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苏逸满意地咬住莲子肉,舌尖不小心触碰到言书研的指尖,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手,在身上擦了擦。
这动作太亲密了,很不适合他们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
“我不吃了,你也别吃了,下船再吃。”言书研搓了搓刚刚被触碰的指尖。
“确实很甜。”他慢慢嚼着嘴里的莲子,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言书研的脸上。
两人开始专心起来,祁苏逸动作利落,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篮莲蓬。言书研偶尔抬头看向祁苏逸,发现这厮现在正常做人,在阳光下还显得格外俊朗。
时间悄然流逝,池中的莲蓬也被摘得差不多了。祁苏逸和言书研的篮子里装满了莲蓬,显然是摘得最多的一队。
“都说了势在必得。”祁苏逸目光扫过周围落于下风的船只,语气和表情都带着几分得意。
言书研在船上坐得太久,下船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祁苏逸伸手扶住了她的腰,站稳后,立即挣脱祁苏逸的臂膀。
祁苏逸见言书研躲鬼似的,心头莫名窜起不满,竟生出个幼稚的念头——想把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她挣不开、躲不掉的样子。
言书研很不习惯与别人的肢体接触,迅速躲开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神色如常地对着祁苏逸道:“多谢。”
祁苏逸却一脸不悦,微微眯起眼睛,冷笑着哼哧一声:“不用。”
胡大娘见他们满载而归,笑着迎了上来:“看来今天这坛酒非你们莫属了!”
最终,祁苏逸和言书研的队伍毫无悬念地赢得了比赛,镇长笑着将酒递给他们,还送了一对小巧精致的莲蓬发簪。
言书研想起胡挚和胡大娘这些时日的照顾,瞥了祁苏逸一眼,也不过问他的想法,将酒递给胡大娘:“大娘,我朋友受伤不宜饮酒,我也不擅长饮酒,这坛酒就当做大娘这些天对我们照顾的谢礼吧。”
“这怎么好意思……”胡大娘连忙摆手,脸上满是推辞。
先前瞧着儿子对石开颇有好感,心里也存了撮合的念头,便总让胡挚去送东西,现在看来,自家儿子与石姑娘断无可能,这坛酒收着怪不好意思。
言书研正要再劝,胡大娘却忽然眼睛一亮,笑着提议:“要不这样!咱们回家,我把这酒开了!姑娘和公子难得来咱八宝镇,说什么也得尝尝这八宝镇的招牌酒,就当是庆祝你们赢了比赛!”
她边说边把酒坛往自己手里揽,将这坛酒说得天花乱坠:“咱这酒是用莲子酿的,埋在地下陈了三年,入口甜润,一点不冲,姑娘就算不常喝酒,也肯定能接受!”
祁苏逸在一旁双手环胸,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言书研倒是真的被胡大娘的热情说动了,也不再扭捏,笑道:“好,那我听大娘的。”
“咱们去胡大娘家吧……”
言书研边说边习惯性地看看同行的祁苏逸,却见他神游天外,表情冷淡,嘴边相邀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改了话头:“算了,你随意吧……”
听到这句话,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胡挚悄悄抬起头,目光飞快地扫了言书研一眼,又迅速落在祁苏逸身上,私心盼着祁苏逸别去。
哪知祁苏逸立马接上了话,嘴角咧开一个笑,假假的,道:“去,当然去。”
“你走这么急作甚?”祁苏逸见言书研步伐匆忙,悠悠道,“簪子是不是得分我一个?”
“你也不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我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家。”言书研将手中的一支发簪递给他:“我以为你这种富家子弟看不上这等平民百姓之物呢。”
祁苏逸愣了一下,接过发簪,上面还留存着淡淡的热度,他瞧了瞧,这簪身雕着莲瓣,顶端缀着颗白珍珠,小巧精致,拿来当做纪念品也未尝不可。
他将簪子放入怀中收好,并肩配合着言书研的脚步走,想到自己待在八宝镇的日子也不多了,内心闷闷的。
她是不是能和自己一起回王府?
祁苏逸没有驱散这种想法,经过一路后反而更加坚定。
“我觉得你几乎痊愈了,已经过去了二十几日,解药该给我了吧。”
言书研临走之前还是选择试探一下,若明日他还不给解药,那就……
祁苏逸听到言书研问解药的事情,心中涌上一股烦躁,他望向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强势:“不急。”
言书研心中提着的一口气终是泄了下来,她平静望了望祁苏逸的眼睛,又挪开,一路无话。
胡大娘和胡挚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胡大爷正搬了张方桌摆在院里,见到跟在胡大娘身后的言书研和祁苏逸惊得愣在了原地。
“发什么愣啊!来来来,招呼客人!”胡大娘拍了胡大爷一巴掌,才把他拍醒。
“胡大爷。”言书研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胡大爷忙用布巾擦了擦手,笑着迎上来:“来来来,坐坐坐!”
说完忙进了屋内,拿出几盘子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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