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霍氏集团时,税务局的人正在翻看账本。副总脸色焦急地迎上来:“霍总,阮总,他们说查到几笔大额转账有问题。”
阮清禾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几笔转账的凭证:“这几笔是舒氏给霍氏的技术授权费,有正规的发票和合同,税率都是按国家标准交的,你们可以查税务系统的记录。”
税务局的人接过凭证,又对照电脑里的记录,点了点头:“确实是合规的,但举报信里说你们有两笔境外转账没申报。”
“境外转账?”霍廷州皱眉,“我们所有境外业务都有申报记录,不可能漏报。”
阮清禾突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翻出一份文件:“你们说的是不是去年转给XYZ公司的两笔钱?那是我们给他们的专利赔偿款,当时就已经申报了,这是申报单的电子版。”
税务局的人核对后,脸色缓和下来:“看来是举报信有误,我们再核实一下,没问题的话就撤案。”
送走税务局的人,副总低声说:“霍总,我刚才查到,举报信是从一个匿名邮箱发的,追踪到IP地址,是霍明远以前的助理注册的。”
“果然是他们。”霍廷州一拳砸在桌上,“给我查,把霍明远所有残余势力都挖出来,一个都别放过。”
阮清禾拦住他:“别急,硬碰硬只会打草惊蛇。我们先收集他们的证据,等他们再动手时,一次性把他们送进监狱。”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名单:“这是霍明远以前的核心手下,我已经让法务部查他们的底细了,发现其中两个人挪用了霍氏的公款,还有一个跟境外洗钱集团有联系。”
霍廷州接过名单,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好,就按你说的办,这次一定要彻底清理门户。”
处理完公司的事,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傍晚。周教授正陪着小宇搭积木,柳玉容在厨房做饭。看到两人回来,小宇立刻跑过来:“爷爷奶奶,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做了个大房子给你们!”
阮清禾蹲下身,看着积木搭成的歪歪扭扭的房子,笑了:“真漂亮,小宇真厉害。”
柳玉容端着菜出来:“赶紧洗手吃饭,菜都快凉了。”
饭桌上,周教授说:“刚才有个自称是你远房亲戚的人给我打电话,说舒振邦在寺庙里出事了,让你们赶紧过去看看。”
阮清禾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舒振邦?他怎么了?”
“对方没说清楚,只说他突发重病,想见你最后一面。”周教授拿出手机,“我把对方的号码存下来了。”
霍廷州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这个号码是外地的,而且不是寺庙的固定电话,可能是骗局。”
阮清禾沉默了几秒:“不管是不是骗局,我都得去看看。舒振邦虽然对不起我,但他毕竟是我亲爹。”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赶往舒振邦所在的寺庙。寺庙住持见到他们,叹了口气:“舒施主确实病了,昨天下午突然晕倒,现在还在寺庙的医务室躺着,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走进医务室,舒振邦躺在小床上,头发全白了,比上次见面时苍老了许多。看到阮清禾,他浑浊的眼睛里流下眼泪:“清禾,你来了。”
阮清禾站在床边,没说话。舒振邦抓住她的手,手背上全是皱纹:“爸知道错了,以前不该重男轻女,不该偏袒舒曼柔,更不该对你那么冷漠。”
他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木盒:“这里面是舒氏的一些老股份,还有我这些年攒的钱,都给你。爸没什么能补偿你的,只求你以后能给我烧柱香。”
阮清禾抽回手:“我来不是为了你的钱。你好好养病,寺庙里的住持会照顾你。”
舒振邦看着她的背影,哭着喊:“清禾,爸真的知道错了!”
走出医务室,住持递给阮清禾一张纸条:“这是舒施主昨天晕倒前写的,让我转交给你。”
纸条上是舒振邦潦草的字迹,写着舒氏集团还有几个隐藏的老股东,一直想夺权,让她多加小心。阮清禾把纸条放进包里,对住持说:“麻烦你多照顾他,医药费我会让人打过来。”
回到酒店,阮清禾把纸条给霍廷州看:“舒振邦说的这些老股东,应该就是之前跟周经理勾结的人,看来他们还没死心。”
霍廷州点头:“我已经让法务部去查这些人的底细了,他们手里的股份加起来不到百分之十,翻不起什么大浪,但还是得防着他们搞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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