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屋,鲤夏花魁房内。
鲤夏正对镜梳妆,铜镜里忽然映出一个人影。
她惊讶地回头,只见炭治郎已换上了鬼杀队的队服,身背箱子,单膝跪坐在她身后,日轮刀置于身侧。
“突然打扰,万分抱歉。”炭治郎一脸认真,“能请您帮我把这段时间的食宿费转交给老板吗?”他拿出一个小钱袋。
鲤夏花魁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小炭……你这身打扮……”
炭治郎有些窘迫,但还是诚恳解释:“之前是出于无奈,只好男扮女装潜入。”
“啊,这个我知道。”鲤夏微微一笑,语气温和,“一目了然啊,声音也是男孩子。”
炭治郎:“……” (豆豆眼.jpg)
鲤夏继续说道:“看来你确实有难言之隐。不过,你想救须磨的心意是真的,对不对?”
炭治郎用力点头,眼神无比坚定:“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失踪的人都救回来!包括须磨花魁!”
鲤夏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沉默片刻,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马上就要赎身离开这个牢笼,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楼里姐妹们的安危。
炭治郎郑重地向鲤夏行了一礼,起身准备离开。然而,他刚离开,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鲤夏以为是炭治郎忘了东西,转头问道:“东西忘了吗?”
映入眼帘的,却是堕姬那张美艳却冰冷的脸!
“没错,”堕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紫红色的上弦之陆数字在她眼中清晰浮现,“必须趁现在吃掉,免得不小心忘了。毕竟你可是要赎身了,对吧,鲤夏?”
屋顶上,正赶往京极屋的炭治郎鼻子猛地一抽!
一股浓烈且带着血腥味的恶臭——鬼的气味!而且极其强大!就在附近!方向是……时任屋!鲤夏花魁!
“糟了!”炭治郎脸色剧变,立刻调转方向,朝着时任屋鲤夏的房间狂奔而去!
京极屋附近。
宇髄天元如同鬼魅般潜入老板的房间。老板正抱着亡妻的衣服黯然神伤,突然感到脖子一凉,一柄冰冷的苦无已经架在了他的咽喉上。
“善子和雏鹤人呢?”宇髄天元的声音冰冷如刀,“长话短说,敢反问就叫你人头落地。”
老板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善……善子她……失踪了!雏鹤……雏鹤生病后,被……被送去街角的房子休养了!”
宇髄天元眼神锐利:“把你能想到的、最可疑的人说出来。”他凑近老板耳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相信我,我一定会杀掉那个人,帮你报仇。”
老板的心脏狂跳,亡妻惨死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内心对蕨姬的恐惧和对复仇的渴望激烈交战。
最终,他颤抖着,不顾一切地低吼出来:“是……是蕨姬!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她就住在北侧背阴的那个最大的房间!”
宇髄天元眼中寒光一闪:“谢了。”话音未落,身影已从原地消失。
老板惊魂未定地回头,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
宇髄天元如同猎豹般在屋顶飞檐走壁,目标直指蕨姬的房间。
“是出去吃人了吧?”他心中冷笑。他选择先去街角找雏鹤获取更详细的情报。“无论如何,鬼一定会在黎明前回到她的巢穴。我一定要亲手了结这桩事!”他华丽的羽织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时任屋,鲤夏房间。
炭治郎撞开门,正看到堕姬用一条腰带紧紧缠住鲤夏花魁的头颅!而鲤夏的身体……已经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鬼气,却没有一丝血腥味!
“立刻放开她!”炭治郎目眦欲裂,怒吼出声,日轮刀瞬间出鞘!
堕姬缓缓转过身,上弦之陆的刻字在她眼中清晰无比。
她看着炭治郎,脸上露出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猎鬼人小弟,你果然来了。你们有多少人呢?那个黄头发的磕碜小子也是你们的人吧?”
她歪了歪头,语气轻蔑,“没有柱吗?毕竟你们的实力差太远了。你……不是柱吧?一看便知。我不需要不是柱的人懂吗?”她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炭治郎心中大骇,没有血的味道……可是鲤夏花魁的身体不见了!被腰带吞噬了?!
“我叫你放开她!”炭治郎再次怒吼,水之呼吸的韵律瞬间流转全身,日轮刀上泛起淡蓝色的水光,隐隐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让堕姬本能感到厌恶的金色微芒。
堕姬觉得自己被彻底挑衅了,怒极反笑:“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话音未落,无数条坚韧锋利的腰带如同毒蛇出洞,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朝炭治郎席卷而去!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
炭治郎身形急转,日轮刀化作一片淡蓝色的光幕,试图格挡和斩断袭来的腰带。然而腰带的速度和力量远超他的想象!
嗤啦!噗!
尽管他拼尽全力闪避格挡,依旧被几条刁钻的腰带狠狠抽中,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碎了走廊的栏杆,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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