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只是一个被绝望吞噬的凡人,他的记录,充满了个人情绪的投射,而非绝对的客观。”
嘲弄?纪禾只想他们死!
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吵。
他们怨恨的声音在地脉永恒的回荡,不间歇的诅咒这个世界。
耳朵稍微灵敏一点的人都对这玩意提不起什么好感。
即使纪某人老到耳背到听不清人心,他们都不愿意放过纪某。
这时,派蒙已经绕着地宫飞了一圈回来,小脸上带着探索后的满足与好奇:
“我看完了,这里好大,但是空荡荡的,除了这把剑和这些画,好像就没别的了。”
“啊~是吗?那要不要再听听这把大剑的故事?”
纪禾的语调永远带着一点微妙
似乎是诱哄,又似乎是戏谑,总是有种乐子即将发生的黑色幽默。
这个语调连小朋友都哄骗不过去,会本能的远离。
当然,纪禾不在乎,所以他也不在乎派蒙突然的远离。
“少女情怀与家国兴衰交织,或许...还能再加一点异世界勇者的元素?”
“这要是让醉酒的诗人哪里能写出一篇让众人歌颂的爱情诗篇,当然,也只能限定于爱情。”
纪禾敲了敲自己脑壳,说错话了,蒙德土地上不能对风神不敬。
“或者素材可以整理一下让枕玉老师发表一个奇幻故事,田铁嘴编排这么多年帝君也该换换新素材了。”
“所以?要听吗?”
荧当然表示可以,毕竟,这些故事很不错,很有...深度。
“果然是同道中人,我们都是热爱发掘跟分享故事的人。”
“刚刚说到对公主的评价,我说那是另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就是这把武器主人的故事。”
“伊蒙落卡是他的名字,一个异乡来的勇者。”
纪禾在异乡两个字上咬的很重,虽然只是猜测,但是这个异乡人确实耐人寻味。
旅者也眉头一皱,以她对纪某人的节操并不确定
“这位公主也不是常人,据说芬德尼尔的祭司之女诞生白树之下,接受祝福时,苍翠山岳的国境中充满了欢欣。”
“沙尔·芬德尼尔的幸福一定会永远存续,正如贯通大地、永不凋败的银白之树―为山中国度撰史的人,当时是这么想的。”
“曾见证过无数人与事的记事者由衷相信,公主的美貌与才德将如月光般永远皎洁…”
“我说这些是为了烘托人物,毕竟只有美好的事物被撕碎才是艺术。”
纪禾笑呵呵的给荧解释,刀子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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