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唐艳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幸福的笑脸滑落,渐渐地,她也开始笨拙地回应着这个吻。
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大叔,我也喜欢你。
.........
前院里,秦淮茹正和闫埠贵争执不休。
闫埠贵死咬住棒梗打人的事不放,执意要讨个说法。
最终,秦淮茹不得不连鱼钱一起赔偿,一下子赔出去大半个月的工资。
她欲哭无泪,这个月贾家怕是要揭不开锅了。
被母亲硬拉进中院的棒梗仍然满脸不服。
妈,凭什么要给闫老扣赔钱?
把钱都赔给他了,我们还能吃上肉吗?
棒梗,你呀......唉!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你说妈能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你被抓进去吗?
你今天太冲动了,平时......唉!
她本想说让棒梗安分些,但看到儿子沮丧的样子又不忍心责备。
何况她也觉得今天这事是闫埠贵故意刁难。
棒梗明明有急事,闫埠贵却因为赔偿款的事拦住他不放。
有什么事冲我来啊!
又不是不赔钱,缓几天都不行吗?
棒梗真是太倒霉了,平白无故受这委屈。
我就是气不过!闫家把奶奶送进监狱不说,今天还拦着我坏事!
棒梗话刚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人夺走。
剧痛加剧,棒梗痛苦地大叫起来。
他撑在地上大口喘气,试图缓解心中的绞痛,可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快让妈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是不是闫家人打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
被打伤了怎么不告诉妈?
走,咱们找闫埠贵算账去!
看着儿子痛苦地捂着胸口,秦淮茹急得手足无措。
心中认定是闫埠贵一家趁她不注意对棒梗下了 ** 。
这孩子怎么这么要强,连挨打了都不说?
要是知道儿子受了欺负,她这个当妈的怎么可能不为他讨回公道?
都怪棒梗太好面子,被闫埠贵给算计了。
妈,我没事,就是心里发慌。
说着,棒梗突然死死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似乎那里正在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快去阻止!必须立刻去阻止!
屋里的何雨柱听到了棒梗的喊声,但他此刻浑身发热,而唐艳玲也已动情。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有人闯进来......
关键是,他也不愿打破这美好的氛围。
索性把心一横,尝试着将唐艳玲也带进了系统空间。
心念微转间,小唐与何雨柱竟毫无阻滞地踏入了系统空间的屋内。
这间屋子是他亲手在空间搭建的——早年为防备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算计,虽始终未派上用场。
秦淮茹的伎俩连门槛都摸不着,易中海更是在动手前就锒铛入狱。
后来这屋子便成了农活间隙的休憩之所。
屋内陈设与现实相差无几,若非熟识此地之人定难分辨。
何雨柱凝望着唐艳玲,眼底涌动着压抑多时的炽热。
与于海棠彻底了断后,他已在忍耐中等待许久。
此刻终是轻声开口:“小唐,我……”
“咦?”
唐艳玲正沉浸于异样的悸动中,忽觉何雨柱撤开距离,脸颊霎时烧得通红。
见她连耳尖都染上霞色,何雨柱反倒局促起来,暗骂自己愚钝——这般情形姑娘家怎好应答?他横下心将人拦腰抱起,唐艳玲将滚烫的脸庞埋进他胸膛,任由他走向内室。
**院外**
“棒梗!你怎么样?”
秦淮茹急切地摇晃儿子。
可诡异的是,何雨柱进入空间刹那,棒梗心口的绞痛骤然消散。
他茫然跌坐在地,任由母亲的手在眼前晃动:“你别吓妈啊!”
“刚才心口疼得厉害,”
棒梗恍惚道,“现在突然没事了。”
秦淮茹抚胸直念“阿弥陀佛”
,忽又惊觉:“该不是心脏病?得赶紧留个后!”
“妈!”
棒梗恼火地甩开她的手,“我壮得像头牛!”
秦淮茹忙赔笑哄劝,话锋一转提起婚事:“那姑娘肤白貌美,还是大学生呢。”
“是不是穿蓝裙子的?”
棒梗眼睛发亮,“我今儿在院门口见过!”
秦淮茹闻言血色尽褪——她可对亲家谎称自家三代贫农。
若那姑娘真来打听……“快!”
她拽起儿子就往院里冲,“趁人没走远!”
无论如何,秦淮茹决定在那件事发生前稳住女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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