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泪下。
待妾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
忽然起身,水袖轻扬,背对着郑开源翩然起舞。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唱至半途,浑厚的男声猛然在郑开源背后炸响!
枪挑汉营数员上将——
劲风袭来!
郑开源矮身旋腰,木棍脱手而出!
闷哼声中,木棍击中灰中山装男子后落地。
对方捂住伤处,眨眼间消失在石门后!
郑开源箭步追出,外室已空无一人。
望着幽暗的阶梯,他果断折返内室——
仍在咿呀唱着:大王身子乏了...
好!妃子,你要警醒了!郑开源突然接上项羽台词。
身形剧震!
郑开源缓步逼近:该怎么称呼您?虞姬...还是聋老太?
古装女子轻笑转身:聪明人。
怎么找到这儿的?
说来您可能不信,郑开源耸肩,我是跟着您颤巍巍的背影偶然发现的。”
天意啊...聋老太疲惫坐下,老了,唱不动了。”
能讲讲您的故事吗?
她眯起眼睛,你对老太婆这么好奇?
毕竟...郑开源目光如炬,能给**编草鞋的人可不多见。
易中海、何雨柱背后...总有您的影子。”
聋老太瞳孔骤缩!
良久才冷笑:年纪轻轻,倒是个狠角色。”
过奖。
只是比旁人爱动脑子。”
我要是不想说呢?
郑开源轻笑:您应该不愿背上或通奸犯的罪名吧?
放肆!聋老太霍然起身,枯手直颤,你敢污蔑 ** 群众!
别激动,郑开源把玩着木棍,我只想听真话。”
老太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阴鸷与惊惶交替闪过,最终颓然跌坐。
你...究竟知道多少?
足够多。”郑开源俯身逼近,所以...别考验我的耐心。”
(“想通了吗?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等你。”
郑开源嘴角挂着冷笑。
聋老太长叹一声:“都是命啊!我这条老命能从战火里捡回来,活到今日也够本了。
说给你听又何妨?”
她颓然坐在木榻上,浑浊的双眼望向远方,仿佛要讲的故事很长很长。
郑开源不急不躁地蹲在她面前:“您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听。”
“那就从四十年前说起吧……”
聋老太的眼神渐渐恍惚,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娘整天忙得脚不沾地,还是填不饱一家人的肚子。
我爹祖上本是地主,到了我爷爷那辈就败落了。
他游手好闲,全靠我娘操持家务。
两个姐姐没满十六就被嫁出去,其中一个生孩子时难产死了。”
她顿了顿,声音发颤:“十岁那年,村里来了戏班子。
我爹为了换酒钱,偷偷把我卖了。
等我娘发现时,钱早被他喝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带走……”
聋老太盯着郑开源,忽然冷笑:“你年纪轻轻,倒是个狠角色。”
“过奖,不过是比别人多动些脑筋。”
郑开源不以为意。
“老太婆记性不好,你想知道什么?”
“您记性好着呢,别让我失望。”
聋老太眼中寒光一闪:“你就这么确定?”
“那要看您配不配合了。
总不想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吧?”
“混账!”
聋老太猛地站起来,枯瘦的手指直戳向郑开源,“小小年纪如此歹毒!这两个罪名是要逼死老太婆吗?”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凶光闪烁,却在与郑开源对峙片刻后颓然败下阵来。
“你...究竟知道多少?”
“足够多。
奉劝您别耍花样。”
郑开源气定神闲。
聋老太暗自心惊: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当上干部,又是厂领导跟前的红人,如今还置办了房产汽车,莫非背后有人撑腰?比他那个短命爹难对付多了!
“别急嘛,我就是想听个故事。”
聋老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怎能不恼?
这两个罪名但凡沾上一个,这辈子就全完了!
不光自己遭殃,连族人也要受牵连!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与郑开源怒目相对片刻,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那张苍老的脸显得更加疲惫。
“小子,你知道多少?”
“不多不少,就看您怎么说了。
想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您自个掂量掂量……”
聋老太死死盯着他,心里暗想:
这小子什么来头?短短时间就当上干部,成了轧钢厂领导跟前的红人,还买房买车,莫非背后有人?比他那个死鬼爹难对付多了!
“想好了没?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郑开源冷笑着催促。
“罢了!今天遇上你,算我命该如此。
老太婆能从战乱活到现在,也值了!讲给你听又何妨?”
聋老太像是认命了,颓然坐下,缓缓开口。
她的故事似乎很长,长到必须坐着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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