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靖王气得在马上转圈,马鞭抽得马直蹦,“拿水来!灭火!继续撞!今天撞不开这城门,老子砍了你们的头!”
兵卒们拎着水桶往城门上浇,“哗啦”一声,火小了点,可门板被烧得发黑,裂开了细缝,风从缝里钻进来,带着焦糊味。“方大人,城门快顶不住了!”周勇喊着,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咻”地射出去,箭擦着一个兵卒的胳膊过去,钉在地上,可兵太多,根本挡不住——又有几个兵卒扛着木梯往城墙边跑。
方正摸了摸腰间的驿道信号牌,牌面被摸得发亮——按说巴图带着骑兵早该到了,可驿道方向连点尘烟都没有,难道路上出了岔子?他踮脚往北边看,只有空荡荡的驿道,土路上的车辙印都快被风吹平了,心里的焦虑像潮水似的往上涌,可脸上没露半分——他要是慌了,城里的人就更没主心骨了。
就在这时候,靖王又朝着城楼喊,声音带着得意的狠劲:“方正!你别等了!你的草原盟友来不了了!老子早就派人去截他们了!今天,你插翅难飞!”
城楼上的百姓听见这话,刚稳下来的心又慌了。有个年轻兵卒攥着弓,小声嘀咕:“要是巴图大人不来,咱真的顶不住了……”这话像颗石子,扔在人群里,不少人都低下了头,手里的锄头攥得松了点。
方正把账本卷起来,往城垛上一敲,声音响得镇人:“就算巴图没来,咱也能守!驿道是咱一砖一瓦铺的,哪里有坑、哪里能藏人,咱比谁都清楚;水利是咱一锹一锹挖的,哪里能存水、哪里能泄洪,咱也比谁都明白!靖王想毁咱的活路,没那么容易!”
他回头对王小二说:“你带几个人去水利枢纽,把之前改的导流闸关紧了——那闸能存水,要是他们攻进来,就把水引到城边的沟里,淹他们的脚!”又对李青瑶说:“你去驿站点烽火,把‘艾草青青’的信号放出去,让周边互助点赶紧派兵来——就算慢,也得让靖王知道,想吞了这镇,没那么简单!”
“好!”王小二拎着锄头就往下跑,路过城边时,还拍了拍那个嘀咕的年轻兵卒:“怕啥?去年修水利时,咱跟硬石头较劲都没怕,还怕他们这群没良心的?”李青瑶也抱着账本跑了,账页在风里飘得哗啦啦响,路过巷口时,还不忘喊了句:“张婶,帮着烧点开水,烫他们的手!”
城里的百姓也动起来了——有壮丁扛着石头往城墙上堆,石头砸得台阶“咚咚”响;有妇人围着大铁锅烧开水,水汽冒着白气,烫得人不敢靠近;连那个拄拐杖的老丈,也挪到城边帮着递石头,嘴里念叨:“俺孙子去年靠驿道运的粮才活下来,俺得守着,不能让靖王毁了……”
靖王见城里还在抵抗,气得眼睛都红了,又一挥手:“给老子放箭!往城楼上射!把他们的弓手全射下来!”
箭雨“嗖嗖”地往城楼上射,带着破空的尖响,有的箭钉在城垛上,有的擦着人的耳边飞过。兵卒和百姓赶紧躲在城垛后,有个壮丁没躲及,胳膊被箭擦到,血一下子就渗出来,染红了袖子。他咬着牙,把箭拔下来往地上一扔:“娘的!跟他们拼了!”说着就拿起石头往下扔,正好砸中一个兵卒的头,那兵卒“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方正躲在城垛后,捡起一支掉在地上的箭,箭杆还带着体温——应该是刚才那个壮丁掉的。他搭在弓上,瞄准推撞城锤的兵卒——那兵卒正低着头使劲,铁皮撞城锤在他手里晃得厉害。“咻”的一声,箭正好射中那兵卒的胳膊,兵卒“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撞城锤“哐当”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土。
“好!”城楼上的人欢呼起来,几个兵卒跟着射箭,城下的兵卒不敢再往前冲,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城楼上的人,眼里带着怯意——有的兵卒还偷偷往怀里揣干粮,一看就是想跑。
靖王气得在马上转圈,马鞭抽得马直蹦,突然停住,对着城楼喊,声音带着要挟的狠劲:“方正!你不是在乎基建吗?老子给你半个时辰!再不投降,老子就先烧了城外的驿道!那驿道是你花了半年铺的,石头一块一块搬的,烧了多可惜啊!”
方正心里一紧——驿道是传信和运粮的关键,要是被烧了,不仅没法跟周边互助点联系,冬天的粮也运不进来。他抬头看了眼日头,太阳已经偏西,影子拉得老长,半个时辰很快就过。他摸了摸腰间的信号牌,牌上的“驿”字被摸得发亮,心里盼着能有马蹄声传来,可驿道方向还是静悄悄的。
城楼下的靖王见方正没说话,冷笑一声,声音更得意了:“怎么?不说话了?半个时辰后,老子要是没看见你开门,就先烧驿道,再撞城门!你自己选!是保你的基建,还是保城里人的命!”
说着,靖王抬手让兵卒停下进攻,自己坐在马上等,银甲在太阳下反光,眼神里满是笃定——他算准了方正在乎基建,只要拿驿道要挟,方正肯定会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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