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对张洋说：“他叫凤凰，是个变态。”
凤凰眉头一皱，娘生娘气的说：“讨厌，你才是变态呢，我可是正经人。”
.....
半个小时后。
休息室里挤了将近二十号人，空气里混着发胶和香水的味道。
每个人都换了行头，有人套着剪裁勉强合身的西装。
有人穿了花哨的潮牌卫衣，还有的干脆搭了件紧身打底，故意把肌肉露在外头。
有人对着手机屏幕低声哄着什么，语气黏得发腻。
另一边则有人扯着嗓子打电话，声音压得又急又快：“姐，今天你过来吧，让我好好陪你玩儿……”
张洋坐在沙发，目光扫过这群人。
平心而论，真正称得上特别帅的一个没有。
但也没有丑的。
放在人群中也都算出众。
因为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
没有一个矮的人。
这么算下来，以他的相貌，在这里确实能算拔尖的。
当然，比他强的也有。
有人比他高出小半头，肩宽腿长，往那儿一站就占了不少气场。
还有那个金刚，穿了件紧绷的黑色背心，胳膊上的肌肉块子鼓得发亮，线条硬得像铁块。
就在这时，“当当当——”三下敲门声突然响起，不轻不重，却像个信号，瞬间让屋里的喧闹静了大半。
门外传来个男人粗哑的声音：“选台了，都出来。”
话音刚落，休息室里的人立刻放下手机，动作麻利的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衣服头发，一个个往外走。
耗子走在最前头。
张洋混在人群里，判断肯定是陈美琳那帮姐妹到了。
他跟着人流挪到门口，刚踏出一步，就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挤。
一群人涌进员工专用的电梯，空间瞬间被塞满。
耗子伸手按了“5”楼的按钮，金属按键亮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嘀”声。
电梯门缓缓关上，把外面的光线彻底隔绝。
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电梯运行的“嗡嗡”声，还有彼此间略显局促的呼吸声。
张洋被挤耗子后边，胳膊都没法完全舒展开，连转头的余地都没有。
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电梯“叮”地一声停下，门缓缓打开。
众人像是早有默契，顺着门缝鱼贯而出。
耗子走在最前面，拐了个弯，在一间写着“天使”的包房门外停下脚步。
刚刚那个冰冰正站在门口。
冰冰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对着众人扬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来的都是董事长的朋友，一个个都把精神头提起来！谁要是出了问道，把董事长和她的朋友们惹的不开心，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听明白没有？”
“明白！”
众人异口同声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和敬畏。
耗子紧跟着补充：“都往墙根那边站好，十个一组，轮流往里进。”
张洋恰好排在前面，随着第一组人走进包房时，他是第六个。
只见包房里灯光敞亮，装修得极尽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地毯厚得能陷进半只脚。
五个打扮入时的女子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正笑着闲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水味和果盘的甜香。
张洋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一侧的陈美琳。
她靠着沙发背，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看客。
其他四人年纪看起来都不大，30岁左右。
其中一个女子体重估计在200左右，扎着个丸子头。
剩下的三人身材都还不错，颜值一般。
张洋以为陈美琳身边的朋友都是些美女呢。
或许这只是她一部分朋友。
冰冰快步走到陈美琳身边，姿态恭敬：“琳琳姐，人都到齐了。”说完，对张洋他们大声道：“都是哑巴吗，还不赶快问好。”
众人因为董事长在都有些紧张。
听到冰冰的话，连忙躬身大声道：“仙女姐姐们晚上好。”
张洋完全不知怎么喊，慢了半拍才躬身。
陈美琳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对身旁的朋友说道：“你们挑吧，我看着就行。”
说话间，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张洋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只有他能看懂的笑意。
张洋冲她挑了挑眉毛。
这时，那个身材丰腴的女孩抬眼扫过众人，目光在张洋脸上顿了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洋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祈祷别被选中，嘴上却随口回道：“我叫大象。”
话音刚落，包房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连沙发上的几个女子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美琳听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胖女孩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指着他说：“你为什么叫大象啊？难道那里很大吗？”
张洋没想到她话说的这么直白，解释道：“就是随便起的。”
胖女孩又问道:“你会什么才艺啊？”
张洋目光看了眼陈美琳说道：“我会修电脑。”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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