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震耳欲聋的波涛声中苏醒。轩辕靖发现自己立于汹涌的黄河之畔,身着粗麻布衣,手持青铜耒,脑海中充斥着名为“大禹”的部落领袖的记忆与使命:治水,救万民于水患。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哀鸿遍野的灾区,最终定格在远处那个立于浪涛之巅的身影上。
那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墨发飞扬,身披水蓝色鳞甲,手持分水刺,操控着洪水如同臂使。他眉宇间带着桀骜与悲愤,正是水神共工也是江听澜。
“共工!为何再次掀起洪涛,祸乱苍生!”大禹声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他能感觉到,看到那水神的第一眼,心底某种陌生的悸动便悄然滋生,伴随着强烈的征服欲。
共工回眸,眼神冰冷如霜,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破碎感:“大禹!你掘我水脉,毁我神域,还问我为何?今日,定叫你付出代价!”他挥手间,滔天巨浪化作狰狞水龙,咆哮着向大禹袭来。
“冥顽不灵!”大禹冷哼,踏步上前,手中青铜耒,引动大地之力。他每一击都沉稳如山岳,撕裂水龙,震散波涛。战斗风格霸道绝伦,步步紧逼,不仅为了退敌,更仿佛要将那水中的神灵擒于掌中。
两人在洪涛与山峦虚影间激战,神力碰撞,引发天地变色。大禹的力量刚猛无俦,共工的操控灵动诡谲,一时间难分高下。
就在大禹寻得破绽,青铜耒即将扫中共工腰际时
“休伤我主!”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九头蛇身的相柳,正是萧砚白,横亘在两人之间,硬生生替共工扛下了这一击!其中一个蛇头瞬间被磅礴的大地之力砸得血肉模糊,毒血喷溅。
“相柳!”共工惊呼,眼中满是痛楚与愤怒,他看向大禹的眼神,恨意更深。大禹看着突然出现的相柳,看着他与共工之间那不容置疑的守护与情谊,心头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与暴戾。他想要摧毁那份紧密,想要将那水神的注意力,完全掠夺到自己身上!
“碍事!”大禹眼神一寒,攻势更猛,不再局限于共工,也将相柳笼罩在内。他神力狂涌,引动地脉,形成巨大的土石牢笼,试图将两人一同困住。
战斗愈发惨烈。共工的水刃撕裂大禹的臂膀,鲜血染红麻衣;大禹的地刺贯穿相柳的蛇尾,毒血腐蚀大地;相柳的毒牙险些咬中大禹的脖颈,被他险之又险地避开。
最终,大禹凭借对地形的绝对掌控和更胜一筹的霸道神力,抓住一个空隙,一拳震开拼死护主的相柳,另一只手则穿透水幕,精准地扼住了共工的手腕,将他猛地拉向自己!“放开他!”相柳目眦欲裂,不顾重伤扑来。
大禹却将共工死死禁锢在怀中,感受着他身体的微颤和挣扎,低头在他耳边,用一种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语气宣告:
“共工,你和这天下之水,终将臣服于我。”他无视身后相柳疯狂的攻击,抱着因脱力和愤怒而脸色苍白的共工,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营地。水神在他怀中挣扎,如困于牢笼的美丽凶兽,眼神交织着恨意、不屈,以及因这强大禁锢而产生的悸动。
而相柳,则被大禹的部下拼死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上被掳走,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嘶吼,蛇瞳中,映照着共工被强行带走的背影,充满了爱莫能助的痛苦与毁灭一切的杀意。
幻境的序幕,便在这样强制、伤痛与爱恨交织的冲突中,缓缓拉开。
三人的神魂,在无知无觉中,已刻下第一道深刻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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