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夫惊喜地迎上去:李先生!您可算...
话未说完,只见粉色影子闪电般掠过——敖寸心直接扑进李莲花怀里,冰凉的身躯紧紧缠住他的手腕,鳞片簌簌发抖。
李莲花被撞得微微踉跄,却低笑着用指尖接住她:怎么?半个月不见,我们小公主变成粘人精了?
他声音比离开时更沙哑,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药香。敖寸心抬头正要发脾气,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那里不再有沉重迷雾,只有如释重负的清明。
事情都了结了。他抱着她往木楼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快,云彼丘交代了所有事情,单孤刀假死的证据也找到了...还有乔姑娘,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剑柄,我把当年赠她的《扬州慢》基础心法要回来了。
敖寸心困惑地歪头。她记得李相夷的《扬州慢》是独门内功...
当年她体弱畏寒,我特意将入门心法改编成养生的功法赠她。李莲花语气平静,既然她用这心法替新结交的江湖朋友疗伤...
他未尽的话语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敖寸心顿时明白了——那女子竟将李相夷独有的心意随意赠予他人。
【你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她在心里愤愤地想,看向李莲花的眼神里不禁带上了几分心疼。
李莲花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心中那片荒芜的废墟,似乎悄然生出了一点微弱的暖意。
都过去了。他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彻底的释然,如今,那些恩怨都已了结。李相夷的一切,都彻底结束了。
回到那座快完工的木楼,他从行囊深处取出一件物事,在油灯下缓缓展开——是一卷泛黄纸页,页边还画着几枝稚拙的莲花,显然是年少李相夷的手笔。
随后,他转身从木楼的角落翻出一个褪色的香囊,针脚细密,却早已闻不到半分香气;又从梁柱旁的木架上取下一串乌木佛珠,珠身被摩挲得温润生光,在昏黄灯火下泛着沉寂的色泽。
终究是年轻时的荒唐。他轻声道,分不清是说给谁听。
掌心内力轻吐,那纸页率先化作细屑,从指间簌簌流泻,像一场无声的雪。接着是香囊,锦缎在内力催逼下寸寸碎裂,填充的香草药渣散落开来,扬起一片尘埃。最后是佛珠,一颗颗在劲力下迸裂,木屑纷飞如蝶。
不该留的东西,他看着最后一点碎屑从掌心飘落,声音轻得像叹息,早该如此。
待收拾停当,他仔细给她换水,添食,动作慢条斯理。当看到她碗里剩了半数的虾仁时,挑眉:怎么?渔老伯亏待你了?
【是你亏待我了!】她气得用尾巴拍水,溅他满脸水花。
李莲花也不擦,任水珠顺着下颌滑落,忽然很轻地说:以后不会了。
暮色渐深时,他抱着她坐在新修的露台上看海。夜风拂过他微湿的衣襟,带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小粉条,他忽然唤她,指尖无意识绕着她的小龙角,想不想去江南?听说这个时节,桂花糕正好。
敖寸心愣住。她记得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
不过走之前...他慵懒地靠上栏杆,月光洒在他带笑的嘴角,得先把木楼改成龙宫才行。毕竟...养着条龙,总不能太寒酸——招惹了小龙,自然要给她一个像样的家。
敖寸心整条龙都酥软在他掌心,鳞片泛起幸福的绯色。
【这个混蛋什么时候知道的?!】
海浪声里,李莲花低低的笑声随风飘散。曾经撑着重担的脊背终于能真正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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