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傻柱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一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小杂种,羊脂白玉手镯本来就是娄家的传家宝!你的资产都几百亿了,还惦记娄晓娥给何晓那点小东西,你的良心真叫狗吃了!老天怎么不收了你!”
棒梗听了傻柱的话,没生气,或许是他城府深沉,头也不回地、冷漠地说:“傻柱,那种稀世珍宝多多益善!给她资本家大小姐,不是白瞎了嘛!”
傻柱骂道:“你他妈现在不也是zB家吗?”
棒梗嗤笑道:“死傻柱,我从来不是,妹妹她们也只是企业家!对了,我们控股了一家保险公司!”
傻柱怒道:“棒梗,你既然有那么多动产和不动产,为什么不还给我和何晓!难道你贾家是貔貅,只进不出吗?对了,你们那么多公司,你单提保险公司干什么?”
棒梗长叹道:“傻柱,果然没有起错的外号,你够傻,人身意外保险你享用不到,但你妹妹雨水姑姑可以享受百万赔偿,我可不想她儿子插手她舅舅的意外。当然,如果他见好不收,我也可以制造另一场意外!”
一阵寒意马上包裹着傻柱,他边破口大骂边反抗,准备抓住秦淮茹让棒梗投鼠忌器。
哪知身后的槐花用LV包上的带子勒住他的脖子,左侧的小当拿出一个手帕蒙住了他的口鼻。
很快,八十一岁的傻柱感觉本就不多的力量渐渐消失,可意识仍旧清醒,知道中了某种麻醉剂的暗算,眼睁睁地看着轿车驶进动物园,辗转来到了虎园。
沿途,他没看见一个游客和工作人员,便后知后觉了:这王八蛋贾家定操控了动物园!
81岁的傻柱活够了,但他不想这么憋屈地死!
他开始没脸没皮地求饶……渐渐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秦淮茹和小当联手推下了车,正好躺在一个斜坡上,无助地看着车门无情又快速地关上。
槐花没敢直视他的眼睛,似乎在催促棒梗赶紧开车。
小当和秦淮茹冷漠地看着傻柱,仿佛他就是饲养员投喂老虎的鸡!
棒梗拿起他的特制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傻柱知道棒梗应该是给他的儿子打电话,很快寂静的虎园开始骚动起来。傻柱马上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不再求饶,只狠狠地看着车内的四人。
老虎的喘息和腥臭很快来到他的身边,他从槐花扭头蒙眼动作中看出她的些许不忍!
老虎并没有马上攻击他,反而扑向汽车,以为是投食的车,可它们低估了改装MPV的牢固。
它们终于嗅到了傻柱,转头朝他围攻,肢体的疼痛远没有心痛来得快,他很快堕入黑暗!
贾家四人以这种方式为他送终,傻柱好可悲!好可气!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傻柱恨自己:今日之结局不是以前步步自掘坟墓吗?
……
“咚咚咚……”
正整合记忆的傻柱被秦淮茹故作急切的声音和敲门声震醒,马上充耳不闻,思考自己到底是重生还是做梦?
他想起有人说2012年是世界末日,蓝星进入了平行空间;难道他这次也是进入平行空间重生了吗?
以他并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不出答案,于是他心一狠:爷们死得凄惨,不能傻得稀烂!爷们活得要灿烂,仇要报得酷炫而长远!
听见秦寡妇誓不罢休的敲门惊动了东厢房的易中海和一大妈,几人凑在傻柱屋子外喋喋不休,他又开始头疼。
穿上衣服,他出门大叫一声:“好饿!”
一大妈马上对秦寡妇说:“小秦,你回家给傻柱端些吃的,他都好几天没正经吃东西了。”
易中海马上纠正道:“老太婆,不要乱叫柱子外号!”
他转头对傻柱说:“柱子,你哪里不舒服?”
傻柱忍住恶心说:“头疼!”
易中海微微含笑,一本正经地说:“许大茂怂恿阎解旷和刘光福打了棒梗,害得棒梗彻夜不归,后来跳河被你救了,你自己呛了水,幸亏下夜班的工人发现你们,把你们救了。你中了寒气,所以昏迷了三天!柱子,你是好样的,没丢咱们院团结友爱、尊老爱幼的光荣传统!”
傻柱马上想起来了,电视剧里故意改了这段情节,他也差点被误导:现在一切真相大白。
那天许大茂教唆阎解旷、刘光福骂秦寡妇破鞋,污辱并殴打了棒梗,棒梗便躲了起来。他花了大半个晚上才在厂里仓库找到了棒梗,背着他回四合院。
路过团结湖,棒梗那杂碎要自尽,在他背上折腾,最终把疲倦的他也折腾进湖里了。他被棒梗死死抱住,挣脱后托举棒梗几次都被他缠住,直至力尽,幸亏被人救了。
八成棒梗王八蛋成心的,棒梗恨他,要他死。南锣鼓巷95号院离什刹海、团结湖不远,院里的男孩个个浪里小白龙,水性杠杠的!
顿时,傻柱觉得寒意袭来,胃里一阵翻腾,一口黄水喷出来,正中易中海脸上。
易中海哪知他突施暗箭,脸上满是黄水,恶臭扑面,刚想发怒,见阎埠贵来了,忙大声说:“柱子,你莫再受风寒,赶紧回屋躺着!老太婆,咱们回屋收拾一下!”
阎埠贵见状,莫名有些高兴,对傻柱说:“傻柱,你拿黄汤给一大爷洗脸,真孝顺!”
易中海指指阎埠贵,骂道:“阎老师,你怎么为人师表的?教出自己的儿子辱骂小秦、殴打棒梗,害得柱子发高烧,破坏院里的安宁团结、互助互爱!你......你该当何罪?”
阎埠贵一听,忙狡辩道:“一大爷,解旷犯的错前天就处理了,不准翻旧账、不准旧事重提!”
傻柱一听阎老扣又拽成语,马上气不打一处来,拖着不利索的身子,扑向来偷偷看热闹的阎解旷。
阎解旷忙掉头朝前院鼠窜,忙中出错被台阶绊倒了。
傻柱抓住他后领子朝院里一甩,身子虚,只把他撂倒,于是快走两步,朝他屁股就是一脚。
他抓住阎解旷的领口正要扇耳光,手被秦寡妇和阎埠贵抓住了。
他的手臂被柔软包裹着,觉得先收点利息也挺不错,逐狠狠瞪了阎解旷一眼,准备回屋漱口。
刘海中这时从月亮门转角走出来,奇怪地说:“傻柱以前挺贫的,今儿怎么光动手不说话,该不会高烧烧得更傻了吧……”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用拐杖敲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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