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她用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陆承泽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门,眼神复杂。
他缓缓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查一下苏氏那个项目的收尾,别让她爸爸真的万劫不复。
另外,把我书房里那份关于苏氏的合作预案,暂时压下。”
电话那头的助理应声后,他才缓缓放下手机,靠在办公桌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眼底深处,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悄然蔓延开来。
这边的苏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公寓的,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
把脸埋进臂弯里,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她哭自己的天真愚蠢,哭苏家的悲惨境遇,更哭那个男人的冷酷无情。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瞳孔骤缩——是她父亲的助理。
“小姐!不好了!董事长他……他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沉,她颤抖着抓起手机,跌跌撞撞地冲出公寓,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医院赶。
急诊室外,母亲早已哭成了泪人,看到苏晚来,立刻扑了上来:“晚晚!你爸爸他……”
“妈妈,别慌,医生怎么说?”苏晚强忍着慌乱,扶住母亲。
“还在抢救……都怪我,要是早点发现他不对劲……”
苏晚深吸一口气,安抚好情绪激动的母亲,
然后走到走廊尽头,问爸爸的陈助理,陈叔叔,苏氏真的没救了吗?
陈助理陈助理看着苏晚泛红的眼眶,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晚晚,苏氏现在的窟窿太大了,资金链彻底断裂,合作方也都撤了,破产已成定局。
但也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只是京都以后再也没了苏氏集团的位置。董事长也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情绪激动就晕倒了……
苏晚茫然的点点头,找到医院走廊上的座椅,
苏晚茫然的点点头,找到医院走廊上的座椅,瘫坐下去。脑海里反复回荡着陈助理的话,还有陆承泽那冰冷的眼神。
她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
难道苏家真的要就此没落了吗?爸爸还在里面躺着,妈妈已经哭红了眼,她不能垮,绝对不能。
………………
夜魅
夜魅酒吧,霓虹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陆承泽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指间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下颌线冷硬清晰,
即便是在这样喧嚣的环境里,也难掩那份人神共愤的英俊,只是周身的低气压,让旁人不敢轻易靠近。
江叙然端着酒杯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沉默抽烟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阿泽,是不是有些过了?苏家破产的消息,一晚上传遍了整个京都,
我也是商人,苏氏的问题确实不少,但这里面,你动的手脚,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陆承泽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淡漠地扫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声音毫无温度:“过了?江叙然,你该知道,我陆承泽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苏景鸿是自找的。”
他顿了顿,指尖的烟又燃了一截,“在和苏晚结婚的那个晚上,苏景鸿来找过我。
他说,苏晚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跟卖女儿似的。
紧接着,他就想拿捏我,让我和他合作一个项目,妄想从我这里捞好处。”
说到这里,陆承泽的眼神更冷了几分,“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作聪明、把别人当傻子的人。
我只是让他付出了他该付出的代价而已。况且,就算没有我,苏氏照样会破产。
他们内部的问题太多了,资金链混乱,决策失误连连,早就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倒塌只是时间问题。”
江叙然沉默了。
他认识陆承泽这么多年,知道他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而且,苏景鸿的做法,确实也犯了陆承泽的忌讳。只是……他瞥了一眼陆承泽,
“那苏晚呢?”江叙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是无辜的。”
陆承泽夹着烟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冷笑一声:“无辜?在这场商业博弈里,没有谁是真正无辜的。她既然姓苏,就该承担苏家带来的后果。”
他的话虽然冰冷,但江叙然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复杂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陆承泽接着又说,我已经对她够仁慈了,没有把她爸把她当做和我合作的筹码告诉她,让她依然活的像童话里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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