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坐在空间里的藤椅上,手里把玩着个紫砂小壶,壶里泡着今年的新茶,碧螺春的清香袅袅升起,混着空间里特有的草木气息,让人浑身舒坦。窗外是他开辟的小菜园,绿油油的青菜、红彤彤的番茄、饱满的黄瓜挂满枝头,远处的养殖场里,几头肥猪正哼哼唧唧地拱着食,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日子,说一句“潇洒”,一点不为过。
白天在厂里,他跟着工友们一起打卡、干活、闲聊,捧着搪瓷缸子喝稀粥时,会皱着眉头抱怨“这粥快能照见人影了”,领粮票时会假装斤斤计较地数上半天,活脱脱一个被饥荒磨得精打细算的普通工人。没人知道,他那磨得发亮的饭盒里,中午装的是空间里刚蒸好的白米饭,就着红烧肉,吃得满嘴流油。
晚上回到四合院,他会关紧门窗,从空间里拿出瓶好酒,切上盘酱牛肉,就着花生米,慢悠悠地喝上几盅。院里传来傻柱和秦淮茹的说笑声,夹杂着贾张氏的骂街声,他充耳不闻,只专注于杯中的酒、盘中的肉,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这就是他的日子,表面上和所有人一样挣扎在饥荒里,暗地里却活得比谁都滋润。物资不缺,吃喝不愁,只要不去想那些饿肚子的人,不去管那些糟心的事,日子简直像神仙过的。
而这一切的底气,很大程度上来自黑市。
别人眼里的黑市,是藏污纳垢、危机四伏的地方,可在他眼里,这里是“聚宝盆”,是能让他的日子更上一层楼的“福地”。
就说前几天,他用半扇猪肉,换了一箱子六十年代的茅台。那酒是一个老干部偷偷拿出来的,说是家里孩子病了,急需粮食救命。沈言没多问,直接给了他三十斤粮票和半扇猪肉,换回了那箱酒。他知道,这箱酒现在看着不起眼,再过几十年,随便一瓶就能换套房,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还有一次,他在黑市的角落里,发现一个老头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个破布包,里面裹着几块黑乎乎的东西。旁人都以为是炭块,沈言用神识一扫,却发现是几块天然的翡翠原石,其中一块里面藏着满绿的翡翠,水头足,颜色正,是极品。他装作不在意,用两斤粮票就换了过来,回到空间切开,果然是块上好的帝王绿,随手雕个摆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黑市见多了,他的眼界也跟着开阔起来。什么样的字画是真迹,什么样的瓷器是官窑,什么样的金银是足赤,他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前清的鼻烟壶、民国的钟表、抗战时期的勋章……这些别人眼里的“破烂”,在他这里都成了宝贝,一件件被收进空间的藏宝阁,等着将来大放异彩。
有人说黑市风险大,可沈言觉得,风险和收益永远成正比。在这里,只要你够谨慎、够懂行、出手够大方,就能淘到意想不到的好东西,赚得盆满钵满。
他现在在黑市上,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的“神秘买家”。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出手阔绰,尤其喜欢收高档烟酒、古董字画、黄金珠宝,而且总能拿出让人眼热的粮食和肉。
每次他一出现,总有不少人围上来,手里捧着各种“宝贝”,盼着能跟他做笔交易。有倒腾烟酒的,有贩卖古董的,有偷偷拿出祖传首饰的,甚至还有人弄来稀缺的西药,就为了换他手里的一点肉。
“沈哥,您看这个!”一个常跟他打交道的贩子,献宝似的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洋酒,“这可是从国外运过来的,据说在大饭店里,得用外汇券才能买到!”
沈言接过来看了看,瓶身上的外文他认识,是法国的名牌红酒,年份也不错。“多少粮票?”
“您给二十斤就行!”贩子笑得一脸谄媚。
沈言没还价,直接从包里掏出粮票递过去。他知道,这瓶酒现在换二十斤粮票,看似亏了,可等将来,它的价值会远超这点粮票。他空间里的酒窖已经快堆满了,各种白酒、红酒、洋酒,琳琅满目,像个小型的博物馆,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除了烟酒,他收得最多的就是黄金。黑市上的黄金来源五花八门,有祖传的金条,有偷偷熔了首饰做成的金块,甚至还有人拿出从地里挖出来的古代金器。沈言来者不拒,只要成色够,他都收,用粮票换,用肉换,用西药换,总之,总能让对方满意。
他空间的金库里,黄金已经堆成了小山。金条、金锭、金手镯、金戒指……在特制的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看着就让人安心。这东西,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硬通货,是乱世里最可靠的保障。
有人不理解,觉得他收这么多黄金、烟酒、古董没用,不如多囤点粮食实在。可沈言不这么想。粮食总有吃完的一天,而且目标太大,容易惹祸;可黄金、烟酒、古董不一样,它们体积小,价值高,容易保存,关键时刻能换的东西,比粮食多得多。
就像上次,他用一小块黄金,从一个老中医手里换来了一本失传的医书。那医书里记载了不少疑难杂症的偏方,是老中医的传家宝,要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说什么也不会卖。沈言知道,这本书的价值,远超那块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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