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喧嚣,如同夏日午后的雷暴云,黑沉沉地压在“清晚堂”的上空,却未能浸湿堂内那片由药香与沉静构筑的小天地。林晚坐在诊案后,窗外是明晃晃的秋日,光线将她沉静的侧影勾勒得清晰。她没有去翻阅那些充斥着恶语的屏幕,指尖甚至不曾沾染那份虚拟世界的焦灼。谣言的毒藤在阴影里疯长,而她选择将一切摊开在阳光下。
与其在泥潭中与匿名的恶意的撕扯,不如让真实本身成为最有力的澄清。她通过几位曾有接触、素以客观着称的媒体朋友,向云城几家颇具公信力的报纸、电视台及本地新闻网发出了简短的邀请:“清晚堂近日颇受关注,真伪难辨。若诸位有意探寻真相,可于明日上午前来,眼见为实。所有诊疗记录、患者反馈、乃至质疑之处,皆可公开查验。”
这份坦荡与反常的主动,反而引起了媒体的好奇。翌日上午,约好的几家媒体记者陆续抵达老巷。他们带着摄像机、录音笔和审视的目光,本以为会面对一个急于辩解或大门紧闭的场景,却被眼前的景象微微怔住。
清晚堂的门敞开着,林晚一如往常,正在为一位膝关节炎复发的老者施针,神情专注,手法沉稳,对门外聚集的镜头与目光恍若未觉。更令人意外的是,小小的巷子里,不知何时已自发聚集了二三十人,他们安静地排着队,目光坚定,静静地望着那些记者,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一位白发矍铄的老者——正是李教授。他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袋,大步走到一位电视台记者的话筒前,声音洪亮而带着压抑的怒气:“我叫李存墨,退休教师,家住福安花园。网上那些污蔑林道长的言论,纯属一派胡言,恶意中伤!”他“唰”地一下从文件袋中抽出厚厚一叠病历和记录,“这是我多年偏头痛的求医记录,以及自今年秋分后在林道长处就诊的全部脉案、针方、药方复印件!林道长不仅以三针缓解我十余年顽痛,后续调理更是分文未多取,疗效有目共睹!说我等患者投诉无门?我倒要问问,那些躲在暗处造谣生事的小人,敢不敢站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他的话音未落,一位抱着小男孩的单亲妈妈已红着眼眶上前。孩子依偎在她怀里,眼神清澈,好奇地看着周围,与之前那个封闭空洞的模样判若两人。“各位记者,我叫陈秀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努力说得清晰,“我儿子小宝,患有重度自闭症,以前从不与人交流,像个……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是林道长,用银针和安神的法子,一点点把他从那个封闭的世界里拉了出来。现在,小宝会叫妈妈,会对我笑,会和邻居孩子玩了!”她紧紧搂着孩子,泪水滚落,“这样救了我孩子、救了我们这个家的恩人,怎么可能去害人?那些编造谎言的人,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接着,一位皮肤黝黑、手上布满老茧与裂口的建筑工人挤到了前面。他穿着沾满灰浆的工装,从怀里掏出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包保存完好的草药。“俺叫张大山,在工地干活摔伤了腰,没钱去大医院。是林道长,不光免费给俺扎针,还送了这些药,教俺怎么敷,怎么锻炼。”他黝黑的脸膛因激动而发红,声音粗粝却响亮,“俺是个粗人,不懂啥大道理,但俺知道,林道长是天底下顶好的大夫!说她骗钱?她连俺一个铜板都没要!说她的药是假的?俺这腰现在能扛水泥袋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人群仿佛被点燃,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进来:
“我母亲的失眠是林道长治好的!”
“我家店铺风水就是林道长调的,生意好了三成!”
“我女儿受了惊吓夜啼,林道长一张安神符就解决了,没收钱!”
“那些照片我看了,根本就不是在清晚堂拍的!是造假!”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不再是网络虚拟ID后面冰冷的文字,而是一张张鲜活的面孔,一段段具体到时间、地点、细节的真实经历,以及眼中那份无法作伪的感激与愤慨。记者们最初带着的审视与怀疑,在这些人潮水般的证言与情感冲击下,渐渐被震撼与动容所取代。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录音笔捕捉着每一个真诚的声音。
林晚此时已为老者起针完毕。患者扶着膝盖,小心翼翼地从诊疗床上下来,试着活动了一下,脸上立刻露出惊喜:“哎?松快多了!刚才弯都弯不下来,现在能这样了!”他当着众人的面,做了几个缓慢但确实大幅度的屈伸动作,效果立竿见影。
林晚这才洗净手,走到媒体面前。她并未多言,只是将早已准备好的“道籍医凭”、历年的诊疗记录簿(上面字迹工整,脉案、方药、调理建议条理清晰)、以及墙上那一面面患者赠送的锦旗、柜中存放的感谢信,一一平静地展示给记者们查看。她的姿态从容不迫,眼神清澈坦然,如同山涧清泉,映照出所有阴暗伎俩的卑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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