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书法最好的阎埠贵都写不出这般字迹,哪个书法家会为这点钱财大费周章?
整整一天,易中海都魂不守舍。
入夜后,他摸黑来到槐树下,发狠地挖了个深坑。
埋好钱袋又在寒风中埋伏数小时,直到冻得受不住才悻悻回家。
天还没亮,他就急匆匆冲出大院查看情况。
清晨的阳光洒进院子,闫埠贵嘴里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向易中海问好:老易,早啊...话音未落就被急匆匆的易中海撞得原地转了几圈,手里的牙刷和杯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刚挤好的牙膏啊!三大爷心疼地捡起牙刷,这下还怎么用?
易中海快步走到大槐树下,仔细检查了树叶堆里那枚不起眼的黑色纽扣。
发现没人动过,他这才松了口气。
环顾四周空旷的场地,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藏身处,他只好躲进厕所,时不时探头张望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
这番鬼鬼祟祟的举动引来不少大妈的侧目。
几个从厕所出来的妇女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窃笑。
说来奇怪,在这个四合院里,易中海那副正派的长相还挺受大妈们欢迎。
易师傅肯定是来看我的。
一个刚上完厕所的大妈自信地说。
得了吧你,其他人却不信,要不你也去趟厕所看看?
不一会儿,验证过的大妈们回来纷纷证实:哎哟喂,这老易还真是在偷看人呢!要不是贾张氏不在,这事儿非得被她讹上一笔耍流氓不可。
在厕所蹲守一上午无果,易中海只得带着一身臭味去轧钢厂上班。
车间里,连平时总来套近乎借钱的秦淮茹都捏着鼻子绕道走。
工友们嫌弃的眼神让他窝火,想拿徒弟撒气,却发现所有徒弟都请假去了医院。
他只能黑着脸干活,吓得工友们宁可绕远路也不敢靠近。
晚上回家吃过饭,易中海又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前院碰见闫埠贵,三大爷刚要算早上那笔账,又被撞了个趔趄。
就这样连续几天,都快把这个老头熬垮了。
虽然看到何雨柱和许大茂去过厕所,但树下泥土毫无异样,他也就不再怀疑。
其实何雨柱早就用空间能力取走了埋在土里的钱。
何大清这些年寄来的4500元抚养费,被何雨柱一封信就要走了一半。
看着空间里躺着2250元巨款,何雨柱总算成了万元户。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由得冷笑。
精明如何大清,每月汇款给儿子留后路,结果还是被易中海算计了去。
倒是他自己,前世用娄晓娥的钱开酒楼,赚的都进了秦淮茹口袋,亲生儿子何晓最终远走 ** 。
而那个假儿子棒梗,最后把他赶出家门,让他冻死在桥洞下。
这笔账,必须好好跟易中海算清楚。
何雨柱提笔写下了第二封勒索信......
(连续熬夜的易中海终于撑不住了。
这天晚上,震天的呼噜声吵得老伴李秀兰辗转难眠。
这几天易中海总是天不亮就出门,深更半夜才回家,进出时总把门摔得砰砰响。
本就睡不好的李秀兰被折腾得心力交瘁,直到实在撑不住才伴着丈夫的鼾声昏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中,易中海依然鼾声如雷。
等他一觉醒来舒展筋骨时,突然惊觉误了上工时辰,急忙推醒老伴叱道:死老婆子,连叫人起床都不会!骂骂咧咧穿衣服时,发现门缝里又塞进来一封信。
愚蠢的易中海同志......信纸上的字迹像毒蛇般咬住他的眼睛。
对方不仅识破他在公厕蹲守的把戏,还威胁要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抖落出去。
最让他心惊的是,这伙人似乎摸清了他的底细。
大不了同归于尽!易中海攥着信纸发狠。
可转念想到藏在老槐树下的钱袋,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往外跑。
树根处做记号的纽扣完好无损,但挖开泥土后,包裹钱款的布包竟轻得像片树叶——里头的钞票早就不翼而飞!
这个发现让易中海眼前发黑。
他在月光下疯狂刨土时就想不通:明明每天检查三遍,对方到底什么时候下的手?望着重新埋进土里的1125元钱,他咬牙找来隔壁院子的刘老汉当眼线。
这老光棍平日独来独往,总该靠得住吧?
易中海暗中观察着大槐树,想起在厕所盯梢容易暴露,便安排光棍大爷坐在隔壁院门口监视树下可疑动向。
为了激励对方,他许诺抓到异常行为的人就加钱奖励。
光棍大爷听了兴奋地搓手,易中海这才放心去上班。
起初大爷还算尽责,可时间一长眼睛发花。
他本就眼神不济,加上距离远看不清,为赚额外赏钱竟钻进了臭烘烘的厕所继续盯梢。
下班时易中海没在约定地点找到人,气得直骂老光棍不靠谱,结果刚回院就听见大妈们议论——老头因在厕所鬼鬼祟祟被当成流氓扭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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