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丹不用嫁了。
但经历这场 ,她再也不愿留在家中,一再催促父母送她去崇文镇的耿家。
她在这个家已感受不到丝毫安全。
她怕,万一新来的大帅也看上她,父母会不会再次把她交出去?去崇文镇,到耿天身边——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吴丹的父母劝过她,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只得提前一年将她送到耿家。
耿天得知事情经过后,相当意外。
他没想到自己突袭腾腾镇的行动,不仅击毙了徐大帅,还无意中救下了这具身体原主的未婚妻——不,现在应该说是他自己的未婚妻。
如果没有耿天插手,吴丹就会成为徐大帅的四姨太,最终被邪灵附体,沦为孕育魔胎的容器,在生产之时死于清海法师剑下。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定的缘分。
想到这里,耿天伸手轻轻托起吴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注视着她的双眼说:“既然你来到这里,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我会保护你,绝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相信我。”
望着耿天笃定的眼神,吴丹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耿天便让吴丹回房休息。
她轻轻应了一声,脸颊微红,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知道耿天和易天还有事要谈,于是乖巧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吴丹离开后,耿天恢复了平时的淡然,问道:“天叔,你说的那几件小事是指什么?”
“不算大事,少爷。
就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崇文镇有些乡绅不太安分,有的甚至开始与我们作对。”
易天回答。
“哦?”
耿天脸上看不出情绪,只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继续问:“有人跟我们作对,那些已经投靠我们的乡绅就没有表态吗?”
“回少爷,白老太爷他们并未发声。
这次反对我们的乡绅太多,他们不敢公开支持我们,只能保持中立。”
易天语气平静,丝毫不见担忧。
“原来如此。”
耿天来了兴趣,又问:“是我的政策引起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让他们如此团结一致地反对我?”
“少爷,是关于田租的事。”
易天微微躬身答道。
“田租啊……”
耿天轻叹一声,向后靠上椅背。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难怪会引来全镇乡绅的集体抵制。
田租,即佃农向地主缴纳的租米,是地主最重要的收入来源。
如今崇文镇的乡绅地主们,以屯粮为借口,拒绝向耿天出售粮食。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凡事皆有利弊。
前段日子,耿天为了扩充保安队,将原本属于耿家的佃户全部编入保安队,结果导致大片田地无人耕种。
由于耿天是崇文镇占地最多的地主,且在谭老爷去世后兼并了谭家大量田产,为避免土地荒废,同时为保安团提供稳定粮源并扩充兵员,他降低了自家田租,以吸引因战乱或地主压榨失去土地的农民前来耕种。
这一措施虽惠及平民,增加了崇文镇常住人口并促进地方繁荣,却触动了其他地主乡绅的利益。
具体而言,耿家地租仅为三成,而其他地主普遍收七到八成租。
过去农户别无选择,只得接受高额地租;如今有了耿家低租的选项,众人自然心向耿天,有的甚至愿意加入其军队——尽管危险,但待遇优厚。
佃户们纷纷要求地主降租,否则便转租耿家田地。
起初,个别佃户抗议尚不足以引起地主重视,可当所有佃户都如此要求时,地主们开始紧张——毕竟无人耕种,他们将无以为继。
于是,崇文镇的其他乡绅也被迫跟着降租。
每减一分租,对他们而言都是白花花大洋的损失,如同割肉。
耿天在时,手握兵权且身为镇长,无人敢公开反对。
但当他带兵离开,仅留两百人驻守崇文镇,原本受压制的乡绅便开始暗中使绊,例如减少对耿家的粮食供应。
耿天此前规定,崇文镇产出的粮食除供应本地市场外,其余必须卖给他,不得外销。
此举并非压价剥削,他出价公道,有时甚至高于市价,目的在于充实储粮、保障军队后勤,并预防灾荒。
此政策在福康县全境推行,因在这战乱年代,粮食有时比金条更为珍贵。
乡绅们清楚耿天购粮部分用于军需,于是联合起来,试图以粮食为筹码逼他妥协。
他们明白“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的道理。
然而耿天是否会妥协?显然不会。
书房里,耿天听完易天的叙述,低头沉吟片刻,才开口:“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什么人都敢蹦跶了。
既然不愿做我的朋友,那就只能做敌人。”
易天目光一凛,问道:“少爷,我们该怎么做?总不能由着他们乱来。”
耿天没有马上回答,只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说道:“听说最近鹰嘴山上又来了一伙土匪。”
易天听得一愣,心想鹰嘴山不是已经被镇南军驻扎了吗,哪来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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