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大叔的三儿子在他们节目组离开的第二天下葬了。
那座死气沉沉的房子祁鸢将它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只可惜留下的只有一对憔悴悲痛的夫妻。
回京市的路程中,程墨町给她打电话,曾经收留原主祁鸢的那个院长去世了。
祁鸢收起手机,向着窗外看去,一时有些失了神,她早就算出院长会去世,此时听到消息时倒也没有悲伤难过的情绪,一是她本来就不是原主共情不了这种情感,二是她确实没有悲伤的情绪。
但身体残余的一些本能让她略微出神。
“听说你父亲好像要给你举行认亲宴啊,但祁小姐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他们节目组坐一辆大巴车回去的,此时侯导就坐在祁鸢前面,他转过身子问她。
祁鸢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低沉,“我没有父亲。”
侯导咽了咽口水,她现在感觉气压好低呀,“是我忘了,你工作室发声明了,那这个认亲宴你肯定不去吧。”
“去。”祁鸢撑起头,嘴角带笑,“不去怎么刺激他啊。”
侯导被她瘆人的笑容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到她那些厉害的手段,他发誓以后只要是关于祁鸢的,他绝对站她这头。
坚定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罗思源。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罗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龙头拐杖,气的砸了几次地板。
“我知道!”罗思源幼态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目光,“不管是去国外,还是如今,我只是想和灵娅在一起,从来没有变过。”
罗老爷子重重叹气,“她已经嫁过人了,还流过产!她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她。”罗思源抿嘴,当初谢灵娅嫁给元朗后他就去了国外,想着她就这样幸福也行。
后来她被爆出流产,他买好了机票连夜赶回国,结果被爷爷发现,居然迷晕了他将他送出国。
之后爷爷用谢灵娅威胁他,说他要是回来,就让谢灵娅的公司破产。
他知道那个公司现在是谢灵娅唯一的依靠,所以他苟在国外多年,最终他的画名震一时,他也成为了当代最有价值的画家之一。
所以他有了充足的理由回来,这一次他不想再错过谢灵娅了。
罗老爷子身旁还坐着一个男人,是罗思源的爸,也是如今罗家真正的话事人,他声音浑厚,冷静无比,“你是我罗家的子孙,怎么会配不上她,你还当她是当年谢家的千金?谢家早在她爸那一代就不行了,何况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当明星的弟弟和精神状态不好的妈妈。你应该娶一个门当户对,对你事业有帮助的女子。”
“程哥都娶了祁鸢,为什么我不行。”罗思源对他们所说的商业联姻烦透了。
“他……”罗父拧眉,点燃了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他从小被誉为天才,如今成绩斐然,娶一个怎么的女子他有自己的话语权,是好是坏他有兜底的本事,可你没有。”
“况且现在那个女人被承认是齐家的大女儿了,虽说齐家不是豪门望族,但多少还有点地位,程家说出去也好听。”
“可我现在也.......”罗思源想反驳,被罗父一句话堵住。
“你那所谓的艺术不都是资本堆砌出来的,离了罗家,你的艺术还值几个钱。”满嘴都是对他画的画的否定。
“爸,你当初说过可以让我去学的,如今我也学成了,为什么你总这么看不起我。”
“因为你是独子。”罗父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狠狠碾压在烟灰缸里,“真要我把公司都给你那几个堂哥?”
罗老爷子很疼爱这个孙子,偏偏他无心企业的事,这让他在他们父子之间很是为难,当初把罗思源送出国已经被罗父指责了很多年了,如今他岁数大了,公司的实权都在罗父手里,他没办法再护着罗思源了。
罗思源垂眸握拳,大概是内心太激动了,压制了很久的瘾再次涌入他心中,手不自觉在发抖,身体像是被虫子啃了一般难受。
罗老爷子眼尖,紧张的问:“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罗思源死死咬住嘴巴抑制这难忍的心痒,从唇边蹦出几个字,“我没事,先回去了。”说罢连连离开。
“小源很不对劲。”罗老爷子担心的跟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罗父说。
“不用管他,我一定要让他来公司,之前年纪小,您让他学画画,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若是如今您在阻止我,别怪我狠心。”
罗老子叹气,但也没再说什么,他膝下三个儿子,唯有罗父有实力管理公司,可偏偏……
他只恨当初儿媳妇难产去世,这么多年这个儿子也没想着再娶一个,现在这副局面真是自作孽。
如今罗父已经是罗氏的掌权者,再想让他把公司未来交给几个侄子,他肯定是不想的。
罗老爷子打电话给罗思源,刚刚那个状态他总觉得不对劲。
此时的罗思源怕自己开车出事,叫了司机将他送回去,然而在路程中,毒瘾发作让他现在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上涌,浑身起鸡皮疙瘩,几次干呕,脑子开始发昏,缩在车子里,目光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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