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的一声巨响,民房的茅草屋顶瞬间燃起大火。火焰顺着木梁迅速蔓延,很快便吞噬了整间房屋,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连远处的断墙都被烤得发烫。更可怕的是,母蛊喷吐的火球中竟夹杂着无数细小的蛊虫卵,落在燃烧的木头上,瞬间孵化成淡绿色的小蛊虫,顺着火势朝着周边房屋爬去。
“不能让火蔓延!” 我顾不上头顶的横梁,足尖一点地面跃向祭坛。青云剑带着阳炎玉的金光劈出,三道剑气直扑母蛊而去。可剑气刚靠近母蛊,便被它周身的火焰弹开,连一丝痕迹都没能留下。
“寻常道法伤不了它!” 阿朵一边甩出银链缠住最左边孩童的绳子,一边急声道,“它的壳比精铁还硬,只能从气孔灌进冰心草汁!” 话音未落,她已用银链斩断绳索,将那名小男孩抱在怀里,迅速退到安全地带。
红衫女子见状,立刻操控母蛊转向阿朵。母蛊腹部一鼓,又是一团火球喷了出来。珍香立刻分出一道剑魂,红光化作屏障挡住火球,可剑身的温度越来越高,珍香的声音都带着喘息:“道爷,我撑不了多久,剑魂快被烧化了!”
我眼角瞥见祭坛上还绑着两名孩童,红衫女子正一步步逼近,匕首再次对准了孩子的脖颈。心头怒火暴涨,我突然运转全身灵力,阳炎玉的金光顺着青云剑蔓延,剑刃瞬间爆发出丈许长的金色火焰:“阿朵,救孩子!珍香,助我牵制母蛊!”
珍香立刻会意,灵剑突然化作数道红光,如流星雨般朝着母蛊的百足刺去。虽然无法穿透硬壳,却成功吸引了母蛊的注意,它调转方向,百足翻飞着朝着红光扑去。趁这间隙,阿朵已再次冲到祭坛旁,银链如灵蛇般缠住另一根绳索,手腕用力便将绳子拉断。
“想救孩子?没那么容易!” 红衫女子怒喝着扑向阿朵,匕首带着绿火直刺她的后心。我见状足尖点地跃起,青云剑带着金光横扫而去。女子被迫侧身避开,匕首擦着阿朵的披风划过,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
阿朵趁机抱起第二名孩童,却见母蛊突然放弃追击红光,腹部猛地鼓起,竟是要喷出更大的火球。我心头一沉,突然想起掌心的阴罗火令 —— 这令牌刚从男火使手中夺得,或许能暂时压制母蛊的邪气。
“阿朵,把冰心草给我!” 我高声喊道,同时将火令从怀中取出。令牌刚一露面,母蛊便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喷吐火球的动作竟迟滞了片刻。阿朵立刻将剩余的冰心草掷了过来,我伸手接住,同时将火令按在青云剑上。
金光与火令的红光瞬间交织,剑刃上的火焰突然暴涨。我将冰心草揉碎,碧绿的草汁顺着剑刃流淌,与火焰融合成一道奇异的青金色火焰。“给我破!” 我纵身跃起,剑刃直指母蛊腹部的气孔。
红衫女子见状大惊失色,急忙结印想要操控母蛊躲闪。可火令的气息让母蛊浑身僵硬,百足竟不听使唤地停在原地。“噗” 的一声,青金色火焰顺着气孔灌入母蛊体内,虫鸣戛然而止。母蛊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腹部迅速膨胀,最终 “轰” 的一声爆炸,赤红的虫血溅落地面,瞬间将烟尘烫得滋滋作响。
“不 ——!” 红衫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脸色惨白如纸。她猛地看向我,眼中充满了怨毒:“张守义,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正是与我手中相同的阴罗火令。她将令牌往地上一摔,令牌瞬间化作一团黑雾,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
“别让她跑了!” 我刚要追上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孩童的哭声。转头一看,最后一名孩童竟从祭坛上摔了下来,小腿被地上的炭火烫伤,正躺在烟尘中哭喊。阿朵立刻冲过去抱起孩子,从竹筐里取出解蛊丹,用清水化开喂进孩子嘴里。
黑雾散去时,红衫女子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焦糊气。远处传来士兵的呼喊声,显然是看到民房起火赶来支援。我捡起地上的火令碎片,与怀中的令牌对比,发现这枚令牌上的火焰纹路更复杂,边缘还刻着一个极小的 “幽” 字。
“她跑了。” 珍香的虚影飘到我身边,红衣上的红光渐渐恢复,“不过母蛊已死,火蛊的源头断了,剩下的小蛊虫不足为惧。”
阿朵抱着最后一名孩童走过来,孩子的哭声已经停了,只是小腿上的烫伤依旧红肿。她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上:“这是苗寨的治伤膏,能去热毒。幸好来得及时,再晚一步,孩子们就没命了。”
我看向那座黑色祭坛,原本扭曲的符咒已彻底熄灭,只留下淡淡的焦痕。祭坛底的血池还在冒着细微的绿烟,阿朵上前撒了把冰心草,绿烟瞬间消散。“这女子的蛊术比之前的男火使更诡异。” 阿朵眉头紧锁,“她的本命蛊能引地火,显然与地火眼有关,说不定林屋洞的聚阴阵也需要母蛊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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