痛楚闷哼,鲜血依然从布料的缝隙里不断渗出,迅速将浅色的布料浸透成深红。
“来人!快来人啊!”荧朝着门外嘶声力竭地大喊,声音在空旷死寂的房间里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回应。
她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去摸腰间的口袋,想拿出尘歌壶里的应急药物。凝光攥着她手腕的手却猛地又紧了一分,仿佛回光返照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不……别走……”凝光的眼神涣散了一瞬,随即又死死锁住荧,金色的瞳孔深处,那片浓稠的黑暗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难以捕捉的异样光芒,快得如同幻觉,“外面……危险……陪我……求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耗尽力气,带着一种濒死般的脆弱哀求。
这哀求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荧的心底。看着凝光因失血而愈发灰败的脸色,感受着她攥住自己的那只手传递出的微弱却固执的依恋,荧的动作僵住了。
她放弃了拿药的念头,用染血的布条更紧地压住伤口,声音哽咽而坚定:“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凝光,看着我,撑住!你会没事的!”
她胡乱地用袖子抹掉眼泪,强迫自己专注于止血,心却沉到了谷底。这偌大的群玉阁,为何空无一人?那致命的危险,是否真的潜伏在门外?
凝光最后的请求,像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钉在了这片血腥的地狱里。
荧不知道自己在那片冰冷粘稠的血泊中跪了多久。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凝固。她机械地按压着那不断渗血的伤口,看着布条一层层被染透,手臂酸麻得失去知觉。
凝光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每一次停顿都让荧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就在荧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绷断时,门外终于传来了极其轻微、如同羽毛落地般的脚步声。
荧猛地抬头,心脏狂跳,几乎要喊出声求救。但下一刻,她看清了来人——是百闻。凝光最信任的贴身秘书之一。
百闻悄无声息地滑入房间,她的脸色也异常苍白,但眼神却冷静得近乎冷酷,仿佛对眼前这血腥的惨状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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