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态变了。
刚才被林倩羞辱的愤怒和不甘还在，但多了一份历经生死后的沉稳和锐利。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怯懦和绝望，而是像藏了一把刀，深邃而坚定。
“原来……我真的可以变强。”凌夜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吴鹰，林倩，张奎……你们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迟早要加倍奉还！
就在这时，一个粗哑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喂！瘸子！发什么呆呢？”
凌夜转头一看，是杂役院的管事王虎。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平时最喜欢欺负杂役院的弟子，尤其是他这种刚贬下来的。
“管事有什么事？”凌夜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地问道。
王虎撇了撇嘴，踢了踢地上的木簪碎片，语气恶劣：“算你小子今天走了狗屎运！丹房的李长老知道吗？他那只宝贝寻药灵貂昨天不知怎么了，突然口吐白沫，奄奄一息，找了好几个懂医术的弟子都没看出问题。”
“刚才李长老身边的小厮路过杂役院，听说你以前好像给人处理过伤口，就让我来叫你过去看看。”王虎顿了顿，眼神阴恻恻地补充道，“丑话说在前面，那灵貂可是李长老的心肝宝贝！要是治不好，或者出了什么岔子，你小子就等着被扒层皮吧！”
周围的弟子们听到这话，立刻围了过来，脸上全是看好戏的表情。
“哈哈哈！凌瘸子这是要倒大霉啊！李长老的灵貂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活不成！”
“就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治灵貂？别把灵貂治死了才好！”
“等着看他怎么被李长老收拾吧！”
凌夜却丝毫不在意周围的嘲讽，反而眼睛一亮。
丹房李长老？寻药灵貂？
这不正是他展示医术、打响第一炮的绝佳机会吗？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锐利如鹰：“带路吧。”
王虎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凌夜居然这么镇定，随即嗤笑一声：“哼，死到临头还嘴硬！走！”
跟着王虎往外走的时候，凌夜的脑海里，“冷静意志”的被动属性已经悄然激活。他快速回忆着关于灵貂这类灵兽的常见病症，结合自己刚获得的战地医术知识，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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