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里时,张雨晴还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呼吸均匀。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桶,旁边摆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碟凉拌黄瓜,筷子旁压着张叠得整齐的字条。
等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才发现枕边没了张念山的身影,摸到那张字条时,指尖先触到纸面的温度——是他特意留在枕边的。展开一看,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晴儿,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叫醒你,醒了就好好吃早餐,中午我回来给你做饭,等我。你的山哥。”
张雨晴把字条贴在胸口,嘴角忍不住上扬,连带着起床的困意都散了大半。洗漱完坐在餐桌旁,小米粥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她小口喝着,心里暖暖的:山哥总是这样,连离开都把细节想得妥帖。
吃完早餐,屋里静悄悄的,张雨晴没事,便从包里翻出纸笔,坐在书桌前画起设计稿。笔尖在纸上划过,勾勒出裙子的线条,她专注地修改着领口的设计,连窗外的阳光移了位置都没察觉。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坠痛,起初她以为是岔了气,咬着牙继续画;可没过几分钟,疼痛越来越烈,像有只手在里面拧着,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握笔的手都开始发抖。她疼得弯下腰,手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却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到门口。
“王大姐,你在家吗?”她对着隔壁的篱笆墙喊,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虚弱。
屋里的王秋梅正收拾家务,听见喊声急忙趿着鞋跑出来,一看张雨晴脸色苍白、额角冒汗的模样,心一下子揪紧了:“妹子,你这是咋了?脸咋这么白?”
“王大姐,我……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家有药吗?”张雨晴扶着篱笆,疼得话都说不完整。
王秋梅凑近一看,见她手捂着小腹,眉头紧锁,忽然反应过来,试探着问:“妹子,你是不是来例假了?是不是痛经?”
张雨晴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她又慌又乱,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脸色更白了。
王秋梅被她这模样逗得笑了笑,又赶紧收起笑意:“你这是第一次来吧,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药!”说完转身跑回屋,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纸包和药,“我第一次来例假时,比你疼得还厉害,吃片止疼片,再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张雨晴扶着墙慢慢走回屋,坐在沙发上,看着王秋梅熟练地往缸子里倒红糖、冲开水,心里又感激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起上学时,郭雪第一次来例假疼得哭,自己还笑话她娇气,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有多难受,忍不住红了脸。
“快,先把药吃了。”王秋梅把药片递到她手里,又端过红糖水,“慢点喝,别烫着。”
张雨晴吞下药,喝了口红糖水,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小腹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些。她刚想说谢谢,就见王秋梅盯着她的裤子,犹豫着开口:“妹子,你……你有月事袋吗?”
“啊?”张雨晴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明白“月事袋”是什么,脸瞬间红到耳根,无奈地摇头,“我……我这是第一次,啥都没准备。”
王秋梅也犯了难——家里的月事袋都是自己用过的,总不能给她用;家属院的小卖部又没有卫生棉,要想买得去城里。正着急时,张雨晴忽然想起包里有件新的棉线内衣,赶紧拿出来:“王大姐,麻烦你……用这个帮我做一个吧,等我好了就去城里买卫生棉。”
“哎,好的!”王秋梅接过内衣,手脚麻利地找来了针线,“你坐着歇着,我一会儿就好,我的针线活你放心!”她坐在小板凳上,手指翻飞,没一会儿就把内衣改成了简易的月事袋,还细心地缝了两层布,“这样舒服点,别磨着皮肤。”
张雨晴接过月事袋,眼眶有些发热:“王大姐,真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办。”
“跟我客气啥!”王秋梅帮她把红糖水续满,“你躺着歇会儿。”说完便关上了房门离开。
张雨晴听话地躺回床上,喝了药和红糖水,疼痛渐渐减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可睡了没一会儿,她又觉得浑身发冷,盖着被子还打哆嗦,接着又开始发热,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中午时分,警卫员李凤印提着饭盒来到门口,按照张念山的吩咐,轻声喊:“嫂子,张团长临时有任务,让我给你送午饭过来。”
屋里的张雨晴迷迷糊糊听见声音,虚弱地说:“放……放客厅桌子上就行。”
李凤印听她声音不对,却又不好擅自进屋,只能把饭盒放在桌上,又仔细看了看门窗,确认都关好了才离开。
张雨晴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下午两点,王秋梅端着姜茶过来,看见客厅的饭盒还没动,心里顿时慌了。她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门:“妹子,你醒着吗?”
屋里没动静,她又敲了敲,还是没反应。“妹子?”王秋梅推门进去,一看张雨晴蜷缩在床上,脸色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伸手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重生80小辣妹请大家收藏:(m.2yq.org)重生80小辣妹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