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冲！”杨婉玉上手拽着他的袖子就往那边走，“老板，多少钱一次？”
摊主是个络腮胡大叔，指了指旁边的牌子：“十发子弹，中七发有奖。”
黑瞎子斜倚在旁边的柱子上，看着她拿起气枪摆弄，挑眉道：“会玩？”
“小瞧谁呢，没用过还没见过吗？万一我是天赋型选手～”杨婉玉端起枪，学着电视上那些人的样子眯起一只眼，结果手一抖，子弹偏得离谱，连靶都没挨着。
fine，她的天赋点可能点在别的地方了。杨婉玉转头看着黑瞎子眨巴眨巴眼：“黑爷，你不表现一下吗？”
他低笑出声，走过来从身后圈住她，手覆在她的手上调整姿势，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左手稳住枪托，右眼瞄准，呼吸放缓……”
温热的气息扫过颈侧，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别紧张，打不中也没关系，反正老板的玩具迟早得被我‘顺’走。”
“正经点！到时候进局子了我可不会来捞你。”她红着脸挣了挣，却被他按得更稳。在他的引导下，“砰砰”几声响，气球接连炸开。最后一发子弹射出时，正中靶心最远处的那个气球。
摊主在旁边拍手：“哟，小兄弟很厉害啊！一看就练过！想要哪个？”
杨婉玉指着最顶上那只贱笑的熊猫：“就要那个！”
黑瞎子替她把熊猫玩偶拿下来，掂量了掂量，忽然塞进她怀里，自己则拿起枪，对着剩下的气球连开几枪，弹无虚发。摊主看得直咋舌，只得按规则又送了几只玩偶。
杨婉玉上了头，还想继续，黑瞎子却把枪放下，冲她扬了扬下巴，拿上其他战利品：“走了，再玩下去，老板要哭了。”
她抱着熊猫玩偶跟在他身后，灵光乍现：“我们多玩几次这种摊子就能开玩偶店了！”
“嗯，不错，是个亏本买卖。”
等到晚上黑瞎子发现自己的位置被那些玩偶挤占之后就会改变主意：这其实是个不错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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