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李胜观察,许大茂毫无察觉,依然沉浸在做生意的喜悦中,甚至愈发膨胀。
他对李胜毫无防备,所有的生意往来都被详细记录在案,这些证据日后将成为他入狱的关键。
最近一周,陈爱民注意到四合院的人行为愈发怪异。
以往他们只是暗中打量或用古怪的眼神注视他,如今却变本加厉。
起初,陈爱民还会对这种状况感到困惑不解。
渐渐地,他对周围人的怪异目光习以为常——横竖被多看两眼也不会掉块肉。
这些人为何突然集体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其中缘由他压根不在乎。
他的生活圈子仅限于自家庭院,与家人安稳度日,何必要自寻烦恼去追问缘由?
陈爱民向来是个活得通透的人,自然不会做这种徒增烦恼的事。
但事态的发展渐渐超出常理。
日复一日,这些邻居的言行愈发诡异。
他们常常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每当陈爱民经过便立即噤声,转而投来意味不明的注视。
虽未明言,但那副做派足以令人不快。
最棘手的是,这种阴损手段让人抓不住把柄——若质问起来,他们大可推说从没议论过陈爱民。
眼见陈爱民毫无反应,这些人变本加厉,开始当面含沙射影。
一时间,四合院里的话题尽是围着陈爱民打转,或明或暗的闲言碎语不绝于耳。
终于在某天,陈爱民停下脚步直面众人:你们背地里爱怎么编排都随你们,但别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真当我看不出你们存心添堵?
院里的居民眼神飘忽,强撑着辩解:我们不过是不想让你听见谈话内容,这也要管?这番说辞让陈爱民笑出声来:不管你们图谋什么,注定都是白费功夫。”
这群人顿时神色慌张。
原来他们受了许大茂指使,却不敢明言,只得强装镇定。
陈爱民懒得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扫视众人,转身离去。
自此,无论邻居如何作妖,陈爱民都视若无睹。
他早出晚归,刻意避开与这些人碰面。
夜色降临前归家,便不必再面对那些阴阳怪气的面孔。
四合院的居民发现陈爱民不愿意见他们,都慌张起来,毕竟他们已经向许大茂保证过了。
许大茂吩咐他们每天都要 * 扰陈爱民三四次。
可最近陈爱民总是深夜才回来,一回来就躲进屋里,对所有人视而不见。
这让他们的表演根本派不上用场,眼看过年近了,时间越来越紧迫。
终于等到春节假期,陈爱民难得休息。
许大茂立即召集全院人在中院聚餐,陈爱民原本不想参与——许大茂组的饭局向来没好事。
谁知许大茂竟亲自来敲门:不赏脸吃个饭?我可是专程来请你的。”
怎么,又要演什么戏?
说过要送你份大礼,当然要当着大家的面。”许大茂眯着眼睛笑。
听到二字,陈爱民来了兴致:好啊,几点?
今晚七点,前院见。”许大茂压低声音,这份厚礼,你可要接好了。”
陈爱民突然露出神秘的微笑:巧了,我也给你备了回礼。”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寒光闪烁。
送走许大茂,陈爱民转身取了个包袱,直奔李胜家。
此时的李胜正在补觉——他在许大茂的皮包工厂挂名当经理,平时不是睡觉就是去车间转悠。
今天过年,他正睡得香甜,却被一阵砸门声惊醒。
拜访李胜的人向来寥寥无几。
这个独来独往的男人几乎没什么朋友,前半生全靠欺诈手段谋生。
除了偶尔上门的陈爱民和许大茂,就只有附近邻居会敲响他的房门。
当李胜揉着惺忪睡眼推开大门时,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真是陈爱民。
稀客啊,李胜错愕地望着来人,就不怕撞见许大茂?
陈爱民嘴角微扬:他现在自顾不暇。
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你等待已久的机会来了。”
刚睡醒的李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约莫十秒。
李胜突然瞪大眼睛,声音陡然拔高:你是说...现在可以去举报许大茂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李胜激动得语无伦次:太好了!我这就去准备材料。”
陈爱民见目的达成便转身离去。
他清楚举报需要充分准备,便没再打扰。
回到四合院,陈爱民径直钻进自己的屋子。
年前他就备好了春联和节日装饰,红艳艳的剪纸窗花将房间装点得喜气洋洋。
零嘴吃食则交给秦京茹姐妹操办,虽然她们与院里人关系不睦,但在街坊中却颇有人缘。
陈爱民不爱串门闲谈。
对他来说,与其在家长里短中消磨时光,不如埋头研发新玩具。
如今百货商场里不少畅销玩具都出自他手——当然,很多创意都得益于系统馈赠。
当他从专注状态中回过神来,暮色已经笼罩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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