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盘开幕前夕。各大酒店人满为患,街道上车流明显增多,操着各地口音的玉商们行色匆匆。
陈强的临时据点——那座偏僻仓库的院子里,迎来了第一批货物。
“老板,查顿那边我都谈好了。”
梭温带着一个眼神里带着精光的缅甸汉子走进院子,指了指旁边几个堆得满满的麻袋和一个盖着帆布的木箱。
“他就是玛丹觉,查顿矿主那边负责放货的。”
梭温低声对陈强介绍,“都是新场口的公斤蒙头料和小份口半明料,按照您的要求,价格压得很低,绝对有得赚!”
玛丹觉用缅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梭温快速翻译:
“他说老板是爽快人,这都是刚从矿口拉出来的好料子,皮壳表现均匀,虽然新场口出不了满绿高货,但出货率绝对有保证。”
陈强点点头,目光扫过那些麻袋和木箱。
他没有多言,走过去,随意打开一个麻袋,里面是皮壳黄中泛灰的蒙头料。
他伸手进去,看似不经意地抓起几块,粗糙的石皮磨着指尖。
瞬间,几股微弱的温热感传来!虽然远不如老坑料能量充沛,却胜在量大且价格低廉!
他又掀开木箱帆布一角,里面是十几块开了指甲盖大小天窗的小份口料。
手指在开窗处轻轻拂过,温润的触感下,空间反馈的温热感比蒙头料要明显一些。
“不错。”陈强放下石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但语气依旧带着商人的挑剔。
“梭温,你跟玛丹觉说,这些公斤料,按之前我们定的那个价再加一点点,我全要了!这几块开窗的,每块…按公斤料价的十倍算。”
梭温立刻和玛丹觉嘀咕起来。玛丹觉听了梭温的翻译,脸上表情先是惊讶,随即又变得有些不甘心,叽里咕噜争辩着。
梭温回头对陈强说:“老板,公斤料的价格他说可以接受,很公道。
但开窗料他说是矿上老工头挑出来的,虽然小,但水头不错,按块至少也要200美元每块。”
陈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权衡了一下性价比。
那几块料子的空间感应确实比普通公斤料强,但十倍的吨价加一点,已经是这些公斤料市场价的七八折了。
至于开窗料,200美元一块在他看来性价比已经下降。
他果断摇头,指着那堆麻袋:“梭温,你告诉玛丹觉,公斤料这个价,我一分不加。开窗料,150美元一块。如果不行,这次交易就只谈公斤料。”
他的语气带着不耐烦,目光却很沉稳地落在玛丹觉身上。这次本就是公斤料为主,开窗料算是搭头。
梭温立刻当起了合格的“润滑剂”,拉着玛丹觉又一番低声“劝说”。
玛丹觉显然也不想错过这次能快速出手几十吨公斤料的大买家,犹豫片刻,最终用力点了点头,对梭温说了几句。
“成了,老板!”梭温笑着转述,“玛丹觉说您是爽快人,交个朋友!就按您说的来!这些料子现在就归您了,现金交易?”
“按之前说好的,一部分给现金,剩下的部分付美元汇票。稍等。”
陈强说着,走进旁边当作临时办公室的小房间,提出一个不起眼的提包,从里面数出一叠美钞和一张汇票,递给梭温。“点数,办手续。”
清点无误,签了份简陋的收据。
玛丹觉拿到钱和汇票,满意地咧嘴笑了笑,和梭温打了招呼便很快离开了。
“搬进来!”陈强对梭温雇来的两个本地搬运工招手。
很快,几十麻袋公斤料和小半箱开窗料被搬进了空旷的巨大仓库内部。
待仓库门关上,陈强看着堆成小山的料子,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扫荡,开始了!
接下来两天,在梭温的穿针引线下,类似的场景在这个偏僻仓库反复上演。
有时是夜里,一辆盖着帆布的皮卡悄然驶入,带来一两块据说是老帕敢场区塌陷矿洞边缘翻出来的料子。
皮壳布满苔藓和水沁痕迹,陈强在昏暗的手电光下仔细摸索,指尖传来的温热感强烈。
他不动声色地与卖家周旋,最终以一个高于公斤料但远低于市场预期老场料的价格拿下。
有时是午后,梭温领着一个个穿着老式筒裙的老矿工,小心翼翼地送来几块包裹在旧布料里的“私藏”——
要么是剥落了一点皮壳露出细糯白肉的老后江小料,要么是皮壳上有奇特松花带却被矿场当作边角处理的“垃圾货”。
陈强凭借空间的敏锐感应,总能准确挑出其中有能量的几块,开出一个能让老矿工眼睛发亮的价格留下。
甚至有一次,梭温神秘兮兮地带回来几块在废料堆里发现的切垮片料。
那料子显然是大块石头一刀切开的悲剧,露出的玉肉要么裂纹遍布,要么杂质缠身,颜色灰暗,毫无价值,被原主人当作垃圾丢弃。
但陈强的手指尖拂过那些灰败的玉肉时,却意外地捕捉到一股颇为精纯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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