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阳起来发现家里没人,先是洗漱好,吃完刘美兰留下的饭,就准备等着向羽来一起拖狗。
昨天陆阳叫向羽今天过来的时候,把野猪耳朵拿来,他准备把黄盖训练成挂钳子的帮狗。
黄盖就是陆阳给大黄狗起的名,他希望大黄狗能像黄盖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辅助。
之前提到过,野猪身上都是松树油和泥水,混合在一起以后,可以在身上形成一层厚厚保护壳,就像盔甲一样,这也是猎人常说的野猪挂甲。
这样以后,野猪身上的弱点就剩下,头上的猪鼻子,猪耳朵,腋下,以及后门了。
这也是陆阳要把黄盖拖成挂钳子狗的原因。
一是因为让猎狗咬野猪鼻子和腋下太危险了,母猪还好,那老炮卵子,两个大牙左右一挑,猎狗容易受伤。
二是野猪的后门确实是最佳的进攻位置,那里不管公猪还是母猪都是它们最娇嫩的地方,而且那里没有任何防护,野猪想保护也够不到。
但是掏野猪后门的猎狗可遇不可求,不是能拖出来的,只能靠猎狗自己。
陆阳家里的黑虎就是一条挂钳子的狗,所以陆阳才想把黄盖也拖成挂钳子的狗,这样正好能和黑虎配合。
下次要是能有两只挂钳子的话一左一右配合,陆阳觉得就算暂时没有枪,那狩猎野猪也是手拿把掐。
哥!干啥呢,都愣神了!我进屋你都没看见。陆阳被向羽的说话声打断了沉思。
想着怎么拖狗呢。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两个都带来了。向羽把两个猪耳朵交给陆阳。
陆阳接过那两个还带着血丝的野猪耳朵,你都拿来了?不怕婶子修理你啊!
嗨!怕什么,再说了,咱俩这是正经事,又不是败家,等狗拖好了,以后猪耳朵那不是吃不了的吃。向羽无所谓道。
行,那咱俩出去拖狗。既然向羽都不怕,那陆阳也就无所谓了。而且向羽说的对,把狗拖好了,还怕没有猪肉吃。
两人来到院子里。黑虎看见向羽手里的猪耳朵,立刻兴奋地人立起来,前爪扒拉着狗窝的栏杆,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相比之下,新来的黄盖就显得有些茫然和警惕,它缩在狗窝里,耳朵微微向后抿着,一双眼睛谨慎地打量着陆阳和向羽,尤其是陆阳手里那让它本能感觉到好吃但是没见过的东西。
“黑虎,老实点!”陆阳呵斥了一声,黑虎不甘心地趴了回去,但眼睛还死死盯着猪耳朵。
“先从简单的来。”陆阳把其中一个猪耳朵扔给向羽,“你拿着,离远点,晃悠着引它,看它反应。”
向羽接过猪耳朵,走到院子另一头,故意把猪耳朵提溜起来,在空中晃来晃去。
黑虎急得直哼哼,要不是链子拴着,早就扑过去了。黄盖则显得犹豫很多,它鼻子抽动着,显然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和野猪特有的骚气,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一定的兴趣,但脚步却没动,更多的是观察和警惕。
“香头确实一般,不过能和黑虎对骂这么久,胆子挺大的,而且还够聪明,值得练。”陆阳心里有了数。
陆阳自己拿着另一个猪耳朵,慢慢靠近黄盖的狗窝。
他没有直接递过去,而是停在一步开外,蹲下身,将猪耳朵放在地上,用手拿着,轻轻摩擦地面,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同时嘴里发出温和的“啾啾”声引诱它。
黄盖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来,它盯着近在咫尺的猪耳朵,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声,前爪不安地踩了踩地面,似乎在权衡未知与诱惑。
“来,黄盖,好东西,尝尝。”陆阳极有耐心,声音放得很缓。
或许是陆阳的态度让它放松了些,或许是野猪的味道实在诱惑太大,黄盖终于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一小步,鼻子凑近猪耳朵,飞快地嗅了一下,又立刻缩回去。
有门!陆阳心里一喜,继续保持姿势不动。
黄盖见没有危险,胆子稍大了些,再次凑近,这次它张开嘴,用牙齿轻轻碰了碰猪耳朵的边缘。
“对,就这样,好狗。”陆阳鼓励道。
就在这时,旁边的黑虎大概是嫉妒了,猛地吠叫起来。黄盖吓了一跳,也不吃猪耳朵,开始和黑虎对叫起来。
“艹!黑虎,你瞎鸡脖叫唤啥!”向羽骂了黑虎一句。
“没事,”陆阳摆摆手,“正常。让它适应适应。”他继续耐心地蹲在那里,晃悠着猪耳朵。
过了好一会儿,黄盖才停止和黑虎的对骂,再次被猪耳朵的香味引诱过来。
这次它似乎下定决心,一口咬住了猪耳朵的一角,开始用力撕扯。
陆阳没有立刻松手,而是稍微用了点力和它争夺了一下,模拟猎物挣扎的感觉,同时嘴里发出“咬住!好!咬住!”的短促指令。
黄盖被激发了凶性,喉咙里发出护食的“呜呜”声,四爪蹬地,使劲往后拽。
“好!好狗!就是这样!咬住了!”陆阳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慢慢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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