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张大妈的儿子就派人捎信回来,说青菜还带着新鲜露水,亲戚们都夸好,卖了个好价钱。
消息一传开,百姓们都涌来货运站送货,队伍排了半条街,货栈老板们看着络绎不绝的百姓,笑得合不拢嘴:“帝师这主意,真是赚大钱的好法子!”
可刚运营三天,就出了岔子。
“帝师,不好了!有百姓来闹事,说他们的货物被调包了!”官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满是慌张,额头上的汗都流进了眼睛,擦都来不及擦。
方正赶到货运站时,几个百姓正围着刘富贵吵得面红耳赤,情绪激动得快要动手。
“刘老板,你是不是把俺的药材换了?”药农老李举着一个包裹,手气得发抖,包裹里装的不是名贵的当归、黄芪,而是一堆干枯的杂草,“俺这药材要卖五十两银子,是给儿子治病的救命钱,你赔俺!”
“还有俺的丝绸!”织户林大嫂抹着眼泪,手里拿着一块粗麻布,“俺送的是上等丝绸,要给女儿做嫁妆,取货时居然变成了这破布,这让俺怎么跟女儿交代?”
刘富贵急得满头大汗,连连摆手:“俺没换!货运站有人看管,还有禁军巡逻,怎么可能换你们的货?你们可不能血口喷人!”
“不是你换的是谁换的?”老李一把揪住刘富贵的衣领,眼睛都红了,“除了你和你的伙计,没人能接触到俺们的货!”
方正快步上前,按住老李的手,语气沉而稳:“大家别急,这事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让好人受委屈,也不会放过坏人!”
他让人把调包的货物拿过来,仔细查看:包裹的绳子是被人用刀割断,再重新系上的,结打得歪歪扭扭,十分生疏;干草和粗麻布上,还沾着一点黑色的粉末,闻着有股刺鼻的味道。
“这不是货栈的人干的。”方正肯定地说,“货栈的人天天捆货,结打得又快又牢,而且货栈里用的都是粗麻绳,这个是细棉绳,根本不是你们的东西。”
刘富贵也反应过来,赶紧补充:“对!俺们货栈的伙计都有专门的印记,捆货的结都是统一的,这个结一看就不是俺们的人打的!”
百姓们愣了愣,面面相觑:“那是谁换的?总不能是货物自己长腿跑了吧?”
方正眼神一凛,扫过货运站的登记册:“是有人故意破坏货运站的名声!”
他快速翻阅登记册,发现调包的货物都是昨天下午送的,送货时间集中在酉时,而那个时间段,负责看管贵重区的官差赵三刚好请假了。
“立刻去查赵三!”方正下令,语气不容置疑。
禁军动作迅速,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到了赵三,他正收拾行李准备出城,身上带着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口袋里还揣着一包黑色粉末,和调包货物上的一模一样。
“是你调包了百姓的货物?”方正盯着他,眼神冷得像冰。
赵三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是……是一个蒙面人让俺干的,他给了俺五十两银子,还说要是俺不干,就杀了俺娘!”
“他让俺在酉时请假,故意留出空隙,还让俺把这黑色粉末撒在调包的货物上,嫁祸给货栈老板!”
“蒙面人是谁?长什么样?”方正追问,声音提高了几分。
“不知道!”赵三哭着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面罩,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左手虎口有个月牙形的疤痕,跟之前破坏驿道的蒙面人一模一样!”
百姓们听了,都恍然大悟,老李松开刘富贵的衣领,满脸愧疚:“刘老板,对不住,俺们错怪你了!”
刘富贵又气又怕,抹了把额头的汗:“这些余党,真是丧心病狂!居然想毁了货运站,断俺们的活路!”
方正拿起赵三口袋里的黑色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硝石粉,是制作火药的核心原料!余党不仅想破坏货运站的名声,还可能有更大的阴谋!
“加强货运站的安保!”方正立刻下令,“每个区域加派两名禁军,进出人员严格登记,货物入库、出库都要核对三次,缺一不可!”
“另外,全城搜捕左手虎口有月牙疤痕、声音沙哑的蒙面人,客栈、酒馆、车马店都别放过,一旦发现,立刻抓捕!”
刘富贵也咬牙表态:“俺们货栈的伙计,晚上也跟着一起巡逻,绝不能让余党得逞!”
货运站的安保一加强,再也没出现货物调包的情况,百姓们对货运站更信任了,每天送货的人排起了长队,连京城的商户都专门来通州货运站发货。
可方正心里总悬着一块石头:余党手里有硝石粉,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想炸货运站,还是有更可怕的计划?
三天后,货运站正式运营,方正亲自到场主持仪式。
货运站门口张灯结彩,百姓们敲锣打鼓,热闹非凡。刘富贵拿着账本跑过来,笑得合不拢嘴:“帝师,这几天试运营,俺们已经赚了以前一个月的钱,这都是托您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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