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南走了出来,跪在在陈家人面前,爹,娘,你们就成全女儿吧。
陈父当场吐血,陈母指着陈锦南恶狠狠的说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家门,就再也不要回来了,我们陈家再也没有你这个的女儿。”
南儿,陈锦南听到姚永富在叫她,转过头去,正对上姚永富那张笑脸。
既然陈家容不下你,那你就跟我走吧,以后我养着你们母子,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和孩子。
瞧瞧,姚家人多仁义。
“爹,娘,请恕女儿不孝,以后不能在床前尽孝,你们要保重自己。”说完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这陈家的二丫头看着多好一闺女,怎么能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呢,真是给老陈家丢脸。
这不仅是丢的老陈家的脸,也是丢的我们梨花沟的脸,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梨花沟的姑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你听见没?这陈家二丫头不仅勾搭男人还珠胎暗结,肚子里已经有货了,可怜陈童生,多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村民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陈锦玉急了,“你们胡说,是他跑到我们梨花沟来勾引的我姐,你们出去打听打听,他姚永富是的什么样的下三滥。”
他看向自己的二姐,希望他能够站出来为自己辩解两句。
邓婆子上前就抓住了陈锦玉的衣服前襟,啪啪就给了两巴掌,叫你污蔑我儿子。
姜氏上前就跟邓婆子扭打在一起,姚家三兄弟立刻上前帮忙。
“住手!真当老陈家没人了吗?真当梨花沟没人了吗?欺负上门不说,居然还打人。”陈家大伯厉声说道:“乡亲们,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咱们梨花沟的人被外村人欺负吗?给我将他们打出去。”
处于呆愣状态的村民一下明白过来,光顾着看打架了。七手八脚的把姜氏解救出来,对着姚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陈锦南在旁边急的团团转,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姚家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陈锦南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娘被打成什么样?而是第一时间跑到姚永富跟前,富哥哥,你疼不疼?我替我娘向你们赔礼道歉了。
邓婆子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牛车旁,拿起那包的槽子糕,掏出200文钱一起丢到了地上,这是我们姚家下的聘礼,不占你们家的便宜。
走,我们回家。
姚家人都坐上了牛车,走了十来步远,停了下来,陈锦南回头再看了一下自己的爹娘,姐姐和弟弟,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追上了牛车,慢慢的从大家的视野中消失。
陈母哭得泣不成声,陈父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姐弟两忙前忙后的操持着家里的一切,这个家从此一蹶不振,没有了往日朗朗的读书声和姐妹几个的欢笑声。
陈家本家的几个兄弟也和他们家渐渐疏远,都觉得很丢脸。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整个青石镇传开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与陈锦绣订婚的那家人居然来退亲了。
陈锦绣看得很开,退就退吧,这样的人家不嫁也罢。如果真的嫁不出去,那他就好好的守着自己的爹娘和弟弟。
村民们又针对男娃和女娃展开了讨论,你们看这养女娃有什么用,家里什么忙都帮不上,被男人一勾搭就跑了,还是养儿子好啊!老祖宗都说了,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儿子不仅能给我们养老,还能继承香火,延续血脉。
陈锦南跟着姚家人回到大河村,一家人都没给她什么好脸色。陈锦南也不气恼,谁让他们都被人打了呢,给自己点脸色看,实属正常。
等姚家人的气都消了,邓婆子就来找陈锦南,没好气的说,“把你的生辰八字写下来,我请人去合个八字,整个良辰吉日,把你们的婚事尽快办了。
邓婆子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就去找人算了,这个月只有一个好日子,那就是三天后,不然就得等到下个月。最后家里一致决定三天后办婚事。
姚老三的房间里就添了一床大红色的喜被,屋子里的墙上,窗户上,还有门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
婚礼没有大操大办,只请了里正和几位族老,,还有几户关系好的人家,就在自家院子里摆了几桌,就算礼成了。
陈锦南还没有度过三个月的危险期,让姚老三忍得非常辛苦。
姚家人对陈锦南不是很好,但也没有苛待,最起码每天都能吃饱,眼见着人都胖了。
三个月的危险期刚过,姚老三就迫不及待了,一天好几次,弄得陈锦南叫苦连连,“相公你慢,小心伤到孩子。”没事的,我有分寸。
其他人也被搅的睡不着,大房,二房干脆也不睡了,半夜起来开始干活,姚老四一个单身青年,用被子包住头,人都快要窒息了,实在受不了这声音,打开院门跑出去了,谁能知道他的苦啊。
姚老头脸色发烫,邓婆子气的直骂娘,“这小浪蹄子,真不知羞耻,叫的这么响,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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