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收到凝光的宴会请柬,夜兰主动要求护送。
宴席上夜兰不断劝酒,空渐渐意识模糊。
醒来时发现被锁在夜兰情报基地的密室中。
“为什么?”空挣扎着质问。
夜兰轻抚他的脸:“你太耀眼了,总在别人身边。”
她解开衣扣跨坐上来:“今晚,我要你只看着我。”
空的反抗被她用特制锁链轻松化解。
“再乱动的话…”夜兰的匕首划过他腹肌,“会受伤哦。”
玉京台的月光,从来照不进地下三十尺的密室。
这里的空气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腐朽尘土和奇异药香的味道,仿佛被埋藏了千年的棺椁重新开启。
冰冷,坚硬,某种特殊矿石铺就的地面吸尽了所有的光线和声响,只有石壁高处镶嵌的几颗幽蓝色夜泊石,发出惨淡的、勉强能勾勒轮廓的微光,将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驱散成一片片摇曳的阴影。
空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如同搁浅的鱼。
头颅里像是灌满了滚烫沉重的铅水,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炸裂般的剧痛,视野里旋转着无数破碎的光斑,胃部翻江倒海,残留的酒气在喉头灼烧。
他本能地想抬手按住额角,手腕却传来一阵冰冷的、被强硬束缚的刺痛。
“呃……”
他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意识如同陷在泥沼深处,挣扎着上浮。视线艰难地聚焦,顺着那束缚感向下看去——手腕和脚踝,被几道散发着微弱蓝光的能量环紧紧箍住。
那光芒幽冷,并非纯粹的物理镣铐,更像是由某种元素力凝结而成,蓝光如水般流淌,看似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禁锢力量,将他的四肢牢牢锁在身下这张冰冷坚硬的石床边缘。
每一次试图发力,那能量环便微微亮起,一股更强的麻痹感瞬间窜过神经,让他的肌肉一阵酸软无力。
记忆的碎片在混乱的脑海里冲撞、拼凑。玉京台……辉煌的灯火……觥筹交错的声响……凝光大人……精致的请柬……然后……然后是她……
夜兰!
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混沌。他想起来了。那张印着凝光私人徽记的请柬,由她亲手递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寻常的香水味。
是她主动提出,今夜由她护送他前往群玉阁赴宴。宴席之上,凝光大人似乎确有要事在身,只是匆匆露了一面,将接待的事务全权交给了夜兰。
她坐在他身边,身姿优雅,谈吐得体,琉璃盏中的酒液在她纤长的手指间荡漾,折射着迷离的光。
一杯,又一杯……她巧笑倩兮,理由无可挑剔——“这是凝光大人珍藏的佳酿,璃月百年难遇,旅行者不尝尝岂不可惜?”、“为旅途的平安干杯”、“为未来的合作……再饮一杯”……那酒液入口甘醇,后劲却如同潜伏的猛兽,温柔地、不容抗拒地吞噬了他的清明。
他最后的清晰画面,是她那双在灯火下显得格外幽深、仿佛蕴藏着整个暗夜的眸子,带着一丝他当时未曾察觉的、近乎狩猎者的专注,看着他慢慢滑入黑暗的深渊。
而现在……
“夜兰!”空嘶吼出声,声音在绝对寂静的密室里撞出空洞的回响,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猛地挺起身,不顾四肢传来的强烈束缚感和麻痹刺痛,疯狂地拉扯着手腕上的能量环。
麻痹和虚弱,汗水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里衣。“放开我!夜兰!你疯了吗?这里是哪里?凝光大人知道吗?!”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石壁的阴影仿佛拥有了生命,在幽蓝微光的映照下扭曲、蠕动,如同无数窥伺的鬼影。空气沉重得如同实质,压得他喘不过气。恐惧和愤怒交织着,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他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幼兽,徒劳地冲撞着无形的牢笼,每一次挣扎都换来能量环更冷酷的回应,虚弱感如同潮水般一次次将他淹没。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床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响。
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如同受伤的鹰隼,在黑暗中疯狂地逡巡,试图找出任何一丝缝隙,任何一点逃脱的可能。
死寂。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和镣铐能量流发出的微弱嗡鸣在冰冷的石壁间碰撞、回荡,愈发衬得这方寸之地如同幽冥鬼蜮。
就在他因脱力而喘息稍缓,心脏几乎要被这无声的绝望攥碎时,密室深处,那片最浓稠的阴影里,传来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被心跳掩盖的摩擦声。
不是脚步声,更像是什么东西——光滑的、带着重量感的织物——轻轻拂过冰冷的地面。
空猛地绷紧身体,所有的感官瞬间被提升到极致,死死盯向声音的源头。那幽蓝的夜泊石光芒似乎也黯淡了一瞬,仿佛被那片蠕动的黑暗所吞噬。
阴影缓缓流淌、分开。
如同深海中悄然浮现的魅影,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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