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渐渐走进房门,泥砖房的大厅内神台上点着蜡烛,微弱的光线正好照亮了整个大厅。
左侧堆放着锄头、洋铲、扒犁、钉耙、簸箕、柴刀等农具,一应俱全。
右侧堆放着竹筏、渔网、蓑衣、草帽、雨帽、连衣长筒靴等,一看除了日常农活,还有池塘养鱼、挖藕等劳作。
据谭老师介绍,这一家子五口人,姓陈,只有奶奶一个老人,但生病了。
父母带着弟弟去医院照顾奶奶,留下未来师母一人看家。
说着说着,就来到未来师母休息的卧室里,一盏煤油灯忽闪忽闪的,把整间卧室格局照亮。
简易的门帘,没有门板。
角落放着一个木桶,盖着盖子。
微弱的骚味从桶里传出来,不用猜,这是农户家里常有的尿桶。
这样在晚上就不用跑出外面上厕所,打开桶盖就地解决。
尿液任由在桶里面发酵,是天然的有机肥,菜园里的菜长得好不好就看尿液发酵得好不好。
靠窗一张长腿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书本,都是一些学科书籍,
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写满了笔记。
看来未来的师母也是个爱学习的学霸。
木头栅栏的窗户,用一根棍子撑开木板挡风,凉风呼呼地吹进来。
窗台花盆种有一株兰花,翠绿的叶子微微晃动,在桌子上的煤油灯映照下晃动着影子,落在合上蚊帐的床上。
“你未来师娘就在这里休息,诊所的药吃了犯困,她已经睡了。”
谭老师说。
“谭老师,你要是相信我,就帮我把师母的手搭出来,我来给她把脉。我家里是医学家族,虽然我年轻,但在家里耳濡目濡之下,些许医疗知识还是懂的。”
吴辽说道。
“这样啊?算了,反正诊所那里的药太贵,我也只是捡了些便宜药,虽然你师母现在睡着了,但烧还是不退,我也没办法啊。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谭老师二话不说,把手伸进去,将陈师母的手轻轻拉了出来,但没有吵醒她。
吴辽搬来一张长凳,坐下来装模作样地给陈师母把脉,很煞有其事的样子。
“嗯,呃,嗯嗯,哦?嗯嗯……”
“怎么样?你师母病情严重不严重?”
谭老师着急地问。
其实吴辽根本摸不出半点门道,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医学经验,就连把脉书籍都还没看过。
假如他在图书馆能认真地看一看医学书籍的话,以他外挂似的记忆雕刻能力,再难学的医学技能都能学会,而且是秒会。
但是他已经炼制出风寒丸,还有少量的双纹和三纹风寒丸,再严重的风寒,都能药到病除。
“这个嘛,病情确实很严重,诊所的药完全没有效果。这病不能再拖了,再不认真治疗,明天会继续加重,一旦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神仙都难救了。”
吴辽故意把病情说重,因为摸着陈师母的手,那滚烫的感觉直接袭来。
虽然信口说来,但也说得八九不离十。
“啊,怎么办?你师母没钱,我也没钱,根本去不了大医院,你快想想办法。”
谭老师急切地摇着吴辽,摇得他耳屎都快甩出来了。
“停停停停停停停停……谭老师,虽然你很急,但是你别急,这事急不来,不然来不及……”
好说歹说,这才让谭老师停下摇晃,吴辽晃了晃脑袋,这才把被晃晕晃匀的脑子恢复过来。
“谭老师你放心,我们家族呢,时常备着药物,让我们年轻人单独在外的时候,吃上那么一两粒,保证药到病除。”
吴辽吹牛地说道。
“真的吗?你身上有这样的药吗?”
谭老师立刻在吴辽身上翻找,但是这一身球服,除了短裤后面的口袋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东西。
吴辽被这一通翻找弄得全身痒痒,赶忙说道:
“谭老师,谭老师,停停停停停……你找不到的,我们家族的特效药怎么会让你们随便找到呢?”
说罢,吴辽意识一念,两指一捏,一枚初级级丹纹风寒丸被捏在手中。
“谭老师,您瞧。”
谭老师见状,正要抢夺,吴辽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谭老师,是药三分毒,我都还没说这药的服用方法,你敢随便喂师母吃?”
这话让谭老师惊醒。
“吴同学说的是,是我着急了。”
“谭老师,看来你是非常喜欢师母吧?能在我们私立学校没有工资也愿意实习,是为了更接近师母吧?”
吴辽猜测到。
“是的,她原本是我隔壁班英语专业班的同学,但因为交不起学费,不得不暂时休学。学校也是不想浪费她这么一个人才,允许她休学一段时间。大概三年吧,如果她凑不齐学费,才会注销她的学籍。”
谭老师说着说着,眼泪水落下来。
吴辽知道谭老师的用情至深,他肯定想着自己能早点出来工作,用自己的工资供师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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