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时,看热闹的邻居们四散上班。
何雨柱大步流星穿过院子,背后的目光如淬毒的针。
秦淮茹攥紧衣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姓何的明明能替棒梗出头......
她盯着那道远去的身影,从哀戚转为怨毒:我儿子前途无量,定是那狐媚子......易中海突然的劝慰惊得她浑身一颤。
劳烦您帮我请假,她挤出笑容,得带棒梗复查腿伤。
行,我给你找辆板车,路上当心点,我先去厂里了,今天活儿多。
公交车上,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注视着牛满山一行人——那是何雨柱伪装成的普通乘客。
他早已扫遍全车,发现牛满山口袋里塞满了钞票。
何雨柱没打算纵容这群恶徒,毕竟秦淮茹赔出去的钱,全是从他的工资里掏的。
前文提过,善恶终有报。
恶人若发现歪门邪道来钱容易,便会沉迷其中,远比踏实干活更。
牛满山一伙正得意洋洋享受着讹诈来的成果,照这趋势,迟早变成附近几个村子的祸害。
等他们彻底沦为恶霸时,不知多少人会遭殃。
即便最后闹出人命被法办,也弥补不了受害家庭的伤痛。
何雨柱利落地摸走了牛满山大半钱财,只给他留了五十块:五块车费、十块药钱、二十块给他媳妇补身子,剩下十五算他们殴打棒梗和贾张氏的辛苦费。
扣掉开销,这点钱根本不够分。
他们只会觉得城里险恶,出门竟被偷个精光。
作恶成本一高,往后想干坏事也得掂量值不值。
到站后,何雨柱扬长而去,转眼又化作牛家村村民的模样,直奔电影院举报棒梗 ** 农村妇女。
傍晚时分,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邻居们还在热议棒梗的丑事——耍流氓的细节,贾家丰厚的家底,全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中院贾家却一片愁云惨雾。
贾张氏的嚎叫时不时传来。
小当和槐花已经回家,但秦淮茹不在,她们也不愿搭理这个向来刻薄的奶奶。
两个赔钱货装什么死?贾张氏尖声骂道,家里赔得底朝天,还不赶紧挣银子填窟窿?
瞪着俩眼珠子给谁看?这屋子得留给棒梗!你们趁早嫁出去,多换些彩礼回来!
奶奶……槐花被吓得直哭。
小当早已心寒,可听到这些话仍心如刀绞。
从前有何雨柱帮衬,她们或许能嫁个好人家。
如今哥哥身败名裂,家里倾家荡产,往后的日子只怕更难熬。
何雨柱懒得理会贾家的糟心事。
在他看来,这才刚刚开始——作恶多端的贾家,活该遭报应。
他心情大好,从系统里取出鸡蛋牛肉,准备做道醋溜木须犒劳自己。
牛肉在他刀下化作匀薄的柳叶片,与盐、胡椒、酱油、花雕酒拌匀,再裹上蛋液淀粉。
另起碗打散鸡蛋,备好葱姜蒜。
热油滑熟牛肉,复炒金黄蛋块,香气顿时弥漫全院。
炒锅里热油翻滚,葱姜蒜末在锅中爆香,各色调料依次加入,转眼间一碟醋溜木须便散发出诱人香气。
这香味飘进贾家院子,连正在骂骂咧咧的贾张氏都顿了顿。
两个小姑娘不约而同咽了咽口水——往常这时候,她们早该跑去傻叔家蹭饭了。
你们这两个赔钱货还愣着干啥?贾张氏发觉秦淮茹不在家,立刻冲着姐妹俩瞪眼,还不快去傻柱那儿要些肉来!
奶奶,傻叔他...小当和槐花面露难色。
磨蹭什么!贾张氏三角眼一横。
两姐妹只得起身去拿碗,却被贾张氏喝住:用这个!她指着桌上那个大海碗,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精光。
捧着几乎能装下半锅菜的海碗,姐妹俩战战兢兢来到何雨柱门前。
往常从不锁的门,如今却纹丝不动。
傻叔,我们想...
没有!滚!没等说完,屋里就传来斩钉截铁的拒绝。
姐妹俩带着哭腔哀求,却听门内冷声道:再不走,我就在门口挂贾家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羞愤交加的姐妹俩跺着脚跑开。
既不敢回家见贾张氏,又无处可去,只好悄悄去医院找母亲。
或许在那里,还能混上一顿正经饭菜。
而屋里的贾张氏,正做着美梦:满碗的肉都是她的,至于两个丫头...就让她们啃窝头去吧!
夜深人静时,何雨柱摸到贾家墙根下。
贾张氏在梦中还在嘟囔:肉呢...怎么吃不够...
何雨柱强忍着往她嘴里塞粪的冲动,专注地将秦淮茹藏在墙缝、砖底的钱财一一收走。
回到屋里清点,竟有两千五百元之巨。
这笔意外之财让他陷入思索:买房置业固然好,但陡然暴富难免引人注目。
不过最让他期待的,还是看那个精于算计的寡妇发现积蓄不翼而飞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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